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不害臊。(h)
书迷正在阅读:冥冥之中是堂哥、黑丝雀(NPH)、医妃倾宠王爷请松手、豺狼玛莉嘉(出轨 骨科 末世 H)、顶头上司是性冷淡、何慕(校园 病娇)、默香【1v1h】、心火(父女,高H)、我真的不是你们的陛下、我继承的四合院超好吃
察觉到崔雨凝的不告而别之后,宋玠不是没想过立刻去云州把人捉回来,但一想到皇后和太子的算计,他又改变了主意,其实在这时候回云州也是好事,纵然他不喜欢郑思源那个小子,但是在好好照顾崔雨凝这件事情上,郑思源必然是不会叫他操心的。 倒不如先放任不管,一方面趁机扰乱太子与皇后的视听,另一方面,也能够心无旁骛地处理一些朝中琐事,等到他去西泷就任,再亲自登门去崔家,与她解开所有误会。 谁知道岱钦横空杀出来,劫走了崔雨凝,宋玠隐隐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岱钦能够得到崔雨凝的消息,必然是朝中有人向他透露。 是皇后与太子吗?他有些不确定…… 但是此刻,她就安静地躺在自己身下,宋玠决心不去想那些令人烦恼的事务,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与她亲近,拥有过她之后,每个夜晚孤枕入眠总觉得有些难捱。 食髓知味,大抵如此吧。 “那日我对你说,需要用心去感受,你竟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听完了崔雨凝对自己的控诉,宋玠只觉得气愤,万万没有想到,平日里待她千般好,关键时刻居然换不了一次心软,她误会自己那么深,说走就走,头也不回。 他的手指拨开两片花瓣,以中指指腹在嫩穴上轻揉慢捻,不消片刻,就听见了哗哗的水声,宋玠轻轻刺入小半截手指,都觉得进入地异常困难。 宋玠心中满意,又觉得不甘:“几个月没插你了?夹这么紧作甚,一会儿与我欢爱之时,岂不要再受一次罪。” 崔雨凝扭过脸去,羞于看他:“你、你怎么又说这样的话,老不正经。” “一会儿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老不正经。”宋玠没想到时至今日,她仍记着二人的年岁差异,无奈地低笑出声,“不止老不正经,还是老当益壮。” 说完后,他飞快地掀开了她的裙摆,整个人钻了进去,一口含住了娇嫩的花穴。 崔雨凝吓得惊呼出声,两只脚踩在他的肩头,手也去推他的头:“你疯了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娇嫩的花穴一如既往的柔软,宋玠伸出舌头挑逗那两片花瓣,她的推搡不过是徒劳,打在他身上,一点也不觉得痛:“妹妹好香好甜,叫我想得心都痛。” 淫浪放肆的言语说出口,崔雨凝控制不住涌出一波春水,她的脸颊已经红透了,双腿乱蹬着:“你别这样,外面有人!” 宋玠哪里顾得上,一边啃咬一边答话:“怕什么,那岱钦小王子巴不得我日日与你颠鸾倒凤,不问政事才好。” 这样的时候,她居然还能够分心去管别的人?!想到这里,宋玠的舌头便更加用力地舔弄那道狭窄的肉缝,再稍稍使了些力气,就这么整根探入了进去。 温热的舌头在花穴内不断抽插舔弄,柔软又湿滑,崔雨凝的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吟,原本抵抗着他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紧在他的耳侧。 十指轻轻插入宋玠的发丝中,柔柔地摩挲。 不得不承认,她的身体也在渴望着他的亲近与爱抚,被宋玠含在口中吸嘬,崔雨凝只觉得心里一团火在烧,全身绵软,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察觉到她渐渐松软的态度,宋玠又用冰凉的鼻尖蹭了蹭温暖的穴口:“想我吗?” 想……这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然而崔雨凝尚有一丝理智在,她总是这样轻易被宋玠拿捏着,他说什么她就信,万一这一次,又是他的谎言呢? 不想让他那么得意,崔雨凝红着脸轻哼了一声,娇嗔道:“不想。” 宋玠哪里信她的话,仍是埋首在她的裙下,只是这回,换成了手指去抽插,他一边来回捣弄,一边与她说话,湿热的呼吸吹在嫩穴便,激得崔雨凝浑身痉挛。 “我不问你,我问问这宝贝小嫩穴想不想我。” 说完之后,他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眸,手里的动作仍在继续,他的唇边还挂着几缕可疑的银丝。 手指抽插的动作加快,深深刺入之后,他忽然停住了动作,中指往里不断探入,整根手指尽数没入,直到触摸到那一粒花核。 柔软的指腹一下又一下地剐蹭着花核,崔雨凝的身下早已春水泛滥,口中的呻吟声越发不能控制,忍不住喘着气,大口呼吸。 “怎么办呢,一见到你就忍不住想操,妹妹说说,是哥哥的舌头操你的爽,还是手指?”宋玠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感觉到穴内略微有些松动之后,他狠狠地又刺入了一根食指,两根指头挤在花穴里,更显拥挤。 “让我猜一猜,奶头硬了没?想不想也让我舔一舔?”宋玠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衫,竟真的去拧那两粒可怜的乳珠,他的手掌粗暴地揉搓着她的胸乳,语气也更是咄咄逼人。 崔雨凝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大口呵着气摇头:“不要,不要。” “不要?”宋玠抽出了两根手指,放在她眼前晃了晃,指间湿漉漉一片,是刚刚被她身下涌出的花液打湿的痕迹,他嗤笑:“小小年纪就这么多水,等你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会不会背着我出去偷人?” “我才不会!”崔雨凝瞪着他,然而话刚出口,才意识到落入了他的陷阱。 她与他之间,无名无分,她要做的事,又与他何干! 宋玠却是十分满意地笑了,一边啃咬她胸前的乳珠,一边说:“我的好姑娘,真乖,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敢背着我偷人,我就扒光了你的衣服,天天把你绑在床上操,操得你下不了床,穴里日日夜夜含着我的精水。” “你——老东西,不害臊!”崔雨凝没想到,宋玠憋了几个月,口中说出来的话居然越发淫浪,羞得她恨不能埋首进枕头里,再也不看他才好。 “老东西?”宋玠拧着眉,抬起头,“啧啧,那你可看好了,我这老东西一会儿是怎么操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