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晚会
还没进来,会场里的人仿佛就知道了动静,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紧紧的看着大门,时间差不多六点了,总裁也差不多快进来了,就有主持人站了上去。 “下面,让我们一起来欢迎墨氏企业的总裁墨辰译先生入场!让他来宣布墨氏公司年会的开始!”主持人说完大家就一齐鼓掌。 墨辰译也恰好进入会场,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走上了讲台。 “各位尊敬的来宾,大家晚上好,我是墨氏企业的总裁墨辰译,在过去的一年里墨氏带领全体员工开创了一个新时代,我们公司的生产总值达到了从来没有的高峰……在这里有我们公司的管理层,有我们的好友,还有一些我们信任的合作者,大家齐聚一堂,让我来宣布墨氏企业的年度总结大会正式开始!希望各位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墨辰译一说完,底下的人就开始鼓掌,墨辰译完全没有准备任何演讲稿,虽然秘书给他写了一份,他认为完全用不上,他常年发表这些讲话早就已经熟能生巧了。 墨辰译挽着付若,与来参加年会的人一一敬酒,年会举办的目的当然不是纯粹的吃喝玩乐,主要还是和交流人际,为公司新的一年的工作打下基础。他老练的与人交际,有时开开玩笑调节气氛,有时又夸奖对方的公司。 商人们,都是在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中谈下生意,加深友谊。他是商界精英,倘若没有两把刷子,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成就呢?今晚他是注定要应酬个不停了。 付若的表现也很得体,她陪伴着墨辰译,陪同对方的女伴谈话,大家都认识她,商界的人虽然不是很看得起明星,但是她作为墨辰译的女伴,大家今天还是给足了她面子,她今天也是出尽了风头。 付若是单亲家庭,家庭条件非常不好,可是因为长相出众,早就被星探发现出道,又因为没有背景而打拼多年没有成名。 后来因为片酬底,演技各方面却不错,许多导演找她来演电视剧的女配角而渐渐出名升到现在的女主角,能到如今的地位她感觉十分的不容易。 在娱乐圈里她从倍受冷落到现在一路受捧,她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付若的心里十分感激墨辰译,虽然墨辰译并不认识她但是今天对她彬彬有礼。 墨辰译也长的十分帅气,被他挽在怀里,她倒真的有了一些幸福感,虽然她知道他们是不可能的。像墨辰译这样优秀的男人只可远观。 墨辰译也很满意今晚付若的表现,她是个安静而不张扬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懂事乖巧,才不会生出许多事来,她清楚自己的位置不会做出逾越的事。 年会的最后,是大家一起跳舞,墨辰译有些微醺,可付若是清醒的,墨辰译带着她随着舞步跳舞,偶尔会踩到付若的脚,付若也只是一笑了之。 “你当演员有多少年了?”墨辰译问她。 “十几年了吧,我也算是童星。”付若没有扭扭捏捏,落落大方的回答到。 “十几年了,难怪也是看破了。”墨辰译轻笑。 “墨大总裁不也是,商海浮沉也是早就看破了吧?”付若觉得墨辰译的话别有深意。 “大家都是聪明人啊,你这样的人我喜欢,希望以后可以多多合作。”墨辰译不过是随口的一句夸赞,付若的脸都红透了。 “墨总这样的人我也喜欢。”付若小声的回了一句,墨辰译没有听到。两人就这样沉默地跳完了舞。 好一阵应酬后,来参加的人们纷纷向墨辰译告辞散场,年会终于结束了,墨辰译喝醉了但是仍然不忘让人送付若回家,付若越来越被墨辰译这样成熟的男人吸引,她与他以往遇到过的男人不同,是那么有魅力,那么自信,那么体贴。 第二天,各大新闻版面都是有关墨氏昨晚的晚会,徐黎和莎莎的事也是闹得沸沸扬扬,但其中最大的新闻就是墨辰译昨晚与付若一同出席墨氏的年会。 宋茜沫一大早来到公司还没来得及进办公室,就受到了莎莎的语言轰炸:“茜沫姐姐,你知道吗,昨天是付若陪墨辰译出席他们墨氏的年会的!”昨天在年会上她就想冲过去质问墨辰译的,可是黎寒拉着她不让她冲动,她生气了一晚上。 “我不知道啊,可是我也不想参加,墨辰译叫谁陪他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宋茜沫一听是这件事,言语淡然。 “可是,可是现在大家都说付若就是墨辰译的神密女友。”莎莎还是很生气,希望宋茜沫有点反应。 “莎莎,他是个男人,又是个商人,平时交际自然是少不了的,我不可能管的住他的,再说我也不是他的什么人,你也别为我生气了。”宋茜沫拉开椅子让莎莎坐下,她始终事不咸不淡的态度。没错,她生气,她吃醋,她愤怒,她明明很在乎,可是她只能藏在心里。 “茜沫姐姐,你现在怎么这么看得开啊?”莎莎很疑惑,宋茜沫在她面前没有表现一丝一毫的难过。 “莎莎,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墨辰译邀请过我,是我不想去,你知道的,墨辰译的爷爷一直不太喜欢我,徐黎也为我自杀过,我也不想在暴露在公众面前。”宋茜沫有点无奈。 莎莎抱住她:“姐姐有时候,我真心疼你。”莎莎趴在她的肩头。 “所以,你要好好珍惜你现在拥有的幸福啊。”宋茜沫也抱住了她。 “姐姐,我都有点想结婚了。”莎莎小声说到。 “咦?怎么了?突然觉得黎寒顺眼了?”宋茜沫开着莎莎的玩笑。 “不是突然顺眼了,而是昨晚,我和黎寒一起参加年会,我不喜欢别的女人放肆的盯着他看,我想结婚了,想要宣布他是我的。”莎莎言语坚定。 “嗯,那很好啊,黎寒很爱你,你们啊,是该结婚了。”宋茜沫很为她高兴,但心里同时也很为自己的处境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