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倾国倾城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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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纪程简言骇意,清冷的眸,一片寒冷。 林老爷子也不甘示弱。 爷孙俩是彻底杠上了。 果然,孙子是意外,孙女才是宝贝。 林萱萱一句话,林老爷子就乖乖出去了。 等等,不过是换个地方偷听罢了。 林萱萱从小就怕这个大哥,尤其是害怕只有两个人在一个空间,小手指搅动,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 纪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问,“我可以坐吗?” “啊?”林萱萱一脸吃惊,突然反应过来,舌头像是打结了一样,话都说不通顺,组织了好一会,终于说清楚,“可以,当然可以了,大哥你快坐。” 林萱萱小跑过去,伸手掸灰尘,当然,屋子每天都有人打扫,根本不会有灰尘,就是,太尴尬了,找点事做。 纪程垂眸,坐在最近的位置,拿出纸笔开始问问题,见林萱萱一眨眼的功夫溜那么远,开玩笑的问,“我吃人吗?” 这句话对林萱萱而言很有压力,她咽了一口唾沫回答,“没有,我就是刚刚看到有只鸟飞过来,把窗户关了。” 纪程看破不说破,直入主题,“你喜欢时间?” 林萱萱愣了一下,脸红了。 “喜欢。”说的很坚定。 “今天早上你给他带早餐的时候,时间是不是和白室驿起了冲突?” “这个和时间遇害有关系吗?白室驿虽然经常找时间茬,但不会干出这种事的。”林萱萱实话实说,毕竟是未成年的孩子,这种事,真的做不来。 “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在事实的真相面前任何的不可能,都是可能。 任何人所说的一个人,都不是完整的一个人。 可以说,每个人都是东拼西凑的,面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一面,也许你所了解的,只是一个面,谁也看不到,心里的那个面。 门外的林老爷子:“臭小子,居然敢跟我的宝贝孙女摆脸色,一会有你好看!” 林萱萱坚定的回答他,是。 纪程:“帮助时间的那个人穿的什么衣服?” “军绿色的大衣,碎花裙子,运动鞋,她是时间的姐姐,很帅气,不知道为什么,时间好像并不太喜欢她?” “时间的姐姐?” “姐姐就是这么说的。” 林萱萱的话,一点也不像玩笑,可是,如果是时间的姐姐,那不就是时千深吗? 家长会时千深去了,那为什么,时间会被人带走,按理说,以时千深的能力,不可能有人会从她的手上带走时间。 “等会。”纪程跟林萱萱说了两个字,起身去阳台打电话,“眼镜,去查一下学校附近的商铺,有没有人见过时千深,任何店都不能放过。” 没有一个姐姐会伤害自己的亲弟弟,足以说明,时千深当时不在现场,是被人支开,还是碰巧走开,都有很大的可能性。 陆笙然打晕了神志不清的时千深想把她带到了病房休息,突然,手机响了。 礼奈奈比了一个她来看着的手势,让陆笙然腾出空接电话。 从出事到现在八个小时了,时千深不吃不喝,整个人都很阴沉,陆笙然担心她这样会撑不下去,才会出此下策让她休息一会。 任斐梵和medoc则是守在手术室门口,时湛早早便离开了。 “纪程。” “是我,今天早上七点四十多分,时千深是不是在学校?” “对。”她的确在,不过,是以另一个人的身份。 “中途是否有离开过?” “等会。” 这个陆笙然并不清楚,他在实验室,没办法时刻看着不过他在时千深的手表安装了定位置,应该会有记录。 果然。 “八点十二分开始,她去了咖啡厅,八点三十分在距离学校不远处停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十点整在学校门口,之后去了游乐场……”陆笙然汇报了全部的行程。 开口的,是林萱萱,“不对。” 纪程回头,“哪不对?” “电话里那位大哥哥说的是时间姐姐的行程记录吗?” “对。”纪程回眸,安静的看着她。 “在家长会结束九点半的时候,那个姐姐接时间走了,十点整学校已经没什么人了。” “你确定?” “我确定,那个姐姐还说到时间去找时同学还有一个叫时安的,后来又说了什么小舅子。” 手机是外放,陆笙然当即推断出了一个人,陈默。 “纪程,今天深宝去开家长会,但时间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于是深宝以陈默的名义去的,不清楚出于什么原因,深宝并没有参加,也就是说,七点四十多分的那个陈默是时千深,而九点半那个,是真正的陈默。” 纪程没能即使消化这句话,反而拿出一张纸递给林萱萱,“七点四十五分,那个人左手腕有没有这个手表?” 林萱萱仔细想了想,点头,“有!” “那九点半的那个人呢?” “她戴了毛绒手套,遮的严严实实看不清楚,但是我可以确定,她们的衣服不一样,七点四十五分的姐姐是军绿色羽绒服,那种面料我之前在商场有见过,看起来很廉价,但料子很高级,而九点半那个姐姐穿的衣服,很lo。” 如此一来,所有的迷题迎刃而解。 纪程面无表情,对电话另一边的人说,“交给你了。” 比起警察招摇过市的抓人,动用一些特殊势力效果更佳,神不知鬼不觉。 陆笙然可是杀手头子,没理由会抓不到人. “这不是你该干的事吗?” “你知道那几个男人是什么人吗?”森冷的语气,没有温度。 林萱萱冻得牙齿打颤,急忙往后退了几步。 天知道,她刚刚用了多大的勇气一口气说了那么多。 太可怕了。 “什么人?”陆笙然问。 “倾国倾城的头牌。” a市最大,也是最混乱的酒场,除了喝酒之外,有很多男男女女都喜欢进去找乐子。 尤其是那些头牌,谁知道,服侍了多少人,男的,还是女的。 这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而言,无疑是最致命的打击。 陆笙然紧握成拳,深色的瞳孔凝聚出一层薄冰,夹杂着些许的红血丝,阴沉的可怕,“纪程,出了事,你给我兜着。” 如果他不把那个人抽筋断骨,他就不叫陆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