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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反应还算淡定。 井意远坐在沙发那一头感觉自己跟做了违法的事情被人抓着审问一样,蜷缩在一起,吓得动也不敢动。 他突然想否定自己刚刚说费闻妈妈是好婆婆的观点了,这尼玛要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不得被吼的尿裤子? 费闻看了一眼井意远,最后向他坐进近了一点。 “妈,你吓着人家了。” 费闻的话里带着浅笑。 那边的姚芬却突然愣了神,最后骂骂咧咧的说着:“人家什么人家,你多大人了?还是个男的,人家人家的说你不知道羞耻吗?再说了,你和你弟不是从小听着长大……” 费闻知道姚芬曲解了自己的意义,打开了免提,连忙又加了一句:“妈,我是说,你要找的人就在我旁边,你吓着他了。” “啊?” 井意远听着费闻说话瞪大了眼睛,但不敢出声,就听着免提里那个疑惑的啊突然声音变小。 最后取而代之的,是个比狮吼功略微小声点的炮弹。 音色像是清透少年音,说起话来音量却不小,但井意远总感觉挺好忽悠的。 “哥,你不会搞真的吧?我真有嫂子了?还是两年以前?你不要吓我好吧。” 井意远听着,不自觉的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费扬扬,你给我闭嘴,我谈恋爱你能知道?你安心和你的游戏过日子吧。” 费闻俨然和刚刚的模样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井意远在旁边憋笑都快笑死了。 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有人叫沸羊羊。 这取名的人儿是喜羊羊与灰太狼看多了吗? “哥,叫我费扬!” “管你,我给你取的名,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行了,你告诉爸妈别操心这些事儿,过几天我带人回去再和他们解释。” “哎,哥……我……” 电话里的声音还没说完,费闻就挂断了。 井意远笑出了声来,抬手抹了抹眼泪:“不会吧,沸羊羊这种幼稚的名字是你取的?” “嗯,我取的。” “你口味真有够奇葩的。” 费站起了身,准备进卧室:“是有够奇葩的,不然怎么选你做了媳妇呢?” 井意远闭上了眼,靠在沙发上和费闻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他自然是知道费闻是开玩笑的,随口便答。 “怎么了?我不好吗?肤白貌美腿还长,腹肌人鱼线一个也没少。” 也不知道费闻是什么时候从卧室里出来的,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玩意盖在了他头上。 “是吗?那我今晚可要好好看看。” 井意远抬手拿下不知名布状物体,才发现是一套睡衣。 洗衣粉的味道扑鼻而来,应该是被费闻穿过的。 但井意远担心的不是这个,重点放在了费闻说过的话上。 “你怎么看?” 费闻诧异的扭过头,最后嘴角带过无法言述的笑容:“就晚上扒了你衣服光明正大的看?” 井意远下意识的抱住了沙发上的抱枕。 “你半夜还有闯别人房间的癖好吗?” 费闻听到井意远的话,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看着井意远的脸正色说道。 “这是我的房子,我爱去哪去哪。” “再者,我没和你说,我家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吗?” 井意远被一道惊雷当头劈了下来。 感情这是不仅要做名义上的情侣,还得做□□上的? 第16章 “那你这……干嘛要租一间房的啊!” 井意远躺在了沙发上,有些生无可恋。 费闻看着他笑了笑,最后说道:“我在M市交际少,只是个偶尔住,要那么多房间做什么?” 事实已经这般,井意远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妥协。 “快去洗澡。” 费闻扔过来的毛巾准又快的砸到了井意远的头上。 井意远有气无力的将毛巾取下,拿着费闻先前给自己找的衣服站了起来。 费闻这个人好像每次都对让自己去洗澡这件事有什么特别的执念,总是催着自己洗澡。 井意远眯了眯眼睛,问道:“喂,费闻,你是不是有洁癖?天天催着我洗澡?” 正忙着往厨房去的费闻听到井意远的问题,脚步逐渐慢了下来,随后扭头。 “嗯,好好洗,晚上我还要扒衣服呢。” 井意远翻了一个白眼,费闻也不是第一次开这种玩笑了,换做以前可以还会震惊一下,现在习以为常,甚至心情好的时候还能撩拨回去。 “我下面给你吃?” 厨房与客厅餐桌是连在一个空间里,只要打开玻璃门就能快速简便的朝客厅问话,费闻探出头来往井意远问了一声。 井意远被他吓了一跳。 手里的衣服还在鼻子边,表情是沉迷的。 他可以发誓,绝对不是因为费闻的衣服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奇怪的怪癖! 但费闻第一眼看着这个场景,不由得诧异起来。 “你,还有这种怪癖?” 井意远立马放下手中的睡衣,清了清嗓子:“你别误会,我就是觉得味道挺好闻的。” 衣服在衣柜里放久了,会有一种奇特的香味。 井意远形容不来那种味道,说是木香又不像,洗衣粉的味道就更不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