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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朵累了,它感觉自己承受不住狂风暴雨的侵蚀,就要落败时,一股清泉滋润了它的花根,让他得以吐露芬芳,重获新生,变成那个真正的坚韧、不惧风雨的灌木之王。 等真正风停雨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卧室的大床上,厉周和谢维尔相互依偎着沉沉睡去。 临睡前,谢维尔脑海中突然闪过杜克曾经给他的纸条上的嘱托,他迷迷糊糊地想:杜克还是说保守了,厉周的耐力连他这种SS 级别体质的雌子,都险些应付不了。 想起厉周说的对上他自制力全无的话,谢维尔心中泛起一丝甜蜜。 厉周没有骗他,自己也无需自卑,他会一步一个脚印,和厉周携手稳定的走下去,直到雾散云开。 看着即使睡着也要握着自己手的小雄主,谢维尔那双微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笑意,然后就再也坚持不住,将头抵在厉周的颈窝沉沉睡去。 屋外新生的初阳照耀着庭院中的花草,促使它们茁壮成长,当它要透过窗子看看谁还在熟睡浪费大好时光时,就被厚重的窗帘挡在了屋外。 这时候,什么事情都不能打扰有情虫餍足后的甜蜜的休息。 等谢维尔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厉周正侧身单手支着自己的脑袋微笑地看着他,见他醒来,低声问:怎么样?腰疼吗? 他刚想说自己还好,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但当他挪动身体想要起身时,顿时僵在了原处。 因为他久违的感受到了锻炼过度的后遗症,整个身体犹如生锈了的小五,每动一下,仿佛都能听到关节处「咯吱、咯吱」的响声。 厉周好笑地看着起床起到一半,表情变幻莫测的谢维尔。起身伸手拖着谢维尔的腰扶回床上躺好,隔着被子给谢维尔缓慢地按摩劳累过度的腰部。 半晌后,他柔声道:舒服点了吗?抱歉,我昨晚太激动了。 谢维尔摇了摇头,按住厉周的手,道:不用道歉,我没那么脆弱,你别忘记,我们雌子可是能肉身在太空中跃迁的。 见谢维尔正目光柔和地看着自己,顿了一下,小声道:我、我昨晚也很激动,昨晚那样我、我很欢喜。 那我就放心了,看着有些羞涩地谢维尔,厉周调笑道:这回你雌父再出现在你的梦里,你要认真的告诉他,你过得很好,有我这么行这么完美的雄主疼你、爱你。 好,谢维尔没有在意厉周调笑的口吻,认真道:我会告诉我的雌父,不用再担心我了,我已经有了真正的家了。 摸着厉周精致的侧脸,接着道:我会试着放下过往,真正坚强起来。 厉周被谢维尔的话弄得内心柔软酸涩起来,他坐起身,靠近谢维尔,将谢维尔躺在枕头上的头抬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温柔道:你雌父在天之灵一定会保佑你早日走出阴霾,保佑我们一生幸福。 会吗?他、会不会怨我?怨我没有带他走?谢维尔问。 低头蹭了蹭谢维尔的额头,厉周肯定道:他那么爱你,一定不会怨你,反倒会开心你终于逃离那个让他绝望的家。 谢维尔闭了闭眼睛,有些疲惫道:好,我相信你。 见谢维尔神色中还带着疲惫,厉周轻拍谢维尔的后背,低声哄道:再睡一会,等你睡醒了,一切不好的就都过去了,我会陪着你,保证你一睁眼就能看见我。 谢维尔在厉周温柔的嗓音中慢慢睡去,没有看见厉周的双眼中盛满对他的疼惜。 厉周没有想到,谢维尔对于他雌父的愧疚不仅仅是因为他雌父为他顶罪,更深层的原因是他害怕自己的雌父怨怼于他。 可是,怎么可能呢?在谢维尔平淡地讲述中,他能感觉到谢维尔雌父对谢维尔深深的爱,谢维尔的雌父是心甘情愿为谢维尔去死的。 可能是当局者迷,那么聪明的谢维尔因为惧怕,不敢回忆往事。午夜梦回好不容易梦到自己想要梦到的雌父,却都是雌父为自己顶罪而死的惨烈画面。 让他不由得将不属于他的错都强加在自己身上,带着这沉重的镣铐起舞。 不过,不用担心,现在谢维尔的身边有他在,他有信心让谢维尔走出那段过往。 看着谢维尔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厉周心中升起无限爱怜,谢维尔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而且因为那些往事,打开了谢维尔最后一道心灵上的枷锁。 让谢维尔再无顾及的在他面前敞开自己,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软弱就软弱。 他也会一直在谢维尔背后撑着他,让他有力气走过千山万水,百结千难。 摸着谢维尔的头发,厉周在心中暗暗对谢维尔的雌父发誓:我一定会代替你好好守护谢维尔,一辈子敬他、爱他、怜惜他。 谢维尔似乎感受到了厉周庄重的誓言,睡梦中露出了一个幸福的微笑。 厉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谢维尔,自己也慢慢地睡了过去。 与厉周和谢维尔这边温馨的气氛不同,约维克正在承受克莱德的怒火。 原因是,昨天好不容易在帝都星辅星,找到的一个和谢维尔身高、体态、样貌都像的雌子,本来已经都接到帝都星了,却因约维克的失误,让这个雌子的脸部受损严重,不知道何时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