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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围怪异的两人在客厅的餐桌上吃完了外卖,各自回房间了。 深夜,温度不似白天那般热,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地上,一阵清风吹过,花园里的花朵随风飘荡,树枝上落下几片树叶,无声无息。 一束强光照射在别墅门口,黑色的小车从拐角处出现,汽车在别墅门口停了下来,师丽从车上下来,面上冷若冰霜。 小车的另一边车门打开,苏时臣从那处下来,眉毛皱成一团,心情很是糟糕。 别墅的灯都是关着的,这个时候的柏坠正在熟睡之中,玻璃碎掉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静谧,良好的求生意识让柏坠瞬间清醒过来。 楼下传来模模糊糊的争吵声,柏坠从床上下来,避免弄出声响,连鞋也没穿,他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稍许听得清了一点。 你对得起我吗! 够了,别闹了。 闹?你说我在闹 声音又缓缓小了,柏坠使劲把耳朵往门上凑,仍是听不清,犹豫了几秒,他悄悄打开了房门,从门缝中探出头去,苏菁的房门还是关着的。 柏坠猫着腰出去,来到了二楼的楼梯口,探头探脑往下看。 一楼亮着灯,他这处正好是暗角,师丽和苏时臣站在客厅中间,两人对立站着,师丽头发不似出门前的精致,乱糟糟的,如同一个鸟窝,脸上的妆容也花了。 苏时臣脱下了西装外套搭在手上,冷静的站在师丽对面。 柏坠这个位置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苏时臣,师丽哽咽的说,我嫁给你十年了,十年,我最美好的年纪,都是和你度过的,而你日日夜夜不回家也就算了,我一直对自己说,这是你的工作,我要理解,可你!你却在外面 她仿佛说不下去了一般,别过头去,如同溺水了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却怎么也解不开心中的郁闷。 苏时臣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拿着外套,师丽,我对你不好吗?你要什么我没有给你,钱、包包、首饰,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是个男人,不可能整天围着你转。 那那个女人呢?呵,秘书,你和别的女人乱搞,我!我却像个傻子一样,傻子一样师丽闭眼低声说着最后一句话,而后又自嘲一笑,是啊,我就是个傻子,天底下最傻的傻子! 听这话,苏时臣是出轨被当场抓了?柏坠若有所思,按理说,师丽既然也出轨了,怎么会对苏时臣出轨的反应如此之大? 想来想去,柏坠都不觉得苏时臣出轨能把师丽刺激成这个样子,若按照她平时的做派,应该会理性的解决这件事。 女人碰上爱情都是不理智的。零突然的出声,柏坠正分心想事情,被他一吓,心跳都漏了两拍。 零继续说着他的经验,以前我带过一个女的实习员工,她爱上了任务目标,最后竟心甘情愿的放弃了三千员工入职的资格,你猜最后结果怎么样。 零也学会卖关子了,柏坠顺着他的话往下问:最后怎么样了? 唉。零可惜的叹了一口气,你知道的,来三千的人□□都已经死亡,她没有完成实习任务,一个月后我把她带回去,总部直接将她给扔了回去,没过多久意识就消散了。 柏坠:总感觉你在暗示我什么。 零:没有啊,别胡说,我不是那种系统。 楼下两人吵的气氛僵硬,僵持不下中,苏时臣率先败战,他道:你先冷静冷静,我出去了。 他转身就走,毫无留恋,师丽急了,拉住他的手,眉目间一缕不正常的急躁被柏坠准确的捕捉到,她大声寻问:你去哪?你又要去找那个狐狸精是不是! 苏时臣头疼的按压了一下太阳穴,掰开她的手,还是给了她一个回答:我不回公司,就在离公司最近的那套房,你要不相信我,随时可以过来检查。 他实在是不想和师丽待在一起了,叽叽喳喳得他脑仁疼。 师丽伸出手:你把房间钥匙给我,我过去住,你今晚就住在这里。 苏时臣对她这种不信任的举动青了脸,不想和她纠缠下去,黑着一张脸,还是把钥匙给了她。 看到散场了,柏坠赶紧转身回房,路过苏菁房门口时,他听到一声细微的关门声,他动作一顿,又迅速恢复自然的从她门口走过。 回到房间后,他站在窗口往外看,不一会黑色的小车从别墅离开了。 这对夫妻竟是双双出轨,柏坠既感到惊讶,又好像有点理所当然。 又是一天的清晨,柏坠手里拿着刚才在校门口买的手抓饼,一口一口的吃着,脑中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女人真的会为了爱情变得没有理智? 他心不在焉的用脚踢着地上的碎石子,猛地,他的脖子被衣领勒住,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衣领往后拽,他手一松,手抓饼掉在了地上,柏坠瞪着眼睛回身踢了一脚,待看清了人之后迅速收了力道,但那一脚还是落在了来人身上。 卧槽卧槽!蒋兆捂着大腿连连后退,嘴里直吸气,嘶,哇苏跃你至于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