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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一时没了权势,亲族们皆都落井下石。 女儿不得不深入朝堂,将一切查清,还您老一个公道,还要医好哥哥。 您老就放心吧,没事给女儿托个梦,也告诉告诉我该怎么办。 还有,就是,您老最好保佑我,那个冰块脸别为难女儿才是。 嗯,没了,您老接着安息吧。 女儿有事再来烦您老人家。” 季绾平静地说完这一切,出门而去。 她沿着廊下,走到了季府靠后的一方小院,推开房门,走到内间。 有一人平静地睡在榻上,仔细看去,这人模样竟与季绾一模一样。 这人便是季绾的双生子兄长,季韫。 三年前,晋朝前首辅季盛,在归隐前一日上朝后,归家路上竟中了暗箭。 而暗箭并未伤其要害,季首辅却身亡,朝中念首辅尽忠职守,倾尽全力追查也未能破案,最后成了一桩悬案。 季韫怀疑爹爹的死,极有可能与朝中权势争斗有关。 他决定入朝为官,调查爹爹死因真相。 用了三年,季韫考中了进士,只要再等通过殿试,便可以金榜题名入朝为官。 可就在殿试前几日,季韫忽然接到有关季盛案件的重要线索,暗夜中出门。 归来后,季韫便昏睡不已,任是季家想尽办法也未能唤醒他。 殿试之期临近,季绾决定,女扮男装替兄殿试,完成未尽之事。 她要替父替兄找到真相。 季绾俯身仔细看着季韫脸色,红润光泽,保养得当,都是柳氏细心照顾的结果。 神思之际,晴翠踩着碎步来寻她,“公子,夫人叫您呢。” 自从季绾代兄科考,柳夫人就把全府上下集在一起,告诉众人,从此小姐便是公子,公子便是小姐。 从礼仪规矩到称呼都要改,又叫每个人签了生死契,说是掉脑袋的大事,不能马虎。 这一句话,叫整个季府的人封了口,对待季绾也就像是对待季韫一般。 季绾来到柳氏面前,“母亲,找我何事?” 柳氏看着一身男装的季绾,虽然与季韫面貌一样,可气韵上却比季韫多了不知多少摄人心魄的柔美。 季绾长了一双桃花眼,灵动润泽,只要她眨眨眼,便能不自觉地被她蛊惑。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她从小用这招不知在长辈那里讨了多少好处。 遂季府,从上到下,从小到大,把季绾宠上了天。 柳氏招手,“绾儿,快过来。” 季绾看到柳氏桌前放了一个红匣子,“娘,有宝物要给我?” “不是我有宝物,是你爹有宝物。” “这是爹的?” 季绾疑惑,老头当时死的匆忙,连句遗言都没能交代,怎么就还能冒出一个宝物? 柳氏一脸凝重,“你爹在决定归隐前,就把这个匣子交给我,说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打开,我想着你就要当官了,现在便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吧。” 季绾蹙眉,“娘你有这个怎么不早说,快打开看看。” 柳氏点点头,将那红匣子打开,里面竟然放着三封信。 上面还写着顺序,第一封,第二封,第三封。 柳氏拿起第一封,仔细打开,看了一眼,随后她一脸疑惑地看向季绾。 “娘,老头写了什么?” 柳氏挥手一扬,将那封信塞在季绾手中。 “你自己看!” 季绾忙展开手中书信,正过来,倒过去,翻来覆去地查探,上面就写了一个字。 忍。 季绾扶额,感觉到眼中有无数黑鸦掠过,心中暗叹。 您,真是我,亲爹... 季绾又上前,欲将剩下书信打开,柳氏忙道:“你爹嘱咐过,不可随意拆开,一定要等万不得已才行。” 季绾无奈,“老头的鬼话你也信!” 柳氏一脸不置可否,季绾未在争辩。 柳氏郑重说道:“以往,你爹低调,未将你二人推到过人前,我们之前又住在柳州,朝中没什么人知道你是季盛的孩子,所以朝堂里,万事小心为上。” 季绾点头,耐心应下柳氏的唠叨。 三日后放过榜,季韫大名在上,季绾站在榜下,要不是跑得快,怕不是直接被人捉回家当了乘龙快婿。 放榜当日,季绾接到游街赴宴的通告,柳氏一脸喜色地为她打点一切。 翌日,天色晴好。 季绾穿戴好昨日晚间宫内送过来的大红探花红袍,又戴上插着宫花的宫帽。 她身形一转,便是那貌赛潘安玉树临风的探花郎,其气度风姿,足以迷倒闺中万千贵女。 今日要从皇宫正门开始跨马游街,游街后还要去赴皇家西郊园林的琼林宴谢恩。 跨上马的那一刻,季绾看着身边仪仗,一声锣响,声乐齐鸣,队伍缓缓出发。 她忽然觉得,从此她便再不是不谙世事的闺中少女。 此后,她是名副其实的大晋朝探花郎季韫是也。 游街之时,无数的绢帕香囊朝季绾飞来,京都城里闺中万千贵女对她蜂拥而至。 街头人潮涌动,摩肩接踵,世人纷纷议论,季绾是大晋朝开国以来,最俊美的探花郎。 季绾带笑连连拱手谢礼,这小姐们还真是热情,让他一时有点招架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