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蛛网巢穴下(多弗朗明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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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多弗朗明哥在做什么的梦梦说不出话,耻辱和怪异的快感交替鞭笞着她。 酒杯完全插入之后,梦梦又被转了回来。多弗朗明哥握住杯底抽插几下,重力让穴内混合的酒液灌入杯中。 抽出郁金香酒杯,多弗好心情地摇晃着杯脚,红酒和残余的精液在杯中混合得更加彻底。 双手被绑在身后的梦梦突然将手指握了起来,有一个小小的按键器消失在她的手心。她的视线现在全集中在那杯可怕的酒液上,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的梦梦再次皱起眉头,内心感到十分不妙。 果不其然,多弗朗明哥将杯子抵到了梦梦嘴边,“这可是我们一起酿的酒,喝下去吧,甜心。这一次你不会拒绝的对不对?” 梦梦还在掉眼泪,阴蒂一阵阵发颤,全身软得没有力气。 这太变态了…精液她可以吞,红酒也可以喝,但是精液配红酒…还是从她自己的肉穴中流出来的…梦梦实在没法鼓起勇气。 “不要…求你…” 眼泪汪汪的梦梦看向多弗朗明哥,她实在不想求他,可她也实在不想喝这杯酒。 链接奴隶项圈的锁链再次被多弗朗明哥握住,丝线回收,被悬挂在蛛网上的梦梦跌落在地。 多弗朗明哥扯起锁链,梦梦被迫仰头看他。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小猫咪。现在给我张开嘴巴,把舌头伸出来,好好喝掉这一杯酒。” 梦梦当然知道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她被锁在这里,多弗朗明哥手中还握着其他人质。 哭得眼红的小美人只好闭上眼睛,颤抖着对着多弗朗明哥张开了嘴。从上流下的液体滋润了干涸的喉咙,梦梦只顾吞咽酒液,并没有尝出太多味道。 最后一滴红酒滴在脸上的时候,梦梦停顿了一秒,然后她伸出舌头舔掉残余酒液,再张嘴给多弗看。 “我喝完了…” 多弗朗明哥笑嘻嘻地靠在桌边,他像牵着一条小狗一般牵着梦梦。 “好喝吗?” 跌坐在地上的梦梦突然直起身抱住了多弗朗明哥的腿,“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是求求你,放了安德烈好不好?我现在已经逃不了了,你让他走吧…” 多弗朗明哥没有回应她的请求,他转着那只酒杯,语气淡淡的,“回答我,好喝吗?” “……好喝。” 梦梦明白了,多弗朗明哥不会和她谈任何条件,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恶种,没有丝毫人性。 她咒骂他反抗他却没有遭到威胁,只是因为多弗朗明哥喜欢看笼中奴隶做出愚蠢而无用的举动,如同马戏表演,她越挣扎越痛苦,他就越快乐。 将人当作畜牲玩弄,是多弗朗明哥独有的恶趣味。 靠着桌子的男人无所事事地抬起脚来,他踩住梦梦的肩膀将她缓缓按倒在地,梦梦注视着他,没有再进行任何反抗的行为。 脚掌踩过胸脯,多弗用脚玩弄着她的身体。 梦梦突然意识到,如果不是她的身体被沙鳄饿到了一定程度,她很可能会遭遇更可怕的事情。 哪怕她流不出一滴水,也没有任何快感,多弗朗明哥也一定会强暴她。 因为他不是出于性欲而选择她,而是出于报复。 想清一切的梦梦伸手抓住了多弗朗明哥的脚踝,她注视着他,语气变得格外平静。 “你会杀了我吗?” 然后她看到多弗朗明哥笑了,男人摘下墨镜放在桌上,梦梦第一次看到了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的眼睛。 那是一双冰冷的,疯狂的,恶魔的眼睛。 “我不会杀了你,小猫咪,我会让你活着……但是永远活在只有一个人的地狱里。” 多弗朗明哥很高兴看到贵族小姐露出惊慌无措的表情,他对此刻简直不能更满意。他从小就是这样的人,漂亮的玩偶想要摔碎,鲜活的花朵就要折断,他喜欢看到别人恐惧尖叫却不得不臣服于他。 他原本拥有一切,他体会过至高权力的力量与快感。 伸手将可怜的美人抱起来,多弗朗明哥重新把梦梦放置在蛛网上。 丝线再次束缚住手脚,这一次连胸脯也被细线勒住。 多弗揉捏着梦梦的奶子,他显然还没有玩够这具身体。 “别当心,不是现在…呋呋呋呋…” 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火烈鸟号不久就会到达公海之上,多弗朗明哥只需要等天上的云层飘到这里,他就可以带着小美人悄无声息地离开。 等回到国内,把玩腻的贵族小姐丢给家族干部——童趣果实能力者砂糖碰上一碰,漂亮小姐就会瞬间变成一只玩具,所以人都会忘记她,他的一切罪恶也随之烟消云散。 被揉弄的乳房逐渐生出快慰,梦梦的胸部一直很敏感,多弗随便揪弄了几下,漂亮的小奶头就直直挺了起来。 “明明长着那么乖的一张脸,奶子却色情极了…” 多弗朗明哥盯着挺翘的奶头看,他把两颗奶子挤在一处,用奶头互相摩擦。 梦梦忍不住溢出呻吟,表情也显得有些迷茫。 两只奶头被多弗同时含进嘴里,他津津有味地吃了一会儿再吐出来,沾染了唾液的奶子显得更加色情了。 “这里这么漂亮,你没有想过给它戴件首饰吗?” 多弗朗明哥舔了舔嘴唇,一根透明的丝线横了过来。梦梦还在喘息,她一时没有明白多弗朗明哥说这话的意思。 “……我送你一枚金环吧。” 话音未落,梦梦感到左边乳头传来尖锐的刺痛,她低头一看,控制不住地尖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不要!!” 挣扎起来的梦梦再次被丝线紧紧缠住,敏感的奶头被透明丝线从中穿过,多弗朗明哥抬手解下自己的黄金耳饰沿着线的通道插进了乳头之中。按下扣子,略微有些分量的耳环变成了乳环,坠着漂亮的小奶头垂下一点角度。 多弗伸手拨了拨那枚金环,瘙痒与刺痛让梦梦忍耐不住地大哭起来。 “哭什么,呋呋呋,分明漂亮极了……这么色的奶子就应该挂上乳环。” 心满意足地欣赏了片刻,多弗朗明哥又捏住了右边的奶头,小姑娘大概被吓坏了,原本被舔舐得挺立发硬的小奶头又变回软糯糯的一颗。 揉了揉奶尖,多弗朗明哥笑得格外恶意,“这边也戴上好了,我的另一只耳环也送给你…呋呋呋呋呋。” 丝线再次悬浮于空,可这一次还没有动手,房间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多弗朗明哥将将扭过头去,面前的墙壁顷刻之间沙化落下,惨白的月光里,一个手持沙暴的男人站在那里。 “多弗朗明哥,你到我的地盘做客,招呼都不打一声吗?” 多弗朗明哥拿起椅子上搭着的粉色羽毛大衣穿回身上,他神色轻松,没有丝毫不适。 “呋呋呋呋呋…你这条鳄鱼,不要这样小气嘛。我借走你一个女人,你打断我的好事,我们也算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