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侄儿拿我毫无办法_89
我倒抽一口冷气,二话不说,抱起我的衣物连滚带爬起来。 余光中,谢时洵看也不看我地站起身,他踱了两步,好似有几分感慨似的,道:“你这个人,总是自视甚高,其实不过仗着旁人不与你计较罢了,可是若当真惹出事端,你又承受不起。” 他不知想到什么,叹了口气,指了指脚下的一片空地道:“旁的做不好,男宠也做不好么?” 我摇着头向后退去,泫然若泣道:“做不好做不好!太子哥哥,你、你是不是在罚我啊……” 谢时洵终于抬眼定定地直视向我,轻轻道:“你喜欢么?” 我疯狂摇头,摇得太快,眼前都有些重影。 谢时洵想了想,慢声道:“我倒是觉得有些趣味——滚过来。” 我很是踌躇,空咽了几下,屋内温暖依旧,他长身玉立地站在窗边,高挑修长的身影被灯光斜映出一道影子,我望着他的影子,又望向他的面容,终于还是慢慢走了回去。 回到他身边。 不情不愿地在他脚边矮下身子,我很是萎靡地跪坐在厚重的地毯上,喉咙太疼,我小声抱怨道:“太子哥哥从来不会因为一件事罚我两次……” 见他微微挑起眉梢,我只得改口道:“太子殿下……” 谢时洵负着手踱到我身后,我更觉不安起来,只听得他道:“今夜过去才算作一次。” 我更加萎靡起来,他摸了摸我额顶,道:“还早。” 我擦了擦眼角,心想,没事提什么男宠……唉…… 谢时洵在我身后立了许久,但我总觉得他的视线凝在我身上,那目光如有实质,令人坐立不安。 就当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掌自后覆上我的眉目。 我陡然吃惊,浑身不自觉地一颤。 而他的手指已然开始用力,按着我的额头慢慢向后仰去,这未知令我不安,却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仰起头,直到我的颈子全然绷直了,他的力道仍没有卸去的意思,僵持片刻,我终于不敌地向后倒去,谁知竟然落在一个怀抱中,那不惹厌的微苦的气息骤然包围了我。 谢时洵微凉的双唇贴到我的耳边,伴随着他极轻缓的呼吸拂过耳尖,而身后,赤裸的背上覆着他柔软的衣衫布料,被包围在我所迷恋的微苦清冷气息中,我又可耻地翘起来了。 他在我耳边道:“鲜卑王喜好男风,你可知晓?” 我浑身一僵,不懂在此情此景之下,他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个不相干的人,但不妨碍我本能地颤抖起来。 谢时洵似察觉到了我的颤抖,他仍是覆着我的眉目,手指却滑过我的胸膛。 他道:“你以为你放鲜卑人入关后,他们会遵守与你的约定,只拿走一些城池,便会送你称帝?” 我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咬牙道:“我知道,我早有防备!若不是我让裴山行留了精锐在陇西山中,以待他们大军入境后奇袭鲜卑国都苑川,我怎么会输!” 那支精锐乃是虎狼之师,又有三万之重,我若是将他们都带了来,谢时贤的太原戍兵也不一定能奈我何!只恨我心浮气躁,小看了谢明澜,以为会轻易成事,全把后招留给了鲜卑,简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此事于我而言,无异于是奇耻大辱,若不是他在此番情境下激我,我怎么可能说出口。 我正咬牙,乳尖却被惩罚似的掐了一下,传来一阵微痛,我徒劳地挣动了一下,仍是被他紧紧禁锢在怀中,他冷笑了一声,“原来你与鲜卑王都在与虎谋皮,但是你又有几分胜算?谢时舒,你是虎还是猫?世间之事若当真全由得你摆布,你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我心中不服,咬着牙关不肯回答,只深深呼吸着,努力平复激荡的心情。 他继续冷道:“时至今日你仍不悔改,你可知一朝差池,你不但会葬送谢氏百年江山,就连你自己……” 他的手滑到我臀间,下一瞬,只觉他的手指突兀地插入了我的后穴中。 我与他都静默着,屋内一时间只有我与他的喘息声,我被他的手覆在眼前,不能视物,身体更是敏感,只能忍受着他的手指一根根添加进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后一个滚烫坚硬之物抵了上来,我仍是没有做好承受他的准备,在无尽的黑暗中,忍不住有些胆怯地呜咽一声,求饶地摇了摇头。 他却仿若不觉,轻啄着我的耳后,开口道:“就连你——你以为就算兵败,了不起就一死了之么?” 与此同时,身后一阵剧痛猛然袭来,我眼前一黑。 “啊!”我难过地呻吟了一声,脑中几乎空白了,回过神才惊觉他的性器已然毫不留情地侵了进来,我连忙咬住几乎要出口的求饶语句。 他沉沉道:“说不定你会真的成为男宠,或是玩物,余生唯一能做的事,就被人困在掌中玩弄……” 我终于羞愤地哀叫出声,更加用力地挣动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双腕按在腰后,就连这种时候,他都不忘将我的右腕让出了伤处,死死按着不让我挣动,仿佛是不愿我伤了自己。 只是在这种时刻,我更觉那轻贱之意添了一层,让我几乎生出恼怒之意来了。 谢时洵缓慢却坚定地一寸寸顶了进来,他道:“到那时,你的一切皆会被人掌控,不想让你视物,你便看不见——如同现在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