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药
马车缓缓被驾驶出热闹的小镇走向野外,朝云看着越来越远的街道,放下了手中的帘子,她的平静生活已经远去。 慕容瑾准备的这辆马车从外看与普通的马车并无任何区别,但其内却是一一齐全,四小玄石桌固定在中央,玄石所造的茶具牢牢的吸附在桌面并不会掉落,为了安全还在石桌上铺了厚软的锻子。 两人同处在狭小的空间内,朝云对慕容瑾视若无睹,从旁软垫下抽出一话本子,专心致志的看起来。 慕容瑾并未说话,似是埋头在思考什么,修长的指尖不断的摩挲着杯面。 两人即便在一起,也是形同陌路。 朝云不理会慕容瑾,可他手指缓缓敲击桌面的声音却一声又一声的传进她的耳中,她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思又开始乱想。 她跟着他回去到底是错是对? 不知不觉就陷入了自我怀疑,直到马车被石头重重的磕了下,突如其来的颠簸让朝云回过神来。 身子摇晃,眼看额头就要磕上石桌,腰身被人轻巧一揽,回过神来她已在慕容瑾怀中,两人双目对视,朝云很快撇过脸,挣扎着要坐旁边去,可慕容瑾的手就像铁箍似的不动。 朝云怒目,“把你的手拿开。” 因为生气,她的整张小脸都充满了生机,不似刚才那么要死不活,他更愿意看到这样的她,她的眼中只有他,没有旁人。 天知道当他看到朝云归还李重信物的时候,他有多嫉妒,多么的想冲上前去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只听慕容瑾平静道:“这个时辰,你该吃药了。”强压下想要和她过度亲密的想法,他拿出一只手去翻找包袱内的药。 为了方便,朝云所用的药被做成了药丸,方便携带。 朝云闻到那股冲鼻子的药味,皱了皱眉别开脸,“我不想吃。”她觉得自己身子已经好的利索,不需要在吃药。 面对她吃药的抗拒,慕容瑾安抚说:“不吃药,身子不舒服了怎么办?g忍着吗?”此话虽略带讽笑,但慕容瑾满眼都是疼惜。 他比任何人清楚朝云的身子有多差。 如果没有慕容瑾,朝云可能不需要别人说也会乖乖吃药,可偏偏提醒她的人是慕容瑾,她就一点都不想听。 她沉默看在慕容瑾眼里就是抗拒,略带强势的掰过她的下巴,朝云迎唇而上就是一抹温热,随即整张脸都发皱。 对于朝云的反抗,无需多言,只要付诸行动。 慕容瑾用舌灵巧的将药丸推进她的口中强迫她吞下,却并没有离开她的唇,反而是混着苦味与之缠绵。 朝云挣脱不得,栖息在他怀中,被迫仰头承受他的狼吻,感受着他的强烈的男性气息,被迫吞咽他口渡过来的津液,密闭的空间内是两人暧昧的接吻声。 这月余来,因着她生病,慕容瑾都未曾碰过她,最亲近的接触也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拥吻,即便是亲吻也是朝云极度不情愿。 在加上离开的时候朝云和李重那依依惜别不舍的场景,他心中的嫉妒之火越烧越旺,亲吻的时候自是用了最重的力道,嘬着朝云的樱花唇不放,不断舔咬,大有一种要吃了她的架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