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沙漠之行(四)
五宝在八卦乾坤阵中蕴养已久,自白芸跨入六级后,她对五宝的掌控也越来越强,这照石明灯刚拿出来便随她的意动而自动点亮,只见前方石柱在遇这光之时,如水中的倒影被风吹过,扭曲晃动了一下后,整个柱身变得透明,一眼就看到了前方中心处的赤魅果。 三人大喜,忙提着明灯往前走,途中石柱时不时突然移动挡住他们的去路,意图改变路线,但有照石明灯在手,方向明确,任它如何变幻移动也挡不住他们的步伐,三人很快就来到了石林中心处。 没了石柱,眼前一目了然,中心处赤魅果一棵挨着一棵,形成一个直径六米左右的小圆圈,在它外围还有一圈十来米的红沙地,连接着赤魅果和周边的石柱。 如婴儿般拳头大小的红色果子静静的立在枝头上,散发出诱人的清香,闻之使人心旷神怡,然整个空间异常安静,连一丝风都没有。 这诡异的静谧,让白芸和凌子潇警惕的把白晏牢牢护在中间,小家伙这会也察觉到不寻常,挪动脚步乖巧的紧贴着他们。 凌子潇打头,小心翼翼的抬起一只脚踩在红沙地上,见周围安然无恙,正准备踏入另一只脚,就在他脚落地之时,前方沙地突然钻出一只紫红色的巨大蝎子,一边示威的挥着钳子,一边抖动身体晃落身上的红沙。 他们神色凝重全神戒备时,对面的石林里又钻出一只虎头豹身牛蹄牛尾的怪兽,冲着他们低吼一声,蹄子在地上重重一踢,扬起无数红沙。 三人危机感正浓时,又看到赤魅果从中钻出一条儿臂粗壮浑身赤红、头有犄角的蛇形动物,这东西嘶吐着分叉的舌信,昂着头双眼阴冷的觑着他们,仿若看着盘中之餐。 尼玛,书上只说赤魅果有奇兽相伴,可没有说一次性就来三个这么猛的呀,白芸觉得自己森森的被骗了。 白晏吞了吞口水,不自觉的叫道姐姐,白芸示意他躲到自己身后,也顾不得暴露小绿,将它召唤了出来,命它守护白晏,紧接着又从空间中拿出三把灵剑分给两人。 小绿一现身就蹲到白晏的肩上,还露出自己的小嘴冲着白晏笑了笑,白晏正好奇这是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问,前方的蝎子和蛇就同时动了。 蝎子挥着它那巨大的钳子向白芸剪来,白芸忙控制灵剑上前抵挡,同时抬手运劲,将白晏隔空推到石柱处,让他躲在后面。 那边怪蛇弓了弓身体,蓄力后如弹簧一般射向凌子潇,凌子潇忙运转轻功躲避,同时反手一剑砍向怪蛇,只听得‘叮’的一声,蛇皮毫发无损,连印迹都没留下一分。 对面石林旁的怪兽眯了眯虎眼没有动作,不知是在观察他们还是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不过白芸这会十分庆幸它没有动,否则自己和凌子潇两人可应付不过来,至于白晏他能顾着自己不受伤就万幸了。 巨蝎一击不成还被白芸砍了一剑,虽然并没有伤到它,但却激起它的兽性,只见它快速移动腿脚,挥起另一只钳子向白芸袭来,同时嘴里吐出一股腥臭的毒液,白芸忙一蹬脚,飞身而起,避开了巨钳和毒液,毒液落空掉落沙地,发出滋滋之声。 两人两兽瞬间缠斗在一起,小绿护着白晏躲在石柱旁,他自知不是怪兽对手,未免拖累二人,便安静的乖乖藏好。 二百多个回合后,白芸瞅准时机,下腰滑向巨蝎身下,同时举着灵剑利用惯性将其腹部开了一道口子,巨蝎瞬间倒地,不甘心的挥动着巨钳,身下流出一大滩紫红色的血液。 白芸抽出灵剑后看着它倒下,便准备转身去帮凌子潇,这时对面的怪物开始动了,白晏在旁惊叫一声。 她忙冲他大喊:“小晏,藏好了。”一边摆好招式严阵以待,准备迎接怪物的攻击。 凌子潇想过来相助,奈何怪蛇十分难缠,表皮坚硬还时不时吐出一口毒液,他分身乏术,只能冲着白芸大喊一声‘芸芸小心’后,继续与怪蛇纠缠。 这边怪兽的攻击终于到了,只见它距白芸三米远时蹬腿弹跳扑向白芸,白芸忙弯腰低头躲过,同时快速反手给了它一剑,却被它的牛尾一扫,剑尾相交发出噹的一声,震得白芸虎口发麻,不禁暗道:“好大的力道。” 这只怪兽力大无穷且行动如豹般十分迅捷,白芸与它相斗几百个回合也奈何不了它,好在那边凌子潇终于找准机会伤了怪蛇七寸,只待最后结果它性命。 白芸全神与怪兽相斗,未发现之前倒下的巨蝎并没有死透,当她被怪兽震退后,趔趄着倒退到它身边时,巨蝎动了。 白晏在旁看见吓得汗毛直竖,下意识的冲了上来准备替姐姐挡下,而白芸见他冲过来,想都没想拉过他紧紧护在怀中,背对着巨蝎承受了它临死的全力一击。 那边刚解决了怪蛇的凌子潇回头看见这一幕,目眦欲裂,大喊一声后冲了过来,却被怪兽给缠住了。 白芸被巨蝎击中后顿感体内五脏移位,很快整个后背犹如烈火灼烧,似要焚化她的皮肉,她承受不住这股剧痛,眼一翻晕了过去,心中想到:糟了,中毒了! 白晏看着抱着自己的姐姐晕了过去,反手抱住她吓得大哭起来,小绿在旁急的不停转圈,凌子潇也因一时攻不下怪兽,内心焦灼不已。 中毒昏迷后的白芸意识陷入混沌中,迷迷糊糊中被一股力量拉入了八卦乾坤阵中,周边五宝顿时金光大盛,化成一缕缕金色的丝线灌入她的体内。 正抱着姐姐大哭的白晏突然见她周身被金光笼罩,一时吓得停止了哭嚎,打着嗝呆呆的看着。 凌子潇也发现了这异象,忙扔下怪兽往这边赶来,却被它找准时机一爪拍中后背,让正在往前的他惯力下往白芸飞扑而去,最终跌落地面口吐鲜血,再也无力撑起,显然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