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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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明明这样好,玉疏却扑哧一声就笑了:“哥哥当我是灵丹妙药吗?哪有亲一亲就不疼的。” 楼临却只是耐心地重复:“宴宴亲一亲,亲一亲就不疼了。” 于是玉疏就真鬼使神差低头去亲了,柔软的唇碰上坚硬的疤,一个非常轻柔的吻。 明明轻到甚至都感觉不出来,但好像却亲进了两人的生命和魂灵里。 楼临静静望着玉疏,眼神是温柔的、又是凶狠的,是既想把她含在口中珍爱着,又想把她彻底嚼碎了吞下肚,恨不得别人再也看不到的,温柔的凶狠。 玉疏不知怎的,就忽然慌乱地避开了,眼神游移不定,四处乱晃,忽然就咬了咬唇,好像终于想起了正事,扯虎皮做大旗,故意装出一副女大王样子来,叉着腰笑:“休说别的,小郎君快来服侍本大王!”伸手去褪他的裤子。 楼临笑意更深,很无赖地一偏头:“小生是想服侍来着,可惜手脚都被大王你绑住了,有心无力呐!” 他话音刚落,裤子就被玉疏褪了一半,滚烫的物事刷的弹出来,正好打在玉疏掌间。 玉疏无意间舔了舔唇。水光淋漓的唇色是一抹嫣红,微微荡着,荡成了他眼底的火光。玉疏很明显地感觉到,和手掌相触的物事,更热、更烫、更大了。 她就大咧咧地坐在他小腹上,气宇轩昂地伸手握住了,然后抬头睨他一样,果然见楼临眸色深深,火光愈烧愈旺,龟头渗出一点清液来,沁在她指尖,一点温热水感。 玉疏还不要命地用指腹又在马眼上摩挲了几把,然后在他的喘息里,去举起手给他看,就像以前他对她做的一样,“哥哥,你湿掉了。” 楼临声音有点喘:“宴宴真是个好学生,乖孩子,再碰一碰。” 玉疏就摇着手指说不,笑出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小梨涡来:“哥哥,你太心急了。”然后就开始慢条斯理解自己的衣裙。为了出宫方便,她身上这身也穿得简单,只是眼下她就是故意的,故意看楼临动不了呢,就眼不错地盯着他,然后慢悠悠、慢悠悠地去解,指尖要在盘扣上划他三四五个圈,才肯磨磨蹭蹭地解开。 等外衣终于落地的时候,就已经看到楼临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不过倒是很沉得住气,始终都没动一下,除了眼睛。 眼睛像要吃了她。 玉疏穿着身鹅黄的肚兜亵裤,上头一支洁白的木兰花,正好落在颤立的胸乳之间,娇嫩得能滴出水来。她看见楼临的眼神就笑,笑得跟只小狐狸一样,然后就俯身去亲他的眼睛。 他的睫毛在她口中轻颤,痒乎乎的。玉疏见好就收,正抬起身呢,一只小巧的奶子就被他含了一半在口中,毫无防备之下,玉疏倒在他身上,然后本来软绵绵的乳尖被他舔了一口,硬了。 这变化如此明显,玉疏都听到了他喉咙里传来的低沉的笑声。 他隔着肚兜持续地舔舐她,这布料这样轻薄,此时玉疏就恨它的轻薄。 怎么能这样薄呢?太薄了,薄到他的舌尖的一切动作,她都感受得十分分明。 怎么能这样薄呢?太厚了,隔靴搔痒似的,总是挠不到痒处,某些地方缺得厉害。 渐渐地,他的攻势更凶了,玉疏觉得好像乳肉都要被他舐尽,他含进去了大半,另外小半就更缺了,缺什么呢? 缺他。 奶子是痒痒的、奶头是痒痒的,这痒似乎还会顺着骨头四处爬,连喉间也是痒痒的,于是玉疏一张口,就是娇娇软软的呻吟,跟小鸟儿夜啼一样,嫩嫩的,绵绵的,情欲深入骨髓。 自然全被楼临听着了、听硬了。 他又觑了一个空隙,舌面在乳晕和乳头上重重扫了一圈,这夜啼瞬间就提了声气,变成了又爽又不满足的催促。 偏偏他又这样坏,从从容容把头往后一靠,停摆了。 玉疏全身都是软的,枕在他心窝上,听着胸腔里有力而稍快的心跳,才勉强半支起身子,胸前那株洁白的木兰花被浇灌得娇艳欲滴,她就伸出同样虚软的手指去戳他的胸口,凝睇他的一眼中全是埋怨:“哥哥,太坏了!” “女大王都不坏回来吗?哥哥可是很期待呀。” 玉疏就真的把手伸到脖子后头,去解肚兜的绳子,只是解到一半,又在他幽深的目光里退却了,保持着那个动作,迟迟不能下手。 楼临笑吟吟地:“宴姑娘,怎么你先前当着哥哥的面自渎的时候,倒是那样大方呢?” 玉疏的脸烧起来。然后一闭眼,剩下的衣裳都给她这么粗鲁地扒拉下来了。 腿根瞬间被顶住了,玉疏甚至觉得他只要腰间稍微发力,就会完全顶进来,她急躁之下,只喃喃说了句:“不行,还……还没湿。” “呀!”楼临似乎惊讶得很,然后又接着啧了声,看好戏似的:“怎么办呢,宴宴,以前都是哥哥做的,可现在哥哥做不了啊。” 明明箭在弦上的是他来着!结果来充大尾巴狼!玉疏狠狠瞪他。 楼临就叹了口气,语气转柔了:“那宴姑娘乖,再学之前那样,自己弄,好不好?”说出的话倒还是同样恶劣。 玉疏就真憋着一口气,然后顶着他的目光,分开双腿,把手指放在了穴口。 “乖宴宴,先碰碰那颗小花珠。” 玉疏咬了咬唇,摸到还小小一颗的花珠的上,瞬间传来的麻感让她浑身一颤,又听他说话。 “稍稍用些力,摸一摸。” 之前二人欢爱的时候,这些都是他来做的,玉疏还挺生疏,就不知轻重地两指合拢捏了捏。 “呜呜!”她只来得及啼哭两声,本是蹲坐的姿势,也瞬间跌坐在他小腹上,反而被他看得更清楚了。 玉疏一只手撑着他,还没回过神来,那完全由自己给予的快感太惊人了,电流劈过全身带来的战栗,酥得天灵盖都麻了。也不用他再教了,玉疏无师自通地揉捏起来,纤长的腿在他小腹两侧几乎都绷直了,都没能挡住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正在峰顶起伏之间,就感觉到楼临在身下挺了挺腰。 “宴宴只顾自己玩儿,哥哥可要伤心了。”他声音前所未有的低哑,又藏着一丝诱,去哄劝她:“用哥哥的肉棒去和你的小花珠一起玩儿,嗯?” 玉疏跟被蛊惑了一样,真把个驴大的物事握住了,然后自己挪了挪,把个花珠蹭在了龟头上。 细弱撞上坚硬,嫩肉和褶皱的相撞,撞出火光四溅,从骨髓里起的痒,这一刻到了顶峰,天雷勾动地火,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