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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卓有点迟疑,不过他还是点头说:“好啊,多叫几个人吧,”顺势向正看着他的曾惜邀请说:“曾惜,你也一起来吧。” 前一秒曾惜还在心里想,原来他就是calvin,她还纳闷几时来了外籍她不知道呢。这时候她本能的摇着头推脱说:“不了不了,唱歌还是算了,我五音不全。” 陈卓热络的说:“没事啊,也没人是专业的。晚了你跟我车回家。” “不用不用,谢谢陈总,我跟晓然的车就好,你们去吧。”她一边在心里想,我可不是疯了呢,还去第二场! 她听见梁萧对陈卓说:“那我们走吧。”她松了囗气,满眼含笑的看他们从她面前走过。她回去的路上,以己度人,觉得当领导着实辛苦;转念想想,也不一定,也有些人天生喜欢热闹,呼朋引伴高朋满座,也许乐在其中也说不定。她兀自想着,开了家门,她自己的家,是她无限自信的源泉。她刚给自己倒了杯水,手机响了,她一边喝水,一边和饶静通话。 “小惜,你干嘛去了?经过你家看见没亮灯诶,本来想约你烫火锅,老余回来了,组局见面呢。” “哦,我晚上有应酬,刚回来。” “你就一个小组长,还有应酬呢!” “这是什么话,”曾惜也不服气:“别拿村长不当干部。” “哈哈哈”电话那头笑着,又说:“那明天吧,明天约中午。” “好啊,我都行,我约繁一,让她来接我。” “OK!” 第八章 挚友团 因为曾惜没有车,所以她们约饭总是照顾她的位置,选在她家附近。 她们坐在商场一家小众的咖啡馆里等老余,老余是咱腊人家里长出的一朵五大三粗的娇花,生着一颗爱迟到的心,男人身女儿情。 “你们还是别去围观了,搞得我好紧张。”繁一说。 “紧张什么?我们帮你一起把把关,一面二面一起搞定了,多好!”饶静珠圆玉润,跟着一双五彩斑斓的皮拖鞋,她转头来问曾惜:“你说是不是?” 曾惜忍不住调侃她:“你这么多年还没把专业忘了,不容易!”引得饶静伸手去掐她手臂。 她们正闹着,老余挎着个小包风尘仆仆的推门进来。曾惜大概在保守的制造业待久了,看男同事们因为要带电脑都清一色的双肩包,看惯了,最是讨厌大男人背个娘兮兮的小方包。她忍不住连瞥他两眼。 老余着实是个姑娘的心眼儿,上来就瞪着曾惜:“看我干嘛?我在魔都半年,是不是大变样了?” 曾惜还没说话,繁一已经站起来了,她今天本来是要相亲的,为了迁就久别重逢的老余,就索性把相亲对象约在这家商场里。 她低头看看手机时间,潦草的对老余说:“没错,你大便样!” 回头来叫她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哎!几个意思?我刚来.....看我这一头汗...去哪儿?”老余嚷嚷着。 饶静边跟着繁一往外走,边回头来对曾惜说:“你看,他一点没变,还是那么聒噪!” 老余还在碎碎念,尾随而来。 她们为了避嫌,特地等繁一先进去,又在门囗闲散的转了一圈才往店门里去。 饶静正朝大厅里张望着要挑个视线好的位置,有人也同时走进来,领位的服务员热情的招呼他:“先生你好,几位?” “一位。”来人说,干净的声音。 曾惜闻声转头,是陈卓,略有些意外,赶着打招呼:“陈总,真巧啊。”想想也觉得没什么可巧的,住在这附近,可不是都在这一带活动嘛。他看见认识的人,倒挺高兴,停在那儿和她说话:“你们也来吃饭?这家怎么样?你们常来么?”他是初来乍到,对这里不熟。 “嗯,”曾惜含笑点着头,“这家挺好的,”她说,同时瞟了一眼正盯着她的领位员,补充说:“服务也好,呵呵。”不敢说不好。 “你是曾惜的同事啊?”老余偏身热情的凑过来,曾惜没注意到他已经上下打量了两遍陈卓。 “嗯。”陈卓点点头,彬彬有礼。 “嗳,你好你好!”老余自来熟,两眼放着光:“我,呃,我们是曾惜的同窗挚友团,呵呵。” “你们好!”陈卓含笑,看了眼插不上话的曾惜。他们跟着服务员往店堂里面去。 “陈总是吧?一个人的话,跟我们拼个桌吧,来来来。”老余突如其来的热情,张罗着。 曾惜想说什么,先听到陈卓客气的声音:“不在公司,就不用称呼头衔了,叫我陈卓吧。” “嗳,好啊,陈卓,咱们俩人坐这边,让女士们坐对面。”老余伸手安排着位置,顺杆就登上去了。 曾惜忍不住眉头跳了跳,赶紧拦着老余,低声纠正他说:“是陈哥!别乱叫!” 老余眼珠咕噜噜的,点着头,无有不依。 曾惜被老余搅得有些尴尬,她向陈卓说:“陈..领导,您要是不介意,就和我们一起吧。” “好!”陈卓是爽快人,他欠身和老余坐在一排。 第九章 培训事故 老余眉开眼笑,端茶倒水异常殷勤。 曾惜看在眼里,忧心忡忡。她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踢老余一脚,老余皮糙肉厚没理她。 老余其实是个白面书生,此时他堆着一脸笑,与陈卓寒暄:“陈哥是负责哪方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