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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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山少了方沽酒的镇压,天问长气运也受到波动。 天地怜惜方沽酒,为天问长降下足足十日甘霖。 而原著中的苏苒之并没有‘闭目可见’的能力,有人在秦无出去买菜空档,陷害苏苒之与人私通。 因为原著是从曹子年进入大安国修行写起。 故此,对苏苒之这位‘布景板女配’描写的少之又少。 从曹子年角度看来,她就是天问长那群人口中‘拈花惹草、嫌弃夫君修为低,成亲了还与其他人私通’的浪荡女子。 当时,天问长的长老们正因为气运波动的事情烦恼,根本无心管这些琐事。 外门管事听从上面吩咐,为了维护门派气运,对于影响气运之事严厉惩处。 很快就把‘勾引其他弟子’,耽误弟子们修行的苏苒之给驱逐出天问长。 等秦无从山下回来时,眼瞎什么都看不到的苏苒之已经被赶了出去。 至于原著中的苏苒之在山下遇到什么,原著没有细说。 只知道从那之后秦无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很快突破踏仙途境界,进入内门,修为一日千里。 而属于曹子年的修行,也正式开始。 当时,距离‘布景板女配’苏苒之十八岁生辰,只有不到半年。 在师徒三人继续赶路的时候,苏苒之和秦无已经跟淮明府城隍爷围坐在桌边。 依然是王家面馆二楼雅间,依然是两个人三碗面。 时隔两年,掌柜的早已忘记苏苒之和秦无相貌,甚是在他们要雅间、三碗面的时候也没多想。 毕竟饭量大的话,一个人吃五碗可能都不是问题。 但在苏苒之补充“劳烦店家再来双筷子”的时候,掌柜的猛然想到两年前自己吃过的那味如嚼蜡的一口面。 虽然他看不见桌上的‘第三人’,但心底还是压抑不住的激动。 他又遇到跟先祖一样的情况了! 又有下面的大人来吃他家的面了! 这代表什么,代表他们家面馆味道好啊。 过了大概好一会儿,苏苒之听到门口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人送来一双筷子,复又很快退回去。 掌柜的自以为很小声,其实里面三人全都能听到他的话。 他说:“媳妇儿,怎么样,看到了吧?有下面的大人物!” 老板娘:“……” 她深吸一口气,揪着自家男人的耳朵下楼,“我看到什么,我要是能看到,现在还能活吗?你这都问得什么话,我后背冷汗都下来了。” “疼疼疼,媳妇儿轻点诶。” 城隍爷见状无奈的摇摇头,正打算以后不再来吃面,久而久之,便会彻底斩断自己和王家面馆之间的牵连。 就听到那掌柜又说,“我让后厨多备点高汤,葱花。我曾祖爷爷手记上写,当时我们家的鸡汤面原本只要八文,那位大人给了十文,多付的两文就是一碗高汤、一把葱花。万一还是当初那位大人,咱们总得让人家吃得尽兴。” 苏苒之听到城隍爷说:“这家面馆我以后有空会常来。” 数百年来,自从他当了城隍后,没人再记得他的喜好了。 所有人在大殿中跪下祈福,都是求他庇佑,就算逢年过节有供奉,也都是依照礼法来的。 像掌柜的这样有人情味儿,还是城隍爷最近经历的头一遭。 吃完后,苏苒之尝试着继续给城隍爷驱逐体内寒毒。 她的灵火现在壮大了数十倍不止,而且操纵起来也愈发得心应手。 但寒毒已经深入城隍爷魂体,苏苒之得用上一万分小心,为他祛除寒毒。 很显然,一时半会儿还是祛除不完。 苏苒之跟秦无一商量,他们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在淮明府逗留十天半个月也不是问题。 因此,能帮到城隍爷,自然是乐意至极。 城隍爷临走前拍了拍秦无的肩膀,虽然没说什么,但秦无能感知到自己好想跟淮明府城隍庙有了一点感应。 他立刻便想通其中关键,说:“夫人以后‘鬼混’,为夫一定追随。” 苏苒之:“……” 苏苒之喝下最后一口面汤,道:“夫君相貌清隽,日后鬼混,我定寸步不离夫君。” 不管他们俩说得如何清新脱俗,但言语和眼神中都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仅仅针对于对方。 