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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那聊啥? 你能跟我聊聊老板么? 陈郁宽啊? 嗯。 又聊他啊,庄棋说,你们小姑娘怎么都对他这么感兴趣啊。 还有别人? 不少呢,挺多小姑娘跟我打听他。 寒龄心里一紧,为什么? 能为什么?庄棋抛给她一个眼神,想追呗。 很多吗 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庄棋说,也就一二百号人吧。 ...... 寒龄心揪起来,那......有追上的么? 庄棋嘁一声,追什么啊,陈郁宽那货就是个和尚,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搞他的音乐。 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她又委婉的确认了一遍,难道一个都没有吗? 没有,一个没有,那家伙连机会都不给人家,但凡有人要联系方式,都是一口拒绝。 得到确认,心里那股不安感消失,寒龄松了口气。 对了,你之前说他是个还没被发现的宝藏歌手,是什么意思呀? 这话说来就长了啊,庄棋说,该从哪儿说起呢...... 后面,寒龄听庄棋说了很长很长一段关于陈郁宽的事。 庄棋说,他知道的也不是太多,但大概情况是了解一些的。他和陈郁宽是创业时候偶然认识的,那时候,两人一块喝酒,喝到兴头上不该说的话也都说了。 他说,陈郁宽在上学时候就有个音乐梦,后来终于在大学毕业那年去了大城市闯荡,在大城市待了好几年都没干出什么成绩,后来就回来了。 他没说那时候有多难,庄棋说,但想想就知道有多难,刚毕业个大学生,没钱没人脉啥都没有,就这么孤零零去大城市闯,期间受的苦受的委屈哪是我们能想象的啊,被人骗还好说,能不被人卖了都是好事儿。 说着,他叹声气,关键这小子还死倔,当初有人看他长的好想让他进娱乐圈,可这家伙死命不去。我就说进娱乐圈多好啊,来钱快,他就说不是钱的事儿,他是真喜欢音乐。 后来,我俩就合计,然后开了这店。 寒龄安静听完,心情有些闷。 原来他受了这么多苦,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在她没看到的地方。 那现在呢? 现在?庄棋问,什么现在? 现在他还搞音乐吗? 搞啊,一直都没放弃呢,你没看他整个上午都没下来,我估摸着是在上边写歌呢。 寒龄往楼梯拐角位置看了眼,没再说话。 时间不早了,庄棋看了眼手机,我叫外卖,你吃点啥? 不用了,我回家吃吧。 回家干啥呀,在这儿吃呗,一会儿梅梅就来了。 其实回家也是自己一个人,想了想,寒龄答应了。 庄棋掏出手机,有啥喜欢吃的? 都可以。 那行,那我看着点了。 外卖很快就到了,庄棋零零散散点了不少,他拿进来,放到桌上。 寒龄还挂念着陈郁宽,她问:我给他送上去? 不用送了,咱仨一块吃。 他拿着外卖直接上了二楼。 庄棋把外卖放桌上,环视一圈客厅没发现人,直接去敲门:到点了,吃饭了。 里面没人说话。 庄棋回来,很熟练地拿盘子拿碗。 妹妹,拿筷子,吃饭。 寒龄去拿筷子,往陈郁宽房间看了一眼,他不吃吗? 没吭声,估计还写呢。 可是这都中午了,寒龄说,要不要再喊喊他。 可别,他最烦别人打扰了,一会儿饿了就出来。 话刚说完,那边就咔哒一声,门开了。 寒龄回头看过去,只见陈郁宽一脸疲惫地走出来,他伸了个懒腰,活动了活动胳膊。 庄棋:出来了?吃饭呗? 陈郁宽嗯一声,看见寒龄后稍有点意外,没回家? 没有。 他也没再说什么,来吃饭吧。 寒龄拿筷子过去,坐下来。 今儿我点的这菜不错吧? 凑合吧,陈郁宽端了一小碗汤给寒龄,小心烫。 寒龄接过来,谢谢。 哎?我说什么时候让你家灶台开开火啊,庄棋扒拉着米饭,这外卖我是一天也吃不下去了,腻了。 开啊,陈郁宽说,你做啊。 我做就我做。 陈郁宽看他一眼,你会? 这有啥不会,熟了就行呗。 那我还是选择吃外卖。 滚蛋! 寒龄安静地吃着饭,其实这些菜都不太合她口味,因为她不吃辣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