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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意思当然不是要解决姜兆,毕竟还要留着姜兆搞钱。 不是解决姜兆,那就是要解决……姜二老爷瞥向姜三老爷,试探着问了出来:“老三,你是说要把那臭丫头解决了不成?” 姜三老爷嗯了一声,没有否认,叹了口气,语气里莫名的多了几分不耐烦和苦涩:“我家那婆娘问我要钱了,说是煌儿的学堂要钱,问我几时候把投进去的钱弄回来。” 先前他人关在宝陵县衙大牢,不得已才写了一封信回来让姜三夫人拿钱送来宝陵。 姜二老爷听到这里,不由默了默,不解道:“三弟,你作甚不实话实说?” 姜三老爷闻言便冷笑了一声,朝他翻了个白眼,反问他:“二哥,明人不说暗话,当时二弟妹把你诳去宝陵送钱,若是她说了实话,你还会送钱过去么?” 姜二老爷:“……不会。” 彼时姜辉断了腿,那臭婆娘则被臭丫头摆了一道关了进去,惹上人命官司随时等着掉脑袋。他若是知道了,怕是不会,不不,不是怕是,是当是不会去的。 毕竟断了腿的辉儿用处已然不大了,拿全部身家去捞那个臭婆娘这种事他可不舍得,估摸着知晓了当即转头换个媳妇,再生个儿子了。 姜三老爷一点不意外姜二老爷的回答:知兄莫若弟,他这个大哥什么德性他清楚的紧。 “我便知晓大哥你不会去的。”对此,姜三老爷撇了撇嘴,面上很是鄙夷,“我若是说了实话,我那个婆娘也不会把钱送过来的。” 这话听的姜二老爷眉毛一竖,当即怒喝了一声:“她敢!” 钱都是他们兄弟两个想办法从老娘身上弄来的,三弟媳这婆娘居然敢不出钱? “她当然敢!”对此,姜三老爷只冷笑了一声,哼道,“她什么德行我清楚得很,我二人就是这等‘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我若是同她说了实话,她定然一声不吭,卷了钱财不是弄去娘家就是自己藏了起来,而后再想办法同我和离。回头和离了指不定拿我的钱去养外头的白面小儿呢!” “竟如此个不守妇道法?”姜二老爷听了姜三老爷的说法,当即气的跳脚,颇有几分感同身受的恨恨道,“和离是她想就想的么?” 姜三老爷闻言却是瞥了他一眼,道:“我有个外室,是青楼出身,养在外头好多年了。前些年有一回外室那院子遭了贼,别的什么都没少,偏个身契同日常伺候的老仆不见了。” 有道是贼不走空,哪个贼这般进了院子放着金银珠宝不偷,偷人家身契和绑人家老仆的? “我私下查了查,我家外室院子遭贼那日她身边的几个娘家买的护卫没见人影。”姜三老爷说到这里,脸色便是一沉,“有那么巧的事?当老子是个傻的不成?” 当然没有这么巧的事,外室的身契同老仆,刚好一个物证一个人证,全乎了。 “我后头想过套话和偷偷去翻那婆娘的东西,可没找着。”姜三老爷沉着脸道,“二哥,你说,物证人证都叫她拿捏在手里,她若是和离,岂不是证据确凿?到时我一个字儿都留不下来。” 一席话说的姜二老爷冷汗涔涔,忍不住惊呼:“真真恶妇!” “是以我也只能就这般跟她过着呗!”姜三老爷说到这里,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又恨恨,颇有些无能狂怒的味道,“我二人同床异梦的,她当我不知道她心里头嫌弃我呢!” 姜二老爷对此没有反驳,只是瞥了一眼说话的姜三老爷道:“你也嫌弃她。” 就这般互相嫌弃着,就同他和家里那婆娘一个样。 他兄弟二人倒是了解对方,虽然都是从老娘肚子里生出来的,可大哥那性子却同他们不大一样,跟头老黄牛似的辛苦劳做,不似他们好钻研这一口弯弯绕绕的东西。 姜三老爷心思被姜二老爷说破,不由冷哼了一声:“面上我可没说。” 姜二老爷早同姜二夫人撕破了脸,此时倒也不管不顾的说起了大实话:“面上她也没说啊,用纸糊着你二人面前的墙呢!” 只是到底是纸糊的墙,不遇风雨还好,一遇风雨,“撕拉”一下就倒了。 所以姜三老爷先时不敢说。 “那眼下倒可以说了。”姜二老爷想了想,道,“我同那婆娘不就撕开了?你眼下钱财全丢到宝陵打水漂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倒是可以摊出来了,反正钱没有了。” 姜三老爷却是摇了摇头,不肯苟同:“是煌儿学堂要钱,这个钱少不了的。” 姜二老爷闻言只哼了一声,道:“这学堂不是交了束脩就能上么?怎的煌儿三天两头要钱?想昔时我家辉儿在学堂里也没这么个费钱法子啊!” 姜三老爷听罢却是白了他一眼,道:“你家辉儿不是读书的料,我家煌儿不同,同窗、先生这些样样都要打点,自然费钱。” 提及煌儿,老三倒是真心疼爱。 姜二老爷却不以为然:本来只是侄子不是亲儿子,更遑论便是对亲儿子姜辉他如今都小气的紧,更何况其他? 若是姜煌真是读书的料,花点钱倒不是不可以,可听闻这老三家的小子读书也是平平,也就比辉儿那个不成器的好些罢了。大哥姜兆当年读书也没花这么多钱财啊!先生的束脩什么的不可少,同同窗之间出去吃喝玩乐偶有应酬也成,那老三家的小子却是效仿安国公家那位二公子时常请同窗们来个“宴客”,也不知道这三天两头的宴客有没有用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