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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别又凑过去亲吻他唇瓣,将他抱在怀中,说道:“除了和我在一起,今后都不许碰酒。” 温别摸向风策放长玉的地方,看向他,对他说道:“你昨晚开始便没有好好含着么?” 被发觉后风策觉着尴尬,咳两声试图掩饰:“昨晚沐浴后便取出来,不好再放进去。” 温别指摸到紧处,不由蹙眉。 那冰冷的手指触碰滚烫冒着热气的肌肤,凉得风策立马想伸手去把他手拿出来,但看到温别似乎不高兴,便低眉忍下了。 温别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又宠溺:“你可真是…太不听话。” 风策回他:“放进去很不舒服。” 温别伸手揉揉他细长软发,说道:“再忍耐几天就好。” 说完,温别在手上涂好药,重新给风策弄好,随后将初次用的玉塞了进去。 风策觉着不适,抓紧了他衣襟,温别低下头和他接吻。 回到侯府,菁诀已经在等着他了,风策看到他靠在房间门口,快步走过去,险些将玉给滑出来,脚步又顿时停下。 菁诀见风策神色异样,立即上前问:“尊上,怎么了?” 风策抬眼看向他,微微皱眉忍下不适,说道:“没事。你过来找我做什么?” 菁诀回道:“尊上,是阿音她说你喝醉酒…” “不是真醉,”风策淡淡解释,说道,“世子自小体弱,是不喝酒的,我只是为了装扮得像一些。” 菁诀点头:“阿音让我看看你情况,另外,副阁主冷竹时常在房内大哭或是大笑,并在房内焚书毁卷,似乎是因科考才成这般。” 风策:“阿音他们现在对冷竹如何?” 菁诀:“自科考后似有隔阂,已不理睬他,随他去了。” 鱼芜这时也急匆匆跑来了,他看见菁诀也在,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站在一边,但神色依旧透露出焦急。 风策看向他,说道:“有什么事便直接说。” 鱼芜看了眼菁诀,这才开口:“城外十里客栈出事了,而且出事的全是未上榜离开雍都的学子。” 说到此,鱼芜顿了一下,又看了眼菁诀,才继续说:“尊上,属下觉得很可能是十二音阁所为。” 风策问他:“是出了什么事?” 鱼芜:“三十几人全部横死。” 风策看向菁诀,菁诀摇了摇头:“未听说十二音阁有这任务。” “他们行动还会跟你说吗?”鱼芜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们从来不告诉尊上,每一次都是背着我们行动。” 菁诀冷下脸:“这次的确没有安排什么任务。” 鱼芜看向他:“你咋知道?” “我让他去跟着阿音,”风策替菁诀解释了一句,随后说道,“你和菁诀再去看看凶手有没有留下些什么。” 鱼芜有些不大高兴和菁诀一起,但风策发话了,只好应下:“好。” 风策回了房去,思来想去觉着有必要自己去一趟。 但带着玉压根不方便,于是忍着羞耻将玉取了出来,悄悄了去城外十里处的那个客栈。 浓重的血腥味飘来,客栈里未遇难的都已经逃走,大门敞开,昏暗的烛灯被风吹得忽明忽暗。 这里的魔气还未全部消散,风策走进去,没有看到鱼芜和菁诀二人。 大多血腥味是从楼上许多间住房里面传出来的。 风策随即上了楼去,这时,楼上左右两边有两间房门忽然被打开。 鱼芜和菁诀二人各从一间房里出来,二人警惕得很,见是风策才松了口气。 风策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鱼芜:“都被吸干精气,而且头顶都裂开了一道血口,有拳头那么大。” 菁锋道:“我这边情况也是。” 风策点头:“我再看看,你们去把逃离的人找回来问问。” “是。” 二人随后离去。 风策上了楼,随即推开了一间最近的房,里头桌上蜡烛已经熄灭,昏暗得很。 风策将蜡烛点燃,烛灯瞬间照亮了血腥味浓重的房间。 风策转身,循着扑鼻而来的血腥味方向看去。 是在床的位置。 见这一幕,风策忍不住皱眉。 死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上半个身体垂下床,下半个身子挂在床榻上,因精气被吸光脸上只剩下皮包着骨头,张开的嘴露出森森白齿。 血印红整个床单,恰恰碰到地的脑袋头顶开了个窟窿,不仅流了一地的血,还有脑浆… 由于场面过于残酷,风策精神注意力都在上头,看得也格外仔细,血腥味也从鼻腔钻进呼吸道,生理反应出的恶心呕感从胃部爬到喉口。 恐惧也不由自主将人包裹。 风策急促喘息,立马背过身去,却撞到一个人。 那人不知何时站在风策身后,风策转过身,立马钳住风策将只胳膊。 “是我。” 温别发出声音,风策紧绷的神经才松下,也慢慢平静下来。 温别问他:“怎么突然来这里?” 风策抬眼看向他:“听说了就来看看是什么情况,你什么时候来的?” 温别:“你走进这间房的时候。” 他看了眼床榻那边的景象,将一把风策抱进怀里:“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吧?有些妖魔便喜欢如此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