秦无眼睛偏长,淡漠时很容易给人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 但这会儿因为苏苒之一句话,心如擂鼓,眼尾都飘上一抹绯红,偏偏面上还要强作端庄。 过了几个呼吸,他说:“那可说好了,不能离开一步之远。” 苏苒之:“……”一步??? 那更衣洗澡怎么办? 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因为今日是处暑,淮明府百姓靠水吃水,对这个节日很是看重。 只是往年开渔节中表现比较突出的张家在今日一早被捆住,扭送去了府衙。 张家人都不记得昨晚城隍庙中的经历,但那种所做恶事皆被看穿,并且等待惩罚的感觉一直萦绕在他们心田。 就跟死刑犯已经被判处某某日午时斩立决一样,这个等待的过程才是最煎熬的。 可即便这样,他们还是还是心存侥幸,想要歪曲事实,倒打一耙,说是庄浦和杀害程姑娘,污蔑他们。 但知府大人早有城隍爷托梦,立刻就把这三人的羁押收狱,之后再慢慢审判。 总有机会撬开他们的嘴。 苏苒之和秦无在逛集市的时候,看到有捕快抬着一卷席子。 从空隙处落下一角黑色长袍。 捕快们说:“这死……大人说这无名之尸,随便埋了就成,咱们扔去乱葬岗?” “乱葬岗太远了吧,而且咱们还得穿过街道,今儿街道上人太多,走过去太远。” “随便埋,咱们这现在埋起来太麻烦,不然绑块石头扔进河里,喂鱼喂虾?” 在另一位即将答应的时候,苏苒之叫住那两位已经走到巷子里的捕快。 不然,他们就要将程姑娘尸体扔进河中了。 两位捕快原本是违背知府大人的要求办事,骤然听到自己被人叫,吓得手一哆嗦,尸体都差点掉下来。 他们一回头看到苏苒之,正准备说‘草民不要多管闲事’,面前就出现了一把弧度比寻常刀剑略大的绣春刀。 刀倒是没出鞘,只是那刀鞘上的鞘裙正抵着捕快的咽喉。 捕快喉结滚了滚,颤抖着说:“你、谋杀朝廷命官……” “你们这样对知府大人吩咐阳奉阴违的,也配被称为朝廷命官?” 说话的人正是庄浦和,昨晚苏苒之跟他说大概是河伯救了他,现在他虽然恨这想要害死他的女子,却也没想过将人尸体扔进河里喂鱼。 庄浦和不了解‘业障’,但他觉得这种死了的恶人极为晦气。 有专门的坟地不埋,扔进河里这不是给河伯沾染晦气么? 他拿出锦衣卫的腰牌,带着两位捕快去埋人。 路过苏苒之和秦无这边时,飞快道了一下自己名讳、在京城的供职和居所。 “两位仙长若是不嫌弃,以后可以随时来找在下。” 苏苒之和秦无自然态度很好的应了。 庄浦和今年二十有三,在锦衣卫打拼三年,除了跟犯人打交道,还得伺候皇帝。 他早已不是最开始那个敢拆指挥使台子的愣头青了。 他见苏苒之和秦无没有流露出一丝瞧不起的神色,壮着胆子继续道:“在下还有三日休沐,能留在淮明府,若是有幸能与仙长们对饮,想必也是极好的。” “庄先生客气,明日傍晚,咱们对饮一番。如何?” 庄浦和大喜过望:“善!” 苏苒之完全没想到秦无一口答应了,等庄浦和走远后,她才捏了捏秦无的掌心。 毕竟他以前很不喜欢交际。 秦无也不想瞒着她,道:“京城……我们以后总会去的。” “嗯?”苏苒之立刻想到了她那位未曾蒙面的娘亲。 说到这里,秦无其实知道的也不多,毕竟那会儿他还特别小。 “在我认知里,岳母早已离世。不过大安国又从未举办过公主葬礼,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 这便是在承认她娘亲就是皇帝唯一的妹妹。 一瞬间,苏苒之感觉自己得到的线索有点多,但却好像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 反而把她原本都快理清楚的一条线重新弄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如果她母亲真的是公主,那两年前的天子寻亲,寻的会是她吗? 可就算寻的是她,这也没任何意义。 亲爹花大力气遮掩她的存在,她在实力强大之前,是不会冒出头的。 苏苒之抓着秦无的手:“那些暂且不提,我们去河边看捕鱼表演。” “嗯。” 河边热闹非凡,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