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血流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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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历六千九百八十四年春,一个平淡的日子里,忽有一道粗壮的红光从帝都皇宫的上空传出来,向西南方蜿蜒而去。 那怪异的景象让众人着实议论了好一阵子,不过渐渐也就淡了下来。 就在众人渐渐将这件事忘却的时候,盘踞在帝都城外的三山大营忽然空了一半。 众人在忐忑中猜测大营禁军去向的时候,没过几日便有一个劲爆的消息传来:地处大陆西南方位的封魔国被灭了。 而灭了封魔国的,正是神龙帝国新组建的飞翼军团。 据说一个月前,有一道红光突然从天而降,落在封魔国王城的顶端,从上空向四周呈圆形分散,迅速向下延伸,像一个倒扣的红色大碗将整个封魔国王城全部扣在其中。 数日后,无数体型巨大的灰鸟突然出现在王城上空,那巨大的羽翼展开,遮天蔽日。 大鸟上立着铁血的军人,他们冲入红色的结界,对王城之内的人展开了血腥的屠杀。 红色的结界将封魔国王城完全与世隔绝,听闻消息赶回来救援的援兵还没有到达封魔城就被神龙帝国的大军包围,就地消灭。 消息被传得神乎其乎,众人自然而然地想起多日之前那道从帝都皇宫发出来向西南方向飞去的红光,这才意识到,红光落下之后就变成了红色的结界。 神龙帝国飞翼军团第一次出征大获全胜,封魔王室和军队被消灭干净,封魔国从此归于神龙帝国版图之内,划为封魔郡。 封魔国被灭之后,大军快速向北翻越魔龙岭上了魔龙雪原,以飞翼军团为前锋,几十万大军横扫魔龙国。 宗正英亲自率军抵抗,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刻。 不出一月,魔龙国王室尽数被灭,整个魔龙雪原血流成河。 紧接着,大军离开魔龙雪原,转而向东。 当消息传到赤水的时候,杜君毅和白月光二人正在萧玉环的陪同下北渡赤水,前往九间堂。 当三皇子登基、二十万禁军被新帝抽取了生魂在烈焰上凝炼的消息传来的时候,石原的联军再三考虑之下,终于决定还是退回赤水以北,在赤水北部与南岸隔江相望。 三人到达九间堂的时候,九间堂的四大首领齐齐迎了出来。 洛寂快步走在前面,将三人带向楼上最豪华的包厢。 杜君毅见萧玉环在九间堂受到如此尊贵的待遇,知道自己也是沾了她的光,不觉又看了一眼沉静地走在自己身边的黑衣少女。 小环已经十八岁,身材长高了不少,可相对于其他同龄人来说却依然瘦瘦弱弱的,显然是小时候营养不良留下的后遗症,只有那双超级大的眼睛没有任何变化。她身上的气息也越发成熟。 如今这个少女顶着沧月国镇国公主、灵琴山庄代庄主的头衔,身份与地位早已经与原来不可同日而语。 可他也看得出来,九间堂的四大首领对她的尊重,并不是来自于她的那些头衔。 白月光走在杜君毅的身后,心情很是激动,也有些莫名的紧张。 越是靠近,她便越有一些近乡情怯的感觉,不知道如果见到里面的人,她应该说些什么。 她早已经和雅妃融为一体。她便是雅妃。 千年之后,再次得知自己的血裔还活在世上,她这一路走来一直被这个消息鼓舞着,完全不觉得路途有多辛苦。 包厢的门被打开了,包厢里空无一人,白月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来。 “请!”洛寂笑着请众人入座,招呼王婵玥和秦舞阳亲自给三人上茶,然后默不作声地打量着杜君毅和白月光。 神龙帝国青王府的世子,和帝都皇宫里的首席白发女御医,本来就是帝国的名人,想要不知道都难。 一番客套之后,萧玉环最先开口问道:“密云王还没有来么?” “密云王从来都是守时的人,不会让你们久等的。”洛寂笑了笑,话音还未落,外面就传来一道邪魅的声音。 “嗯,还是洛老板了解本尊!” 独孤沧溟依然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袍,手里拿着绘制着仕女簪花图案的折扇,邪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在众人的对面落了座。 他一坐下就伸手去将桌子上的水果抓到自己手边,一颗一颗吃起葡萄来。 看到他如此不拘小节的动作,黑衣少女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做声。 “三十两黄金,先付钱后吃!” 洛寂的话还没说完,一张黄金本票就推到了她的眼前。 “怎么,还涨价了?”独孤沧溟邪笑着看着骆寂。 洛寂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张金票,伸手又将金票推回到独孤沧溟的面前:“对不起,我只收现金!” “怎么回事?”独孤沧溟不满地瞪起了眼睛。 “如今南北大战一触即发,我可不敢去南岸的钱庄提钱。”洛寂白了他一眼。 说到这个,独孤沧溟的气息有些烦躁起来,伸手取出两个小小的金锞子扔给了洛寂。 “密云王还是这般大方!多谢了!”洛寂微笑,伸手将两个金锞子抓在了手里。 “消息是真的?”独孤沧溟沉下脸来问。 “是。”洛寂点了点头,表情渐渐严肃:“封魔国王城被屠杀殆尽,三十万大军在城外被全歼,尸横遍野。魔龙雪原被大军横扫,所有城池守将全部阵亡,一半以上的城池被血腥屠城,现在大荒西边整个儿就是一片血海……” “飞翼军团和大批军队已经开始撤离魔龙雪原,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会是哪里。”王婵玥补充一句。 这两个人的话,让包厢内的气氛很快冷了下来。 “所以,你们来的目的是?”独孤沧溟冷笑,转而看向一直在打量着他的杜君毅和从他一进门就盯紧他没有移开过目光的白月光。 “说吧,来劝降还是提前来哭丧?” “这个消息,我也是这两天才知道。”杜君毅摇了摇头。 他没有说谎,的确是这几天在路上从来来往往的人那里听了个大概。 他心中沉痛,却尽力让自己表现得淡定。 “哦,这样!”独孤沧溟邪笑着点了点头,问道:“那你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