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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依然一脸的无辜茫然,眨着紫灰色的下垂眼委屈得楚楚可怜:“千手先生,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懂得利用外貌优势,这是好事。资深前辈换了一个放松的姿势, 不慌不忙说:“我只相信证据, 所以我等你开始讲开车撞不死的琴酒被车撞的详细经过后再作结论。”

    “千手先生?”

    安室透眼睛一亮, 恍惚中似乎有一条蓬松尾巴在他身后摇来摇去:“我明白了,我会全部完完全全说出来的……请您一定要证明我的清白!”

    太好了……他正烦恼自己想找人吐槽却没有能信任说出一切的人呢!

    此时咖啡厅的客人并不算多,安室透有充足的空余留在桑的桌子上与他们乐不可支的玩角色扮演,分享自己的快乐。

    “……据说是在处理叛徒回来的路上遭遇了能操纵电磁波的异能力者的报复犯罪, 电磁波破坏了他们携带的电子产品与车上的控制系统,保时捷也被失控的车直冲冲撞上了车门。”

    以一种讲故事氛围将全部娓娓道来的安室透压低声音:“我按照时间推了一遍, 琴酒出事的时间正好能和前几天横滨郊外的一起汽车追尾事件吻合, 就让风间找特务科的人交涉。调出的卷宗显示这起案件被报复的对象不是他, 他纯属是被卷入的人员。”

    琴酒居然有朝一日也能成为案件受害者,谁听了不说一声滑稽呢?

    桑慢慢替天国的诸伏景光鼓起掌来。

    “这大概是离捉到琴酒最近的一次。”

    “偏横滨的警方把人给放走了, 连口录都没有留。我想发难都不行, 毕竟不同部门情报不共通, 他们根本不知道琴酒对公安的重要性。”

    “可惜……都碰见难得一次的异能力者犯罪了!”

    横滨虽被称作是异能力者的大本营,还有着黑手党驻扎,但这里——除了知名的那几位,发生异能力犯罪的几率其实少之又少。

    “坂口前辈,这份儿假卷宗要怎么处理?”

    假卷宗?坂口安吾恍惚了一瞬:“什么假卷宗?”

    “就是那个死在郊外,残留的异能力波动直接制造了连环追尾事件的异能力者,您不是为了应付公安,伪造了一份儿异能力者犯罪事件的卷宗吗?”

    “……哦。”

    为了封锁收藏家再度出现的消息,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的坂口安吾迟钝的应了一声,猛灌咖啡让自己清醒过来:“先保存起来吧,公安现在的领导行事谨慎,我感觉公安可能还会再向我们申请调用。”

    “知道了。”

    横滨发生的欺瞒,远在米花町的公安头子一无所知。

    他满是不甘的握拳,恨不得穿越几天前的事故现场,把琴酒当场擒拿:怎么就让琴酒逃走了呢?

    “往好了想,都能遇到难得一次的异能力者犯罪了——这说不定是什么事情要发生的祥瑞之兆!”

    桑一边玩手机一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安室透忍俊不禁,轻快的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脸上:“说的有道理,我还是第一次见琴酒这么狼狈,这也许就是一种信号吧!”

    两个人开心击掌:“耶!”

    ‘叮铃’,响起的清脆铃铛声预示着休息时间的结束。

    还未说过瘾的安室透面露遗憾,但也没有迟疑的重新进入了工作状态。只见他带着安抚人心的笑容,三言两语便与第一次来波洛咖啡厅的客人拉近了谈话的距离,言笑晏晏的改变了称呼。

    千手扉间最佩服安室透的一点,不是他一天只睡两小时还能连打三份工不见颓态——千手扉间曾见过下午四点后的咖啡厅,放学的女学生,下班的女职员,修罗一般的地狱安室透尚且还能游刃有余的拒绝想一掷千金玩包养的富婆,更别提他的所作所为还完全没有招来女性的反感。

    ——奇才。

    从来只会用冷脸逼退女性的千手扉间对这个技能略有些想要,地狱里的女性都是肉食动物,对他的冷脸从来是迎难而上,他快愁死了。

    就在这时,桑终于放下了手机。

    扉间瞥他一眼,随口问:“终于发完消息了?”

    桑点头笑,红眼睛与千手扉间看上去更像是一对父子了:“嗯。”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当然是庆贺了!景光哥决定今晚做海鲜大餐,准备和作之助出门采购时被兰波阻拦,说他可以下班回家时顺路买食材回家,研二直呼谢谢琴酒。”

    桑砸吧一下嘴:“景光哥的手艺可好了,如果不是海鲜大餐,我现在肯定已经在去山里的路上了。”

    千手扉间感慨:“这完全是过节的气氛啊。”

    “还有波鲁那雷夫说他明天到。”

    “?他怎么要来?”

    “当然是我发消息让他来的,他还欠我一次豪华邮轮旅游,他怎么可以不来?”桑回答的振振有词:“何况月鲤能和少年侦探团去水族馆玩丢我一个人在这里和你吃下午茶,那我也要找朋友一起玩不带他,这就是礼尚往来。”

    千手扉间眯起眼睛:“……哦,和我一起吃下午茶很委屈你是吧?”

    桑·卡普没有多想的直接点头:“嗯。”

    “很好。”小白眼狼,千手扉间冷笑出声:“不管理由为何,你今天晚上等着吃全鱼宴吧。”

    “!”桑·卡普大惊:“怎么了,月鲤丢下我去和别人玩,我还不能委屈了吗?我明白了,这个家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我要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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