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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意远现在哪里有什么彻底解决的办法。 费闻所说的曝光恋爱一事儿,也不过只是解决燃眉之急罢了,要是真想完成让这些事情完全落幕的目标。 估计还是得找到当初那些当事人来证明,或者充分的证据吧。 “什么办法啊?对了,我看你在机场……” 谢美丽的话还没有问完,井意远就给她打断了。 用脚指头去想,井意远也知道对方到底想问些什么。 算来算去,也不过就是费闻在机场公然坦白二人谈恋爱的事情? “啊,妈,你就不用担心我了,这几天就别看微博了,等我把这些事儿解决完了,我再打电话和你说好吧?” 井意远的语速都快了几倍,看着费闻那好奇的眼神,还遮遮掩掩的想避开。 怎么都有点太不自然了。 挂了电话,井意远下意识的咳嗽了两声。 费闻看着他觉得好笑:“怎么了?这幅表情?” “没什么。那什么,家不能回,我住宾馆行了吧?” 井意远将手机大大方方的收回口袋,还有点自豪自己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随后就开始找起身份证来。 摸索来摸索去,什么也没摸到,只剩下一个手机放在身上。 他心里急了,仔细想想过去的一个多小时自己干了什么。 最后一拍脑袋,完了。 行李箱丢机场没带回来。 井意远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姿逐渐萎缩,最后缩成了一团蹲在了地面上。 费闻挑了一下眉,蹲在了井意远的旁边问着:“怎么了?” 井意远将头捂在手臂中间,半天没说话。 费闻又耐心的问了他一遍。 井意远声音沉闷,说话也慢吞吞的:“我,行李箱落在机场了。” 开了个头,后续的发展就轻松多了,井意远将头从手腕之中放了出来,脸也不知道是被捂的,还是羞的,通红。 “我的命好苦啊,今天真的不宜出行,行李箱给忘在机场了,会不会被人捡去啊?身份证银行卡还有我的衣服内裤全都在里面啊,我的家当!” 井意远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费闻是忍不住皱了皱眉,最后问:“内裤?” “嗯,这个不重要,关键是身份证和银行卡!没身份证我就住不了宾馆了,银行卡我下半辈子可是要靠他过活的啊!!” 井意远丝毫不清楚费闻的关注点和自己不一样,自说自话,自我痛苦。 “打电话给机场,内裤必须找回来。” 听着费闻肯定的话语,井意远站了起来,一脸懵逼的望着他:“我为什么必须找回内裤?找到银行卡和身份证我就挺心满意足的了。” 费闻被井意远问的一愣,站在原地哑口无言。 说不上来什么感受,反正就是不想让井意远的内裤被别人占为已有。 * 最后机场说尽量帮忙找,不过消息应该要等到明天早上。 井意远无奈之下,又跟着费闻回了家。 “你,M市房子租的?” 井意远边换鞋子边问着。 费闻轻声“嗯”了一声。 随后又加了一句:“租的。” 井意远有点疑惑,这人都这么有钱了,怎么还租房子呢? 那么多钱买一套不算了?说不定以后还能翻倍卖出去,赚大钱呢? “怎么当初没买呢?” 费闻进了客厅,将风衣外套脱下,稍微理了理放在了沙发上。 “不买,我妈说钱是老婆本,赚再多以后都不够用,先攒着,留给未来儿媳妇。” 井意远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最后感叹了一句。 “看来你妈是个好婆婆,你媳妇以后应该挺幸福的。” 费闻将水递给了井意远,最后也坐到了他身边。 “那你不也很幸福?” 井意远听着费闻冷不防来了一句,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幸福什么?” 井意远自认为自己穿过来的这段日子衰的都快上天了,幸福什么的压根不存在的。 费闻听着井意远反问,放下来手中的杯子,转过身来:“我现在的媳妇不就是你吗?” “啊?” 井意远把这茬儿都给忘了。 但他理直气壮,错就错了。 “不是,不是这个媳妇,我说以后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的那个女人,啊不,也有可能是男人,毕竟婚姻法都改了好几年了。” 井意远边说还边自我否定,突然感觉沙发开始震动起来。 震得他都觉得自己屁股上和安了个马达一样。 费闻笑着,最后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手机。 井意远下意识地瞄了一样,最后看着备注是妈,就立马又跑开了。 “喂,妈?” 井意远自认为离沙发另外一头的费闻已经有挺大一段距离了。 没想到最后还是听到了从电话里传来的费闻妈妈的声音。 说是普普通通的说话,不如说是狮吼功。 “好你个臭小子,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哪一年哪一月哪一日,人叫什么,多大年纪,长得好看不好看,家里是做什么的,总之只要是有关对方的一切都给我如实交代出来!” 姚芬的狮吼功费闻是从小见识到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