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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退役之前如果不夺冠,我不剃胡子。”库科说:“现在我们夺冠在即。” “我们只是32,不是42,你这么肯定我们能夺冠?”白已冬笑问。 库科脸色有股傲慢的自信,像世纪的贵族一样,“当年我和已经全面退化的3.0都能拿下三连冠,现在1.0是我的队友,还有什么能阻止我拿到冠军?” “1.0?”白已冬装疯卖傻,还挺像回事的,“在哪?是谁?” “别装傻,你知道我说得是谁。”库科认真地说。 “我可不想当什么1.0啊。”白已冬一副为难的样子。 库科惊愕之极,像有个人在扮演他最喜欢的角色,这个幸运儿却说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这个角色,“1.0是史最强球员,难道这还配不你吗?” “同样的话我在芝加哥的时候对你说过了,我是我,是。”白已冬说:“即使1.0是史最佳球员,我也只想当我自己。” “你很难当你自己,因为你是公认的乔丹接班人,只要你还在打球,你要和挂钩。”库科笑道。 白已冬气道:“妈的,谁要和那个尖嘴薄舌傲慢无礼的自大狂糟老头挂钩?” 库科瘪了瘪嘴,“真可惜,听不到你对他的这些评价。” “哼,当面我照样说,我对他的评价不止这些。”白已冬刚要展示自己的口才,库科便带东西溜了。 “我得回去睡觉了,毕竟是个老头,精力不了你们年轻人。” “该死的克罗地亚混蛋!”白已冬骂了句。 更衣室没人了,白已冬走进淋浴室冲了冲身子,换衣服,带东西离开更衣室,和楚蒙在约定的地方会面,“看来你又等了很长时间。” “不是很长。”楚蒙显然还没从赛的激动情绪里走出来,“你投绝杀的时候,在想什么?” “想什么?”这倒是个问题,白已冬稍微一想,“我在想,如果我把这球投丢,赛要进加时,我们已经没有体力了,进加时必输无疑,所以我必须投进,因为如果输掉这场赛,活塞会拿到赛点,那样我们将会变得很被动,更糟糕的是,那样会让我的求婚时刻推迟好几天。” 楚蒙脸颊一红,蛮不好意思地说:“这算什么?” “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啊,必须投进,赢下这场,争取在奥本山宫殿向你求婚,让活塞球迷终生难忘,还有这更好玩的事吗?”白已冬的话一半玩笑一半认真。 “你一定会赢吗?”楚蒙问道。 白已冬专心开着车,随便说道:“这个嘛,我也不好说,但我会争取赢的。” “那我是不是要买去底特律的机票?”楚蒙问。 “不用,我帮你买好了,包括前排座位。”白已冬说:“球票在我的包裹里,你拿一下。” 次日早九点,白已冬拖着行李赶往机场,森林狼将在今天赶往底特律。 楚蒙请了一个保姆,让她在白已冬和她不在的这几天做家务和照顾两只狗。 “白狼,这是你们本赛季最后一次来到底特律,有什么感想吗?”这些记者总喜欢问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 对于这种没营养的问题,白已冬总是在心里对他们个指表示敬意,“感觉很好,我喜欢这里的环境(地有许多垃圾),和这里的球迷(球迷拉着白已冬的海报,海报写着白狼草泥马),以及这里的氛围。(底特律是公认的魔鬼客场)” “如果你离开明尼苏达,会考虑底特律吗?”记者是思维十分跳跃,白已冬相信他今天一回去会被炒鱿鱼。 白已冬控制好情绪,说道:“我想我不会离开明尼苏达,如果这件事真的发生了,那底特律应该会在我的选项里。” 只回答了这两个问题,白已冬赶紧闪人。 奥洛沃坎迪笑着说:“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了不得的问题。” “多了不得?”哈达威特好。 奥洛沃坎迪说:“那个脑子不正常的记者居然说如果白狼离开明尼苏达会不会来底特律。”“他们真是疯了,白狼怎么会离开明尼苏达?”哈达威耸肩。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了。”桑德斯说:“白狼是我们的一员,而且从现在开始,直到他退役之前,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白已冬心一动,今年是他的合同年。桑德斯这句话,无疑代表了森林狼管理层的态度。 老威利斯说:“白狼,看来你已经成功取代了迈克尔在这里的地位。” “迈克尔在这里的地位?”白已冬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老威利斯说:“在你之前,迈克尔是这里的公敌,迈克尔亲手埋葬了以赛亚托马斯的时代。” “街道几乎随处可见针对迈克尔的攻击性海报。”老威利斯笑道:“现在都换成你的了。” “挺好的,这说明我把他们伤得够深。”白已冬感觉良好,说:“让我们再接再厉吧,在他们的主场结束他们的赛季,我喜欢在客场捧杯。” “对,我们要在客场捧杯!”奥洛沃坎迪叫了出来。 闻声的路人对奥洛沃坎迪致以嘘声,奥洛沃坎迪回望这些慈眉善目(面目可憎)的路人,露出和善的笑容:“你们好啊,底特律的球迷们,请你们一定要来现场见证我们的颁奖典礼。” “听说这里的治安不是很好。”白已冬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和奥洛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