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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歌的是客人。”鹿哟将摇杯里的酒倒入长饮杯中,推到薄明烟面前,“陶芯出轨,我和她分了,我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歌手,就弄了点歌项目,让顾客唱。” 薄明烟咋舌。 鹿哟抢在她开口之前说:“别安慰我,我很好。” 薄明烟察言观色,不憋心灵鸡汤了,和鹿哟碰了个杯:“分手快乐。” 鹿哟笑道:“归国快乐,回来还习惯么?” “不习惯,时差还没倒过来,临时租的房子也不太满意。” 薄明烟抿了一口酒。 酸甜的果汁裹着些微伏特加的辛辣。 鹿哟讶异:“你没回家住?” “那不是我家。”薄明烟不咸不淡道,“我也没跟她说我回来了。” “她”指的是薄明烟的妈,林慧心。薄明烟十三岁时没了爸爸,过了两年,林慧心喜逢第二春,再婚之前她将薄明烟送出了国。 那个重新组成的家对于薄明烟来说还真不算个家,毕竟一次都没住进去过。 鹿哟遗憾道:“早知道我就不把房子租出去,留给你住了。” 薄明烟温和道:“没事。” 又有客人上舞台一展歌喉。 薄明烟顺势换了话题:“你客人们的唱歌水平都挺高。” 鹿哟哈哈哈笑:“好几个人都说唱的比陶芯好,长得也比陶芯好看。” 舞台上弹吉他唱歌的是个胖胖的寸头男,薄明烟睨鹿哟,轻啧了一声。 鹿哟补充:“我是说上一个。” 薄明烟想到之前看清的那张人畜无害的脸,挑了挑眉,端起酒杯,下意识地将座椅朝当时女人走的方向转了小半圈。 灯光迷离,人影攒动,又隔着段距离,只能大概看清衣服款型,都不如刚刚那女人穿得好看。 鹿哟嗳了声:“你国内工作定下了么?” “嗯。”薄明烟慢悠悠地转回座椅,“大学时跟我合租的舍友,她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面试过了,周一去上班。” 鹿哟在调新口味的酒,动作顿了顿,关心道:“工资福利和你美国的那份工作比怎么样?” 薄明烟回道:“半斤八两,不过逢年过节福利不少。” 鹿哟啧啧两声,倒酒进三角杯,夹了片薄荷叶做装饰,推到薄明烟面前:“公司在哪儿?” 想不起来路名,薄明烟掏出手机查找聊天记录,“玄武路。” 鹿哟凑过去看了眼地址:“我来看看那附近的房源,这两天就给你找个满意的租房。” 薄明烟婉拒:“周末我自己找吧。” 鹿哟嗤声:“你还是好好调时差吧,我反正这几天也没什么事,你都多少年没回来了,不熟悉路也不清楚房租价格,很容易被坑的。” 上一次回来是六年前,南泉市这几年拆迁重建,变化翻天覆地,很多东西对于薄明烟来说确实陌生。 见薄明烟没再拒绝,鹿哟询问道:“你对租房有什么要求么?整租还是合租?还有房租预算多少?” “合租吧,女生,讲卫生,不要随便带人回来住就行。房租……”薄明烟伸出手指,推着新酒杯靠向之前的空杯,“越便宜越好。” 酒杯里的薄荷叶飘飘摇摇。 鹿哟默了默,“行。” 两人边喝酒边聊天,不知不觉就过了零点。 薄明烟看了看腕表,“我得回去了。” 鹿哟:“要我找个人送你么。” “不用,又没醉。”薄明烟从座位上起身,与鹿哟挥手告别。 出了酒吧,薄明烟没着急走,借着酒吧光亮从口袋里摸出糖盒,挑了个薄荷味的含进口里。 糖盒扣上的咔哒声和清脆的巴掌声重叠在了一起。 薄明烟循声望过去。 光照不到的暗处一男一女在拉拉扯扯。不管是哪里的酒吧街似乎都有类似的戏码。薄明烟冷漠地别开了眼,脚步却在女人的娇斥声下顿住。 “我不认识你,别动手动脚的!” 听音色,是之前在酒吧唱歌的女人。 鬼使神差的,薄明烟脚步一转,顺着声音走过去。 “过了今晚不久认识了么?美女你醉成这样,一个人很不安全的。”猥琐男说着就伸出了手。 “你到下面认识我爷爷去吧,滚远点。” 孟栩然边挥着包乱打边往余光可见的光亮方向退,连带着身体晃晃悠悠的。 路走不稳,但下手挺重,男人小臂上被她包的尖角划拉出一道长长的红印子,男人气急。 “你他妈的,装什么清纯烈女!” 薄明烟眉头短暂地皱了一下,习惯性地摘下眼镜,与此同时,孟栩然踩着高跟鞋,一个趔趄,跌进了她怀里。 清雅的香水味混合着酒味缭绕在鼻尖。 孟栩然退了半步,抬头,对上薄明烟的眼。 烟青色的琉璃珠,很漂亮,很眼熟。 这份眼熟让孟栩然生出一丝心安来,一般来说,这种心安只有家人能带给她。 孟栩然自然地环住薄明烟的腰,控诉道:“姐姐,有人欺负我。” 哭腔,撒娇的语气。 和唱歌时的清冷出尘完全不同。 “……” 如果不是衣服一样,薄明烟都怀疑自己认错了人。 纠缠孟栩然的男人在两步远的位置停了下来,难得蹲到个半醉还长得漂亮的,他舍不得就此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