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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我根本就不相信是你,你什么时候都不说,唯独刚才说,再加上洪爷请你过来,我虽然不太懂,但也知道形势对你不利,我当时在想,你是不是在提醒我配合你呢?” 终于抹晕药膏,余唯西轻轻在他脸上吹了吹,“是不是凉凉的很舒服?” 话音刚落,陈简言突然将她抱住,余唯西被力道扯得撞上他的胸膛,先是微痛的皱眉,又稍稍诧异。 “余唯西,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余唯西愣住,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说这个。 “等你平安离开那里,我们就在一起,好吗?” 余唯西没有回答,将脑袋轻轻靠在陈简言的肩膀上。 时间短暂却也温馨,两人在树下的长椅上静默,享受着这份安宁。 他们靠在一起,余唯西枕着陈简言的肩,两人同时看天边的飞机。 “我知道你已经知晓伤害过我的是谁,我也知道你今晚是在替人掩饰,你不说肯定有你的苦衷,我也一点都不怪你。” 其实在刚才陈简言抱她的那瞬间,余唯西突然弄懂了在洗手间门外的那句对不起。 那不是陈简言在为强奸而道歉,而是为了欺骗她而道歉。 片刻后,陈简言要走了,他起身走了几步,没有回头,却是轻声说了一句:“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离开东城后,因为权势,对你的感情犹豫了,余唯西,这样好的你,我陈简言怎么配得上。” 他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余唯西回到五星级酒店的门口,视线去寻找洪爷的车,她还没寻到,突然被身后的手拽住。 余唯西错愕回头,瞧见了白娇娇愠怒的脸。 “你什么意思?是嫌我没给钱?当初给你钱是你自己拒绝了,既然把妮儿给我了怎么能反悔?余唯西我还不知道这几年的时间你长成了这样的心窍,是想这样要挟我要更多的钱是吗?你要不要脸?贱不贱?” 白娇娇一番话让余唯西莫名奇妙,她力气很大,长长的指甲划痛了余唯西。 “滚开!”余唯西生气地甩开她的手。 白娇娇反而更愤怒了,“妮儿呢?你让那个男人把她藏到哪里去了?”说着她又陡然软了语气,“西西,算妈求你了行不行?你还可以跟他生第二个第三个孩子,就把西西给我行吗?我给你钱,三千万够不够?” 余唯西冷眼看她,却也听明白了这一番话,先暂且忍住询问妮儿的去向,直接对白娇娇冷声道:“这么想要孩子,自己去生,你也才四十来岁,不算晚。” 她想往一边走,却被白娇娇不依不饶地拉住,脚下一踉跄,扯动了伤口,疼得她直哆嗦。 “余唯西,你今天必须得把妮儿给我……”白娇娇话还没说完,一只手伸过来轻巧将她一拨,她感觉腕间一痛,像是要断掉,忙哎哟叫唤着松开了余唯西。 余唯西去看,居然是傅九。 “滚。”他脸色很冷,冷得像把寒刀。 白娇娇见到傅九居然很惊恐,她嘴唇哆嗦,恐惧却又不甘,“你们,你们难道不可以再生个……” “你是真的想我把你的丑事捅给你的有钱丈夫么?”傅九阴沉着眼,白娇娇忌惮不已,狠狠瞪了余唯西一眼,“我真是后悔当初生下来没把你给掐死!” 她走了,余唯西却懵了。 心里像是有颗沉睡已久的种子,在瞬间鲜活过来,扎破她的心,长出嫩绿的芽。 她微张着嘴,耳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她看着傅九的侧脸,和他相处过的一幕幕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划过。 白娇娇前脚刚走,洪爷等人就走出来了,李青芝原本正在跟洪爷说话,一瞧见傅九和余唯西独处,顿时就松开手跑了过来,“你不是走了?怎么还在这里?” 洪爷上前,也是疑惑。 可余唯西像是痴傻,像失去了魂魄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碰到她母亲了,在门口拉扯争执。”傅九轻描淡写。 洪爷对此不感兴趣,道:“那就一起回去吧,阿九,你的车开过来了吗?” “我现在去。” “九哥,我跟你一起去。” 等余唯西上了车,她才像是魂魄归位,感官也恢复正常。 洪爷牵起她的左手,安慰:“我对你和你母亲的关系略有耳闻,往后也别跟她来往了,等我们结了婚,李宅就是你的家,西西,我会好好待你的。” 余唯西懵懵地看他,又懵懵地点头。 南风轻摇洪爷的手臂,“洪爷,我今晚去哪里呀?” “你今晚先回去,西西心情不好,我今晚陪陪她。”洪爷吩咐司机先送南风回家。 南风虽然吃醋,但也不吵不闹,生怕洪爷再对她不耐烦。 等回了李宅,洪爷将余唯西亲自送到小楼,他揉了她的手,“梳洗下,我等下过来。” 他如同皇帝一样丢下一句话,走了。 余唯西行尸走肉的被小舟扶进屋里,对着梳妆台的镜子,她扯起一个悲痛的笑。 原来啊。 当年强奸了她的那个男人…… 是傅九。 【二更完,大家晚安。】 chapter 91 < 相思局(甜柚子)|脸红心跳 .ρō1⒏.ús/7915304 chapter 91 时间一点一点过,小舟过来提醒:“余小姐,该去洗漱了,洪爷马上过来。” 余唯西回过神。 洪爷要来了,她今晚逃不了了。 但余唯西今晚并不想逃。 “小舟,我要洗头洗澡,你帮我一下。”余唯西起身,满脸冷淡。 因为手脚不便,等洗好吹完头发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余唯西对着镜子照了照,故意将头发只吹半干,又洒了香水,配上一身性感颇有情趣味道的睡衣,原本长相清纯的余唯西也多了风情。 性感睡衣是早些时候洪爷让人送过来的,余唯西一次都没穿过,今天是她主动让小舟挑了一件最诱惑的。 她要诱惑洪爷。 原本就没有骨折,受伤时固定的石膏也拆了,虽然仍旧红肿可见,但丝毫不影响她性感。 望着镜子,余唯西想,她是不是天生就是要伺候男人的。 笑了笑,余唯西扶着墙慢慢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