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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金先是愣了几秒,然后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麒麟面前,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麒麟不敢抬头看骆金的眼睛,他还是重复着:“这不可能,没有可能的。” 骆金气急败坏:“你信誓旦旦地告诉我,是他抄了你的。你说这个画风是你原创的,你钻研了很久,这些都是假的吗?” 见麒麟一脸窝囊样,骆金一把抓起他的领子,质问道:“林鸿博,你是我的学生,你连我这个老师都要骗吗!” “好了!”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老人的声音。 俞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然后他看到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变了,骆金的脸色变得一言难尽,而其他人脸上都带上了恭敬。 会是谁? 俞想的心里升起一阵好奇,然后就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步子虎虎生风。 老人说道:“本就是一目了然的事情,被你们搞的满城风雨,像什么样子!” 老人一震怒,四周鸦雀无声。骆金的气焰都瞬间消散于无形,他唤了一声:“左老。” 俞想这才想到这个人是谁。 眼前精神矍铄的老人正是左鸿祯,是国家美术学院院长兼油画系教授,同时也是如今的国家画协主席。 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在当今画坛,左鸿祯的确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拿。 只是俞想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下一秒左鸿祯就道明了来意:“听人说你们这个赛事出了些问题,老头子我虽然只是挂名的顾问,但总不至于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不闻不问。” “左老……”骆金刚要开口,却被左鸿祯打断。 “不用多言,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只是来看看你们要如何处理。” 说着,他拿起麒麟的画看了一眼,然后放下了。 紧接着,他又走到俞想面前。先看了一眼他的风景画,依旧没什么兴趣。 但当他看到俞想的人物画时,眼神却突然变了。 “小伙子,你今年多大?” “左老您好,我今年二十……”俞想差点脱口而出自己的年龄,他顿了一下才说道,“二十三。” “这么年轻,”左鸿祯又拿着他的画反复端详,“像你这么年轻的人,怎么想到要走现实主义流派。” 这个问题俞想在上辈子被问了无数遍,因此现在他脱口而出答案:“因为艺术就是要向下扎根,向上开花。” 俞想这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这话实在不该由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口中说出,这与他的年纪和阅历都极度不符,倒是左鸿祯说出这话来,大家才不会觉得太过震惊。 左鸿祯也愣住了,半晌后,他轻轻地放下画,连叫了三声:“好,好啊,真好。” 随后,他又问道:“你师从何人,主修何种画法啊?” “主攻油画,无师承。”俞想答道。 “你没有师承?!”左鸿祯惊诧道,“你居然是自学的?” “这……”俞想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他在这个世界确实不是科班出身,胡编一个学历分分钟就会被戳穿。 但他绘画的功底却是在上辈子一点点打下的,正因为从小就受到了专业的教育,因此没有走歪路。所以一时间他竟不知如何回答。 他正尴尬时,山羊胡评审突然开口了:“左老,这些容后再议,这还有事等着您决断。”他指的正是骆金和麒麟。 左鸿祯这才从见到俞想的喜悦中走出来,他看向了两人。 骆金的脸上更多是气愤,他虽然违反了规定,但他的心里确实将林鸿博当成了得意门生。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没原则地护着麒麟,更不会不相信他抄袭。 而麒麟则面如死灰,自左鸿祯进来,他就知道,他完了。 左鸿祯向来以严格出名,他的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在他的学校里,考试作弊都会被劝退,更何况是抄袭还妄图嫁祸他人的罪行。 他不敢看骆金的表情,更不看左鸿祯。 他想开口认错,说自己只是一时糊涂,但他却说不出口。他想求情,却连向谁求都不知道。 “那就按正常流程处理吧。”左鸿祯说道。 但他话音未落,骆金却急切地打断了他:“左老!我这学生只是一时糊涂,没有什么坏心眼。而且念他是初犯,您看能不能……” 说到这,骆金也有些心虚,“我们会取消他的入围资格,但这件事能不能不公开?” 听了他的话,左鸿祯冷笑了一声:“一时糊涂?没有恶意?” “你们别以为我老了,就耳聋眼瞎了。告诉你们,我清醒得很!” “他要是真的糊涂,没有坏心眼,会在抄袭了别人后倒打一耙?会计划得这么周密,处心积虑陷害别人?” 骆金被问得哑口无言,左鸿祯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会让人调查清楚的,你也该避嫌了。”左鸿祯扔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扔下一群人面面相觑的评委和相顾尴尬的骆金与麒麟。 俞想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甚至还算是超额完成,也收拾起东西准备走了。 但没想到,在他路过麒麟的一瞬间,从身后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把他往身后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