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博物馆失窃引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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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妍想解释,但对方已经挂断电话,在他心里怎么样才算做好叶太太。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的事情不能管,也不能管。 她到底算什么? 白睿见她脸色不太好,关心问道:“你怎么了?” “我先回去了。”庄妍把邀请函放进他手心,失魂落魄离开。 叶寒开着吉普进入爱尔顿商学院,白睿坐在车盖上,手拿盒雪糕悠闲吃着。 “你真结婚了?” “恩,你跟她见面了?”叶寒看向他。 “听说静诗在国外治疗的还不错,要是她回国知道你已经结婚,估计会崩溃。”白睿苦涩带着无可奈何。 叶寒抿紧嘴唇,看着校园一草一木,仿佛回到以前……。 白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你是来接你那个小妻子的吗?” “人呢?” “刚走半小时,现在去追可能还来得及。”白睿咧开嘴角。 他眼神凝聚,专注看向白睿:“五年了,你还不打算毕业?” 白睿眼底闪过一丝哀伤,再抬眼,他瞳孔装满戏谑,满不在乎。 “学校是我家,我干嘛要离开?” 或许能读懂他的只有叶寒,他之所以留在这里不肯毕业,只是想等一个身影。 叶寒坐进车里:“你好自为之。” 他回到公寓,看地上的拖鞋没被换上,他拨通她号码,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他精雕细琢的脸庞,裹挟着冷漠与孤傲,黝黑的瞳孔镶上愠怒。 庄妍在马路上走走停停,抬头看到便利店,她走进去买了盒雪糕。 她坐在公园的椅子上,舀了一大勺塞进嘴里,不知不觉盒已空,牙齿冻得麻木泛寒。 她眼角泪珠滑落,在粉嫩的脸颊上留下痕迹,蜷翘纤长的睫毛沾了些湿意,她立刻擦干,跑去便利店再买了三盒香草味雪糕。 叶寒找到她时,见她整个蜷缩在长椅上,手揪着腹部,昏睡过去。 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发现她的身体很凉,额头冒着细汗。 他将她抱起,她无意识蹭了蹭他手臂,他低头看向她。 此时她更像只猫咪,乖巧的趴在他臂弯处,娇小的身体瘦弱的没有重量,他不忍蹙眉。 耳旁不停传来嘈杂声音,她眼皮挣扎着,尝试着张开。 电视播放着新闻,是博物馆失窃,有几幅名贵的山水画不翼而飞。 记者采访工作人员事发过程,初步确认嫌疑人是安保负责人。 她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有些记忆碎片一闪而过,快到根本抓不住。 庄妍疼痛难忍手砸着脑袋,忍不住呻吟出声,她手伸向紧急按钮,身体一点点往外挪,突然落空倒在地上。 手背上的针因拉扯退出一半,血珠不停往外冒,她动了动身体爬向按钮。 医生迅速涌进来,待在隔壁工作的叶寒听到声音,立刻冲进来。 “放松,庄小姐,放松些。”护士按住她身体。 “我脑袋,我脑袋好痛啊。”庄妍身体翻滚着。 “让开!” 叶寒浑身散发肃杀之气,淡漠黝黑的眼眸,紧盯床上的人儿。 医生立刻散开两旁让出通道,他走过去抱住她:“庄妍。” “不是,我没有。”庄妍双眼紧闭,嘴唇颤动不停呢喃。 叶寒温暖的掌心附在她额头上,擦干汗渍,嘴唇靠近她耳边。 “庄妍,庄妍。”他一遍遍重复喊着她的名字。 她听到他温润,清冷的嗓音,仿佛找到温暖的港湾,心灵的靠岸,身体逐渐放松。 叶寒看向愣在旁的医生,只一眼,他们瞬间回神,麻溜上前给她做检查。 傍晚,庄妍坐起身体,双手抱着膝盖:“叶寒,我始终做不好你想要的叶太太。” 他抿紧嘴唇,是他把话说重了。 “我。”叩叩,医生走进来打断他的话:“叶总,报告出来了,办公室见。” 叶寒眉头紧锁,一脸心事重重,她靠在走廊的窗边,点燃根香烟,脸颊被白烟包围,变得扑朔迷离。 吴桐手拿着杯咖啡递给他:“好久没见你抽烟了,上次还是五年前吧。” 叶寒拧灭手上短而又短的香烟,再抽出一根点燃,一包20根的烟,只剩半包了。 “有时间喝杯酒。”叶寒拍拍他肩膀,往病房走去。 庄妍努力回想晕倒前记起的事,可是越努力想,画面越空白。 她轻砸脑袋,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她回放新闻,再看却没有之前的感觉。 叶寒走过去,大手盖在她脑袋上:“是头又疼了吗?” “不是,叶寒我想过了,接受医生的建议去疗养院。” 她再也不想揣测他,小心翼翼照顾他的情绪,她只想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对不起!” 这三个从他喉咙发出,干涩的管道带着砂粒粗糙感和生疏。 她愣住了,在她心里这么骄傲的男人,竟敢跟她道歉,怎么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老公,我们回家吧!”她牵住他的手。 走进公寓,她光脚踩在沙发上,招呼他过来,她双手挽住他脖子轻轻摇晃。 “老公,你背我好不好?” 叶寒抿紧薄唇,深邃的黑眼珠十分平静,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庄妍下意识松开手,她是不是又惹他不高兴了,他是不是不喜欢这样。 在她陷入无限自责和反省中,他缓慢俯下身,抓住她手臂向上拉,双手托住她屁股上楼。 她枕在他宽大而结实的后背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有了丝困意。 她迷糊的说:“老公,你真好。” 叶寒嘴角不自觉上扬,抬眼,他已经站在房门口,他不忍蹙眉,莫名觉得这段路很短。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掖好被子,水声停下,他围着浴巾出来。 见被子掉在地上,她整个在床上翻滚,他重新给她盖好被子,她脚一蹬掀开。 叶寒躺在她身旁,长腿一伸,直接压住她躁动,掀被子的细腿,直到天亮。 ‘阿秋,阿秋’她打着喷嚏下楼,感觉头重重的。 “老公?” 空荡荡的房子带着丝回音,她瞥见餐桌上,餐具摆放间隔平均,正方形的荷包蛋,一点焦边都没有。 三明治料塞的很满,没有露出来的料角,反倒是她做的,有些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