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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手牵手跟我一起走,走过安定的生活,昨天已来不及,明天就会可惜,今天你要嫁给我,听我说…手牵手,我们一起走,把你的明天交给我…啦啦啦,啦啦啦…” 从宥言抖袖摆手,对月抒歌,余音绕林,久久不歇。 谁知,后面传来老吴惊恐的声音:“主人,这个药人,他,他,他口吐白沫,昏过去了。” “嗯?此人的福气竟然这般浅薄?”从宥言无奈,一震衣袖,摇头叹息:“哎,既然如此,我们先回去罢,寅儿定是等急了。” 生怕这个药人没有撑到归家便死翘翘了,从宥言并指弹出五根银针,飞快地扎进后者头顶五窍,阻止血液攻进后脑,再一把拎起今晚的猎物,吩咐老吴跟上。 第十四章 “自愿做药人”的志愿者 纵然放在现代,你背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到处溜达也是不合时宜的。 好在从宥言、从医师脑子极灵活,懂得月黑风高,老翁逾墙的道理,轻松地拎着猎物飞过翡翠湾的围墙,直奔08号别墅。 当他将手里的黑衣人扔在地板上时,将穿着睡衣出来喝水的达叔吓了一跳,以为这位祖宗是背了一具死尸回来。 从宥言从衣兜里翻出几包药粉,撕开后,对准地板上的人形生物,泼洒起来。 那双素白的手指,稳得像是有无形托架托住一般,药粉有条不紊地依次撒下。 尚鹤寅站在二楼的扶手边,垂眸看着从宥言杨手在那堆黑死布料上撒药粉,皱了皱眉,“这又是在干什么?” 从宥言极满意地嗅着空气,就等着媳妇问话呢,见尚鹤寅忍了几忍,还是问了,急忙解释:“寅儿,我在外面消食的时候,找到一个刺客,正好拿下做药人。” 又派出了刺客?尚鹤寅太阳穴猛地跳起,手指紧捏着扶手。 从宥言拍拍手上残余的药粉,插着腰,“现在没事了,这个人从此不会再说话了。” “你把他弄成哑巴了!”尚鹤寅好奇。 从宥言得意地摇摇手指头,着重解释了一番:“不止,不止,本尊出手,哪能如此简单,既然作为药人,只要活着会呼吸就可以了。做实验时,肯定会痛啊,痒啊的,没事就瞎叫唤,特别招人烦。” “所以呢?” “所以,他只是活着,会喘气就行,余下的那些辅助功能,我帮他关闭了。” 尚鹤寅无奈扶额---我倒是忘了,此人乃毒医,可不是什么善茬。 从宥言特别体贴,自然晓得媳妇扶额是想问什么,举起半枚白龙玉佩,献宝,“寅儿啊,这是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你看认不认得?” “白玉蟠龙佩?”尚鹤寅吃了一惊,虽晓得大哥是铁了心要至自己于死地,可万万没想到他动用爷爷传下来的起死回生的保命符! “呵呵~看来,我还真是值钱呢。”尚鹤寅缓步走下楼,接过白龙玉佩,端详片刻,捏在掌心,轻轻说道:“白龙佩已经现身,代表暗龙承诺的三次效命时效已过!我安全了。” 白龙玉佩,蟠龙呈现阴阳纹路,由明至暗,交叠一处,一半白,一半黑,需求方持有黑色,保护方持有白色。一旦白色龙佩现身,代表三次承诺,暗龙已经完成,最后一位执行者会亲自上门,索回黑色龙佩。 地板上的人形生物,无声无息地闭着眼,药包上粉色药沫正缓慢的侵入他的骨骼皮肤。 药粉是从宥言从黑甲虫的分泌物里提炼的,闻不出任何味道,区别于现代的很多重要粉末,这种看上去很张扬的的药粉,一旦泼洒出去,很快就消失在空气中,只等敌方吸收殆尽后,才会毫无踪迹的侵蚀对方的所有感官,却并不会伤及生命。 等敌方四肢酥软,五感全失,瘫倒在地,变成待宰羔羊时,药粉的残忍性,才会暴露出来。 不得不说,这样恐怖的药粉,他们这等凡人是听也未曾听过。 虽然大多数人都是无神论者,可遇见神奇的事件,还是会忍不住冒一句:“我的天啊!” 达叔一边喊着“我的天啊~”,一边帮老吴将地板上的活死人抬到厨房的料理台上。 尚鹤寅望着上半身被扒光的药人,问:“你进来时,没有被社区监控拍到吧?” 从宥言一拍胸脯:“我天赋异禀,过目不忘,进门前我就将这里的摄像头位置背下来了。保证不会有半个镜头拍到我。” 笑嘻嘻地说完,他将话峰一转,吩咐老吴:“快点啊,趁热打铁,今晚的直播就是炮制药人的皮肤啊,我们未来的银子就看今晚了。” 老吴急忙答应了,特别专业的开始布置灯光话筒,从宥言开始整理头发,摆放手术小刀,药包,陶罐。 尚鹤寅看着眼前画风忽变的客厅,叹口气,懒得计较了,转身上楼,“睡觉前,你负责把厨房弄干净了。” 窗外刮起夜风,枫树叶也极为配合,应景的飘起又落下。 画面一转,镜头前的白衣少年束好袖口,高深莫测地转过身来,手里捏着一柄小刀,画外音及时响起:“是的,我是一心求财的药谷毒圣从某人。您或许会问,今晚月色正好,大家睡意正浓,我还有什么干货奉上吗?答案是---有的,今晚给大家带来的是如何修复被大火烧毁的皮肤。” 镜头转向水墨色的大理石台面上,躺着一个面目全非的半果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