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调教了一回,竟这样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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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小舟轻轻摇晃,带得静谧湖水也碧波荡漾。 宋玠恋恋不舍地将手从崔语凝胸前抽出来,顺着腰腹一路蜿蜒而下,撩开了她的衣裙又探了进去,隔着亵裤在她小嫩穴的软肉上轻轻一压。 “可是这里?” 还不等她回答,又以指尖挑开亵裤边缘的缝隙,与她肌肤相贴,他温热的手掌就这样覆盖在她的花穴上,隔着柔软的毛发,已隐隐感觉到了有水在往外泄。 他以中指在花穴口揉捻了两下,果然汩汩的蜜液顺着他的指尖往外流。 “还是这里?” 身体里渐渐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热燥感,崔语凝被宋玠三两下撩拨得失了神,花穴里翻腾着阵阵蜜液,她夹紧了腿根,谁料下身的小穴竟然就着蜜液将他的指头给吸了进去。 柔软的内壁从不曾有异物进入过,只一根手指的一小截就搅得她格外酸胀,二人情醉于一处,崔语凝觉得舒服,宋玠的手指被小穴吸吮着,亦是爽快极了。 这样紧致柔滑的甬道,若是将身下的肉棒塞进去,该是何等的惬意? 宋玠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崔语凝的眼前:“穴里痒得难受么?喊一声好哥哥,哥哥就帮你纾解一番。” 崔语凝难以置信,曾经那个冷若冰霜的宋夫子,朝堂上叱咤风云的宋大人,竟然会对着自己说出这样轻佻的话语。 然而身下难受得厉害,尤其被他的手掌摸过了之后,只觉得犹如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难耐。 迫切地想要什么东西塞进来堵一堵才好…… 见崔语凝始终不肯开口,宋玠也不跟她客气,翻身虚坐在她腰上,俯身叼着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吸吮,两只手扒开她的衣襟。 一对嫩乳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两粒红红的乳珠正无助地颤抖着。 宋玠一手握着一只,按着她的乳肉滚动揉搓,随着他一波波地揉捏,崔语凝觉得身下又泄出不少花蜜来,自她小穴中流出来的水好似沾了毒似的,沾到哪里,哪里就痒得厉害。 此刻小穴口,被一圈蜜液沾染着,任凭她如何夹紧了双腿也无济于事。 “好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 她到底还是屈服了,几乎就要落下泪来,倒不是为了喊这一声好哥哥而羞耻,宋玠大了她足足九岁,又与自家舅舅同朝为官,论辈分合该喊一声叔叔。 怎可这样乱了纲常? 宋玠若知晓她心中所想,不知又要闷气多久,但此刻得了便宜,他心中只觉得欣喜万分,捧着两团嫩乳挤在一处,发出一声清脆的吸嘬之声。 松开了两团乳肉之后,他移到了她身下,褪下了崔语凝的亵裤,又撩开了她的衣裙,将她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凑到了她的花穴前。 柔嫩的花穴羞答答地欲盖弥彰,两片拦路的花瓣被雨水打湿,虚掩着穴口,宋玠只觉得此处格外馨香醉人,顺着心意张开嘴轻咬了一口花穴口的软肉。 又将那块肉含在嘴里,以牙齿轻轻研磨了两下,忽然口中一热,一道蜜液喷涌而出。 宋玠将蜜水咽了下去,抬起头撩拨崔语凝:“好妹妹,你怎知道哥哥正口渴?” 他的嘴唇畔还沾着点点银丝,被阳光一照熠熠生辉,这副姿态淫靡又放荡,与白日里衣冠楚楚的模样大相径庭。 朝堂上舌战群儒何等威风的尚书令大人,竟在无人之地吃奶舔穴,谁能信呢? 崔语凝的花穴被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又听了这样放浪的挑逗话语,无措地扭了扭身子,不经意间,双腿竟夹紧了他的头。 宋玠沉沉一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花穴口,又惹出穴内一阵躁动,宋玠心中不免得意,谁说纸上得来终觉浅,他不过翻阅了几本艳情画册,不也能让崔语凝连着泄了两回身? 他尝到了花穴的美妙滋味,更欣赏她因为他而情动的娇媚模样,伸出双手按紧了她作乱的双腿,舌头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探了进去。 “嘶——” 崔语凝倒抽了一口凉气,自那柔软灵巧的舌头甫一探入,内壁就不受控制地自动收缩了起来,到处都是肉壁的阻碍,宋玠只觉得舌头想要进去得深几分都难。 好容易找着条肉缝,他伸手扒开她的小穴,想要让缝隙更大些,然而又被内里的紧致与层层阻碍拦住了去路,他不得不喘着气起身。 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对,为何插都插不进去? 他试着舔弄,啃咬,翻拨,将她的嫩穴折磨得泥泞不堪,崔语凝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在宋玠反复试验之下竟接连泄身,整个人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软软地斜靠在一侧,任由他摆弄。 宋玠思来想去,觉得可能是因为舌头过于柔软,他伸出食指轻轻捣了进去,果然比舌头要入得更深一些。 半截指头被吸绞着,他也不敢插得太深,破瓜需得以身下阳物操之,如何能白白便宜了这根指头?宋玠提着手指转了几圈,在甬道入口处来回抽插搅动。 崔语凝的身子被他带着晃动了起来,胸前两团乳也跟着摇晃,白嫩嫩的肌肤迷醉了宋玠的眼眸,他侧卧在她身旁吸着奶,手指继续捣弄着。 任崔语凝如何求饶,他都是狠下心不予理会,直到手心都是蜜液,白嫩的乳肉上被他啃咬得满是红痕与牙印,才停顿了下来。 他咬着她的耳朵:“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还硬着呢。” 说罢抓着崔语凝的手就按在自己的肿胀的身下。 崔语凝想起那日回去之后才发现,嘴都被他插破了,颤抖如筛糠:“别,别让我再含了。” 宋玠温柔地抚着她的发:“不让你含,那你用手弄他。” 肿胀的肉棒被释放出来,握在崔语凝手中的时候,她竟然只能勉强圈住,若是再胀大些,只怕一手都要握不住。 宋玠教导着她如何上下套肉棒,被她纤纤玉手握在掌心时,舒服地哼了一声。 “妹妹天生尤物,只调教了一回,竟这样好。”他心中对她的喜爱难以抑制,尤其在这情动之时更显浓薄。 “你是我的,是我一人的。” 套弄了许久之后,宋玠动情地轻叹着,尽数射在了她的手中。 满心尝得爱意浓,直教春色也轻狂。 只是欢愉之后,宋玠又有些头疼。 这该如何跟她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