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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察觉到孟浅失落的那一秒,他便悄无声息挪到她身后,从后面倾身抱住她。 两道身影重叠着,伏在栏杆上。 孟浅薄薄的连衣裙挡不住男人滚烫如火的体温。 他的怀抱,隔绝了夜风,暖意熏得她心下燥热。 其实还有一份生日礼物。顾时深垂首,薄唇若即若离地贴着孟浅的右耳耳垂。 他并未亲吻她,只是湿热的呼吸铺洒而下,润得孟浅痒意丛生,心跳变快。 她耳朵附近的肌肤很是敏感。 此刻似有千万只蚂蚁爬在心尖、小腹,体内虚空,不知道在渴望什么。 孟浅的身子软软搭在栏杆上,连声音都变得柔媚无力,是什么 她想要请求顾时深离远一些,不要伏在她耳畔说话。 也别将他温热的身体贴着她。 可内心却又渴望他继续下去,甚至更进一步。 顾时深似没察觉到孟浅的异样似的,他俯身从后面含住了孟浅羞红的耳垂,啮噬那寸柔软。 引得孟浅哑声呼痛,声音却像是陷在泥潭里,有气无力,绵软艰涩。 磨了她好一阵,顾时深才沉哑低笑:我也纹了一个纹身。 孟浅回头,烟视媚行地看向他,呼吸已乱,却掩不住欣喜:是吗 你纹的什么? 顾时深几欲醉死在她千娇百媚的眼神里。 右手不轻不重地握住了女孩的下颌,偏头俯下去亲她。 这样的姿/势很费孟浅的脖颈,她整个身子基本是扭曲的,全靠顾时深的手托着她的下颌,才能与他尽情接吻。 呼吸粗重间,顾时深低磁的声音在换气时想起。 他说话时,薄唇磨着孟浅的唇珠:你猜。 猜不到。孟浅直言。 她知道顾时深是故意的,因为昨晚她也这样戏弄他,所以他现在也这样勾着她。 顾时深低笑,似是早已料到孟浅的答案。 他声音又沉又哑,带着欲/色:那不如我们交换答案? 孟浅: 这男人,搁这儿等着她呢。 可惜孟浅不是顾时深。 他不知道她的纹身是什么,是因为他害羞,不敢撩开她的裙摆去看她大/腿/内/侧。 可孟浅不害羞,她甚至有点兴奋。 那我还是自己看吧。孟浅眸中的情/欲敛去。 她推开男人一些,给自己足够的空间在他怀里转身。 然后二话不说,上手便去扒拉顾时深的皮带扣子 男人愣了几秒,慌忙捉住她的手。 可孟浅似是来真的,挣脱他,继续解他皮带。 顾时深:这里是露台。 他的呼吸无端急促起来,慌乱却又渴慕着她。 孟浅抬头看他一眼,神色坦然,一点没觉得哪里不对:那又怎样,又没人 她话落,揪着眉继续解他皮带。 顾时深再次捉住她的手,体内有火熊熊燃烧着,烧光了他的理智。 他将孟浅拉去了露台最昏暗的一隅,抑制不住力道,野蛮地将她抵在了冰凉的墙上。 没等孟浅反应,他低头咬上她的唇,不复之前的温柔怜惜,像在失控边缘的野兽。 孟浅被吞没呼吸,毫不避让,迎头而上。 她的回吻不比顾时深粗鲁,肆意地反击他,最后甚至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竟把顾时深反推靠在墙上。 换孟浅将他抵在墙角,激烈亲吻。 - 西装革履,盛装而来的江之尧,恰好撞见了这一幕。 他从走廊那边过来,刚迈入露台,便看见了灯色昏暗的那一隅,红裙艳丽的孟浅讲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抵在墙角激吻。 他们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吻得难分难舍,似下一秒就要共赴云雨。 江之尧当时便身体僵直,脚底生寒。 仿佛眼前的景物都变成了黑白色,心底凉意肆虐,被人塞满了冰似的。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主动攀吻男人,与其厮磨缠绵的女人,真的是孟浅吗? 她几时有这样火辣奔放的一面,他怎么从不知道? 明明他们交往时,她对他做过最大胆的举动,也不过是亲吻他的眼睛而已。 他们连拥抱和牵手都很少。 起初,江之尧以为,那是因为他和孟浅交往的时间太短了。 而她又是慢热性子,不懂情爱。 可孟浅和那个叫顾时深的男人也才交往不到一个月怎么对他就如此主动、放纵? 这不可能 江之尧后退了半步,怀里那捧精心准备的玫瑰落在地上。 他内心的震撼逐渐化为嫉妒,在胸腔里迅速燃烧起来。 就在江之尧想要冲上去拉走孟浅时。 那昏暗处激吻的两人如骤雨初歇,依依不舍地分离。 他们似乎眼里只有彼此,并未注意到他。 江之尧听见,男人音色磁欲地问孟浅:听你同学说,我的眼睛很像你前男友? - 在今日之前,顾时深从未听过这类言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