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手这么小,有我的舒服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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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录不明所以地皱起眉头:“不是你自己说的不想过去吗?” “我是不想过去,你就想过去?”李裴逸的眉头皱得更深,声音也大起来,“明明是我请你看演出,他请你喝杯酒你就跟他走了?” 林录才听出来他是吃醋了,叹了口气:“我做得不好可以了吧?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去找你,行不行?” “不行。”他突然低头亲上去,泄愤一般吻得又深又重。 这里毕竟是卫生间,林录觉得在这儿接吻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唔…好了…外面还有人呢。” 李裴逸停下来,喘着粗气:“没人就可以了?可以的话我现在就去把他们都赶走。” “不是…”林录抿了抿嘴,“这里是卫生间啊。” “不是卫生间就可以了?那我们现在就出去,车上,还是家里,或者酒店,随便你挑。” 林录无奈地抬起头盯着他:“你到底怎么了?” 李裴逸没听见一样略过了这句,自顾自继续说:“可是我等不了了,我现在就想亲你。” 又一个急切的吻落下来,纠缠舌尖,掠夺空气,林录这下连声音都很难发出来了。 李裴逸还觉得不满足,手指探进她的短裙,隔着布料重重摩挲了两下,没几秒就心急地拽下内裤,一只大手覆上阴户。 “唔…”林录出声以示不满,李裴逸用更深的吻堵回去。 没有前戏,林录的下身还没有反应。 李裴逸用手指轻轻蹭了蹭,顺着阴阜摸到会阴,来来回回挠痒痒一样摸了几下。 他力道不重,但是手上的琴茧刮过身体的时候林录还是感受到了刺激。 穴口开始浸出一点水来,李裴逸摸过去,用食指沾了一点,整个阴户因他的抚摸湿润起来。 充血感越来越强烈,林录忍不住动了动腰。 “蹭什么呢?”李裴逸贴在她耳边问。 林录不出声。 李裴逸停下手上的动作,盯着她的眼睛:“你不高兴?那我现在就走。” 林录抬眼盯回去:“你走吧,我自己也行。” 如果说刚刚李裴逸的心里有一瓶打翻了的醋,那林录这句话就是往里丢了一颗泡腾片。 他一把拉起林录的手,往自己的手心比了比:“是吗?可是你的手只有这么小,能有我的舒服吗?” “我就不走。”李裴逸气势汹汹说了一句,拉过林录的腰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手指继续探下去,在穴口转了两圈后伸了进去。 修长的手指在甬道内搅动,抽插碾磨,水声啧啧。 鼓声和着音乐声,像一阵急促的闪电,噼里啪啦拍过来。 李裴逸可能是熟悉这段旋律,也可能是单纯出于喜欢。 疾如雷电的鼓点震得人心脏生疼,他跟随鼓点的手指迅速而又密集地戳在敏感点上,抽插之间水光四溅。 风驰雨骤,倏来忽往,快速而疯狂的刺激让林录猝不及防地高潮了,小穴在抽搐中失去力气,腿软地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于是她扒着李裴逸的肩膀,把整个重心都放到他身上。 鼓点渐渐弱下来,然而有人好像并不想就这样结束。 李裴逸抬起林录还在颤抖的一只腿,提到自己的腰间,在逼仄的空间里把人往后抵了抵,好让林录靠到隔板上。 “好听吗?”他上前亲了林录一口。 林录看不惯他这个坏兮兮的表情,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李裴逸不明白,有些懊恼地问:“怎么又不说话?还闭眼睛?” 林录瞪了瞪他,倏地抬头贴上他的嘴唇,先嘬了两口,然后用舌尖撬开他的牙。 她看见李裴逸正动情地眯着眼睛,如痴如醉,神色迷离。 就在眼前人要争夺主动权勾上她舌头之际,林录不轻不重地在他下半边嘴唇上咬了一口。 “嘶…”李裴逸吃痛地叫了一声,“你真属小狗的啊…” 林录得意地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不是,我书看得多,这叫趁人之危。” “行…”李裴逸舔了舔下嘴唇,好像破皮了,“那我也学学。” “刚刚只用了一根手指…”一只大手在已经软下来的穴口拍了拍,“现在你会更舒服。” 