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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王乾出门,顺手敲响了旁边王英的房门,不过给王铮开门的却是成铁。 “王英呢?” “昨天晚上少爷回来的很晚,现在还在睡!” “还在睡?昨天晚上他几点回来的?”王铮皱了皱眉。 “凌晨两点!” “凌晨两点?……这家伙都订婚了,玩心还这么重!”王铮忍不住摇了摇头,“既然他没起床,那我就不打扰了。哦,对了,等他起来的时候你告诉他。我有事先出去了,如果他找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是!” 在成铁点头后,王铮带着王乾出了房门,在楼下的餐厅吃完早餐后,两人乘车来到了上海最特色的民间建筑“里弄”的代表作“淮海坊”,这座1924年由教会普爱堂投资建造,占地面积为17333平方米,共有3层砖木结构房屋199幢的建筑群,属于典型的新式里弄建筑。 建筑群总体布局规整,总弄和之弄结构明确,样式和规格统一。大面积整齐的双坡屋面和统一的清水红砖墙面形成建筑群整体特色。 因为本身出色的设计,还有来自西方的民主自由的政治空气和浓郁的文化艺术氛围,当年无论是商贾巨富、军政要人,还是文化艺术界人士都选择此地为最佳居所。 当然半个世纪的时代变迁,让这里的居住人群有了截然不同的变化。不过随着中国的发展,历史拐了一个弯,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淮海坊,或者说霞飞坊,再次成了富豪们的选择。 王铮多少有些诧异,张家爷孙能住在寸土寸金的这里。 但很显然,对方给自己的地址是没错的。 “老板,我去敲门!” “嗯!” 王铮点了点头后,把提前准备好的“王氏素荷”抱在怀里,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而此时,王乾已经敲响了旁边紧闭的厚重铁门。 王乾用的力气不小,“哐哐”的声响足以把昏睡的人吵醒。 “谁啊?” 时间不长,里面便传来了充满了烦躁和不耐的声音。 但王乾的敲门声并未停止。 “行了,别敲了,听见了!真是的,一大清早就不让人睡觉!”极不耐烦的声音由远及近,等到两扇铁门打开后,上身套了一件黑色贴身坎肩,下身松松垮垮的花色大裤衩,头发又脏又乱,脸上睡意朦胧的年轻人打开了院门。 “是你们!” “张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看着面带惊讶之色的张友良,王乾一笑后走了过去。 “你……你真的把它治好了?” 很快,张友良就注意到了被王铮抱在怀里的“王氏素荷”。 “当然!……对了,张师傅在家吗?” “在,你们进来吧!”说完,张友良在给王铮两人让出通道的同时,也不由惊异的再次仔细打量了一遍面前这个,看着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年轻人。仿佛不相信他能够治好自家老爷子都治不好的名品惠兰。 王铮没理会张友良的惊讶,带着王乾从对方让开的通路走了进去。院门后面是一个只有三四十平左右的小院子。 院子大部被葡萄架所覆盖,在夏日形成了一个凉爽的绿茵。葡萄架下停着一辆电动摩托。中央放着一张藤椅,角落里盛开着盆栽的万年青、海棠等花卉,当然也少不了兰花。不过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国兰中的普通品种。 “你们跟我来吧!” 王铮点了点头,跟在张友良身后,踏上两级台阶后,进入了后面的客厅。客厅很大,足有四五十平的样子。其中摆放的家具都有些陈旧,不过配合周围墙壁上挂贴的书法和国画,倒也平添了几分书卷气。再加上四周的吊兰、绿萝等植物,以及打扫还算干净的环境,倒也不失为一个上佳的居所。 在王铮打量周围的时候,一连串脚步声,从旁边的楼梯上传来。很快,身着白色半袖衬衫,黑色长裤和老布鞋,精神矍铄,步伐并没有老年人的蹒跚,反而显得几位稳健的老者从转角处走了下来。 “是你!” “张师傅,您好!” “嗯!你今天来是……咦?”老爷子话还没说完,便一下子注意到了,此刻被王铮抱在怀里的那盆“王氏素荷”。神情历时变得激动起来,“蹬蹬”快速下楼,几步便来到了王铮面前,先是仔细打量一番后,才语带欣喜道:“这就是那盆‘王氏素荷’?” “当然,不过根据我与您老的约定,在把它治好后,我截取了它的一株分支!”顿了一下,王铮把花盆朝老爷子怀里一推,“按照约定,现在我把这盆名品兰花还给您老!” “太好了!” 几乎没什么犹豫,老爷子便伸手接了过来。仔仔细细打量一番,确定是自己那盆“王氏素荷”后,老爷子心里高兴的同时,忍不住再次打量了一下王铮。 “你是怎么把它养好的?” 沁润养兰四十多年,经验丰富的自己,都没有能够把这盆“王氏素荷”恢复旧观。反而让一个比自己孙子年岁还小的年轻人完成。相比心中的那点挫败感,老爷子更渴望获得这种宝贵的兰花种植技术。 “很抱歉,这涉及到我们山庄的生物技术,恕我不能多说!”王铮摇了摇头。 无论在什么时候,神农系统及其奖励都是决不可对人言的终极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