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暴富后我踩翻修罗场_52
蔚鸿之一口答应:“行,我反正什么时候都有空具体时间你来定吧。” “那就明天下午吧您意下如何?” “可以。” “地址我短信发给您,那咱们到时候再见。” 通话结束邵辰风唇角扯出一丝嘲讽的冷笑,随手将手机扔到桌面上。这富二代所在意的才不是他的画他的构图、透视、色彩和笔触在这人眼中根本无关紧要蔚二少真正想看的也只不过是那具美好的赤.裸身体罢了。 真不愧是有名的风流浪子啊。 如果可以邵辰风是真不想将画卖给他,雀宁是上天赐予他的缪斯,如此完美的身体被那些完全不懂艺术的人看上一眼都是玷污。 但他同样也需要谋生,邵辰风知道如果蔚鸿之满意,以对方的财力绝对会给出相当深厚的价格,在月亮和六便士之间,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弯腰拾捡。 但这次,他不会将他视为秘密的画作交出去,这样的作品在市面上出现一副,证明过他的水平就已经足够了。 画中的少年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邵辰风重新拿起画笔,回想着记忆中雀宁的模样,一点点勾勒着少年空白的面容。 主动挂断电话,蔚鸿之嗤笑一声,将手机放在透明的小茶几上,不爽极了。他一伸手把在身边徘徊的双皮奶抱在怀中,不顾它的意愿撸了两把。 双皮奶两只爪子撑着蔚鸿之的脸不让他亲,满眼的抗拒神色,肉垫柔软凉凉地压在脸上,蔚鸿之越看越觉得可爱,非得伸着头过去强吻。 在他马上就要碰到粉嫩的小鼻子时,忍无可忍的双皮奶张开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在蔚鸿之鼻尖上咬了一口。 蔚鸿之:…………………………………… 他侧牙咧嘴地捂住鼻子,双皮奶趁机逃离魔掌,一溜烟地跑进屋里了。 一条短信发过来,是邵辰风,内容是画室的地址。 蔚鸿之特地将地址保存在备忘录里,说不定以后还用得上。 虽然从话里听不出来,蔚鸿之也能猜到邵辰风和他通话时的心路历程,看过整本书的他再清楚不过邵辰风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但就算被恶心得不行,也仍要循序渐进、一步步地揭开邵辰风丑恶的真实面目。 雀宁今天拿了他准备的水,应该不会中招,按照原书中表露出来的,邵辰风妥妥算得上高智商罪犯,在谋划一件事情前必定会想好危机处理办法,如果不是孟尝冬在雀宁身上安装了定位直接撞破,根本就不会有人想到雀宁原来是被他给囚禁。 明天要和邵辰风见面,得好好想想到底怎样才能从他口中套出话来……蔚鸿之望着已然全部暗下来的天空,意识到自己好像又一次忍不住为雀宁考虑了。 不过这已经不能算是多管闲事了,雀宁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小孩,现在又和自己有了更加紧密的关系,他不忍心让雀宁继续遭受原书中的灾难。 既然都做了好人,那就当到底吧。 雀宁并不知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后天就要去答辩了,还有不到四十八个小时,他需要最后好好准备一下。 蔚鸿之给他的那瓶水已经被喝光了,瓶子他没扔,就靠墙放在床头柜上。被邵辰风点出可能价值不菲后,他专门到网上查了这个牌子,发现它的水源来自斯堪地纳维亚半岛的挪威,是万里挑一的高锶、无钠的天然弱碱性水。 回想起来,这瓶水的味道和平时喝的好像的确些微不同,口感要更加润滑。 真不愧是富人,连喝水都要二三十块钱的一瓶……和蔚鸿之认识的这段时间,雀宁的确长了不少见识,另一个他从未触及过的世界向他开启了一扇窗,他从缝隙中窥探,只看得半丝角落,却也足以惊叹。 但雀宁并不打算再去深入,再怎么富裕也是人家的钱,也是别人长辈辛辛苦苦赚来的家业。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怕如果自己有朝一日习惯了这些,等到契约结束,产生的心理落差会让他不再能安然面对原本的家境。 只是在外面看上一眼,他就已经满足了。 第二天下午四点,蔚鸿之准时到达了画室所在的大楼。这是一栋商品楼,他上楼梯到了七层,空荡曲折的长廊墙壁上挂着许多的画,被装扮成画廊,而尽头的画室双开门有一扇靠墙打开,一眼能看到里面陈列的不少工具。 蔚鸿之放慢脚步,一幅幅地看过去,这些画大都是风景和静物,为数不多的肖像画也全是年轻的女人,从风格上来看应该不是出自邵辰风之手。 蔚鸿之走进去,邵辰风正在里面整理东西。见他过来,画家温和地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颜料桶,向蔚鸿之伸出手:“蔚先生。” “又见面了。”蔚鸿之和他握了下,重新将手插回兜里,他环视画室一周,这里采光非常好,又坐落在江城重点地段,租金应该挺不便宜。 画室是邵辰风和另一个画家合作开的,平时卖卖画和作画工具,再带一带美术生。另一个画家此时不在这里,蔚鸿之不是很想和邵辰风废话,于是直截了当地问道,“邵先生准备的画在这里吗?” “跟我来。”在转过身的瞬间,邵辰风原本温和的笑意变得嘲讽,纵使再有钱又能怎样,这些满脑子只知道情.色的人永远都无法寻求到精神上真正的愉悦。 他带着蔚鸿之到了画室中的一个小房间,迈入门中,蔚鸿之终于看到了那副邵辰风专门为他准备的画。 画中的少年有着和雀宁相似的面容,却又不是完全一致,眼底同样的位置仍然点着一颗淡色的泪痣。不同于《花园中的少年》里的浑身赤.裸,这幅画上的人穿了衣服,暗红色的衣料衬得皮肤更加白皙,也正因如此,那裸露的一截手臂和纤细脚踝反倒格外的诱人。 蔚鸿之可以从体态上确定这幅画就是以雀宁为模特完成的,昨晚他搂了雀宁一整夜可不是白搂的,不知为何改了五官,但邵辰风最为执念的泪痣还在。 难不成画这幅画的时候出现了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