毫无防备地,两根手指一起塞了进去,一只腿环在他腰上,一只腿靠在隔板边,这个姿势让她想夹腿也很难。 “嗯…”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没有适应第二次插入,林录难耐地往往仰头,“咚”地一声,偏偏撞到了隔板上。 “啊——” 李裴逸把她的腿往自己的腰上提了提:“就放这,别乱动了。”空出来一只手抵在她脑袋后面。 疲软的下身又开始酸胀起来,林录红着脸仰在李裴逸掌心。 林录觉得自己没办法再自主抬着腿了,右腿要坠不坠地几乎碰到地面。 “不是说不要乱动吗…再撞到哪有你疼的。”李裴逸贴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林录轻喘着:“我没力气了。” 李裴逸把她按到自己肩膀上,抬起半弯着的那条腿放到腰侧。 音乐声已经被几不可闻的说话声代替,李裴逸估摸着外面快散场了。 “那你趴好了,受不了就说,别往后仰。” 林录紧紧抱着他,音乐结束后啧啧的水声变得更加清晰。 琴茧刮过湿热的内壁,拇指还在逗弄充血的阴蒂,耳边逐渐归于平静,全部神经集中在身下那处敏感位置。 “啊啊啊……”在李裴逸突然加快的抽插中,林录突然叫出来。 想起外面可能还有人,她张嘴咬住李裴逸的衣服,小声嘟囔了一句:“好了…不要了…” “可是我还没用力呢。”掌心包裹住半边阴户,李裴逸快速抽送起来。 小穴抽动,两只腿忍不住往中间靠拢,林录又高潮了。 她松开李裴逸的衣服,张嘴咬住他的肩膀,把忍不住的叫喊声还给制造它的人。 李裴逸忍着痛没出声,在他觉得可以了之后把手退了出来,本以为林录可以松开他了,可是没有,林录咬得更用力了。 “啊——”李裴逸没忍住,他觉得没一个星期牙印是消不下去了,“我错了我错了,别咬了。” 林录这才发泄完,松开了他。 李裴逸往下拉了拉衣服——真是好深的两排牙印,中间白得跟抹了粉一样,两边红地能溢出血来。 “不疼吧。”林录睁眼说瞎话关心了一句。 李裴逸在她脸上捏了一下,饶有兴味地笑笑:“你牙真齐。” 等他们再出来的时候,人基本上已经走光了。 李裴逸歪着身子靠在墙上,等林录洗手。 就在他以为店里已经没人了的时候,那颗非常亮眼的红头又出现了。 “她人呢?” 李裴逸挑起眼皮看了一眼,语气不冷不淡:“你谁呀?” 不等那人反驳又接着说:“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弹贝斯不出声的。” “红头”急了:“你xx说什么呢!” 李裴逸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出去吧,打烊了。” “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你谁呀!” 林录憋不住笑了,从卫生间里出来,替李裴逸答:“他是老板。” “红头”气势汹汹地转头就走,还留了几句脏话给李裴逸:“你给我等着!” 林录:“他不会报复你吧。” 李裴逸轻笑一声:“法治社会,不搞这一套。” 林录给高素质公民点了个赞:“人都走了?” 李裴逸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还有我们俩。” 林录看了他两眼后拍拍他的肩膀:“不,只剩你了,我要回家了。” 她说完就要往门外走,李裴逸赶紧拉住她:“回家干嘛呀,明天不是周末吗?” “那不回家干嘛?”林录歪歪头。 李裴逸:“这么大的地方,随便你干嘛。” 林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打滚,要这么大地方干嘛,松开,我要回去睡觉了。” “睡觉!”李裴逸突然拽着她往不知道是哪的地方走,推开一个不易发现的门:“看,床。” 这是一个比他家卧室小点,但没小多少的房间,收拾地简直比他家还有人气。 林录:“你不是只有一间房吗?” 李裴逸:“这个场地不是我的,是我爸妈的。” “我的床很舒服,比你的还舒服。”李裴逸拉她坐下来。 “确实,但是没有我的舒服。”林录实话实说。 李裴逸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她按到枕头上:“那就辛苦你一下,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