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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鹤就是宇髄的老婆之一,也在京极屋失踪了的话,很有可能这里潜藏着鬼啊。 但是作为客人的身份大概也只能得到这些情报了,善逸这个废物对情报完全没有敏感性,根本没办法在这方面有指望,或许应该想个办法,同样潜入京极屋的深处…… 抱着这种想法,狯岳一边思索着该怎么才能潜入,一边起身去拉开壁橱——总之先把那个蠢到被磕晕的废物叫醒,把他刚刚套到的情报提一提吧。 顺理成章地拉开壁橱的拉门,被塞进去的废物仍旧仰面倒在一堆叠起的被褥上,闭着眼睛不省人事,狯岳皱着眉,把身子探进去一点,伸出手准备去拍这家伙花了妆的脸蛋:“喂,废物,醒醒——” 然而他的话音还没落下,紧闭双目的家伙就突然抬起一只手,稳稳地一把攥住了他伸过去的手腕。 “?!!” 下一刻,巨大的拖拽力道传来,狯岳的重心本就不太稳,被一拽之下更是直接整个人被拖了进去,安安静静躺在壁橱里的废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苏醒,但眼睛还是紧闭着,动作倒是比以往干脆利索了不知道多少倍。 狯岳只觉得眼前一暗,拖拽的力道伴随着翻身压制,后背被牢牢抵住了壁橱的角落,腰腹上也多出沉重的重量,让人起身不能,整个人被死死压在了狭窄壁橱的角落。 “废物你——” 根本没有准备给他什么反应时间,狯岳刚字惊怒地问了个开头,头顶就压下来一片黑影,闭着眼睛的废物稳稳接住他打过去的拳头,攥在手心,然后扳住他的下巴,顺理成章地低下头来。 “……啊,对了,似乎是要询问来着。” 在那张丑到可笑的脸亲上来之前,大概只隔了几厘米的距离,能够感受到吐息打在彼此的脸上,不容抗拒的家伙突然顿了一下,莫名其妙地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又声音平静地开口: “狯岳,我现在可以对你做一些事吗?” “……啊?” 也没等狯岳从僵硬中回过神来,自顾自的家伙也丝毫不准备听什么回复,单手死死卡住他的下颚,把自己涂了溢出唇周口脂的嘴巴凑了上来。 唇瓣相贴,唇齿交接,猩红的口脂印上淡色的唇肉,齿关被毫无意外地撬开,口腔里涌进口脂的甜腻蜂蜡的味道,还掺杂着一丝丝金平糖的甜气,直顺着被攻陷的地方一起泛起通电的酥麻,伴随着同出一门的呼吸,渐渐漫延开来。 空气中彻底听不见别的声响,只剩下古怪的急促心跳,衣服布料的细碎摩擦,和从鼻尖哼出压抑的挣扎,最后干脆也没什么反应了。 也不清楚是呼吸不过来所以没了力气,还是彻底被亲得头昏脑涨,氧气不足,连先前打过去的拳头都滑落下来,变成挣扎抓住了金色女士和服的衣襟,整个人都松懈瘫软了下去。 第71章 来花街是执行任务的 被整个人拖进壁橱的时候, 狯岳才恍然意识到了什么。 本能以为废物还晕在里面,所以疏于防范,等到他下意识作出些什么反应的时候, 整个人已经被按在壁橱的一角, 背后抵着墙, 腰腹被很干脆地用体重压制住, 杜绝了能够翻身借力的所有可能性, 甚至连撑起身也做不到, 因为他一只手被攥着,梦游中的废物力气很大, 大到他挣不开的程度。 屋子里亮着灯, 但壁橱里是漆黑的,狯岳的视野被大片黑暗吞噬, 只能模糊看清一片花了的脸坚定不移地冲着他压下来。 下巴被钳住,头也动弹不得, 只能听着梦游中的废物象征性地征询了一句——那或许也称不上“征询”,因为根本没有打算听他的回答, 话音落地之后就毫不犹豫凑了上来,以和上一次生疏的唇瓣相触完全不同的侵略性迅速贴近,撬开唇缝, 挤进齿关, 熟练程度令人不可思议,完全感觉不出是第一次接吻的人该有的熟练度。 同样该是第一次正式的接吻,但他就很丢脸地溃不成军, 连呼吸都被夺走了, 肺腔里的空气一点点耗尽, 被触碰到的地方又麻又酥, 挣扎着哼出来的鼻音翻不起任何风浪,缺少氧气导致力量从四肢被抢走,乱糟糟的触感挤进大脑,又因为缺氧而混沌地搅和在一起,最后一起混成朦胧的意识。 ——这废物为什么这么熟练啊?他可是完全呼吸不过来,氧气还在不停被夺走,亲太久了,再不停下,就要晕过去了。 或许是察觉到了微小的挣扎幅度,又或是意识到被钳制着亲吻的家伙在逐渐瘫软下去,终于,在狯岳已经开始头晕,眼前不止一片漆黑,甚至已经发花的时候,梦游中的我妻善逸才停止了这种剥夺氧气的强盗行为。 双唇分离的一瞬间,狯岳就开始本能大口呼吸,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死死抓紧近在咫尺的金色衣襟,堪称贪婪地努力吞进这一片已经被灼热吐息充斥的空气,是谁的味道都无所谓了,空气中还泛着湿热的温度也无所谓了,人需要氧气才能活下去,他需要氧气才能逐渐平复呼吸。 “用鼻子呼吸应该是本能,怎么会连这种事都会忘掉……头晕了吗?” 钳住他下巴的手松开,转而顺着脸侧抚上,用拇指不轻不重地按压起被同样蹭了一大片口脂的下唇,再顺着唇瓣摸进齿关,最后漫不经心地在舌面上按揉了两下,双目紧闭的废物同样有点呼吸不稳,但对比起来倒是姿态从容得不止一筹,那张花妆的脸是看起来就令人火大的程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