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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太高调,只有你。你本可以不来的,这里没有可以教你的东西,你偏要来,你还要抢走所有人的风头。我跟你做朋友的这段时间,被逼吃了多少头发,吸了多少大麻你知道吗?” 周水绒松开了手,礼物没有拿出来。 瓦妮莎举起双手:“你放过我吧,这里没有人愿意跟你这种怪物做朋友。危险区的暴力问题保卫部门不会处理,使领馆办事处也不管,所以求你离我远点,我不想被霸凌了。” 瓦妮莎说完话就走了,周水绒这才看到她走路一瘸一拐,后脚跟有一个月牙形状的伤口,她被挑脚筋了,但显然施暴的人不知道脚筋的具体位置在哪里,所以她逃过了一劫。 连续一周阴雨天,到下午,雨又大起来。过了放学时间,出校门的人越来越少,有几个不怀好意的直接朝周水绒撞去,把她人撞倒在树坑里。她沾了一身泥,手臂也被划了深长的一个伤口,血冒出来,雨落下来,转而把它刷洗得没有痕迹,最后都变成树坑里的泥水,顺着石板路流进排水口里。 没人过来扶她,她也不需要,站起来,把准备给瓦妮莎的裙子拿出来,撕了一块布,缠了胳膊几圈,止住血,回家去了。 到家,司闻和周烟都在,周烟在弹钢琴,司闻在一旁看着。 周水绒叫了声爸妈,上了楼。 这一晚,周水绒没吃药,烧到了四十度,烧到神志不清了。 周烟照顾了她半宿,出来看司闻也没睡,走过去,到他身旁坐下,把手伸到他面前。 司闻牵住她手。 周烟问:“弄好了吗?” “嗯。” “你说她随谁?都不会哭。” 司闻没说话。 * 周水绒第二天下午才醒来,喉咙很干,刚喝了口水,周烟走进来,司闻随后。 她看着他们,觉得他们有重要的事说——司闻从来不进她房间。 周烟递给周水绒一个信封。 周水绒手拿着信封,抬起头来,问:“什么?” “打开看看。”周烟说。 周水绒打开信封,是一张晚上飞中国北京的机票,她再次抬头:“什么意思?” 周烟说:“你不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地方生出我们这样的人吗?你现在可以去看看了。” 周水绒从床上站起来:“我可以?” 周烟跟司闻对视一眼:“你可以。” “你们呢?” “我们肯定要过二人世界。” 周水绒就知道。 周烟又说:“有事打电话。” 周水绒知道,司闻人在这里,但手长,无论她在哪里,他都可以护她周全。但她不需要,因为她是司闻的女儿。 * 周烟什么都没给周水绒收拾,她人去就行了,有钱什么都不用准备。 周水绒离开时,再一次跟司闻比组合枪械,她那一把是司闻送给她的他亲自改的德产的半自动步枪,平时宝贝的不行,要不是要分开一段时间了,她根本舍不得拿出来。 司闻说过,在战场上,枪就是兵的命,你当一个兵,就要懂你的枪。 周水绒记着司闻的话,十几年来,第一次在这个环节上赢过司闻,她却没有很高兴,但还是感激司闻送给她的这份临行礼物。 把周水绒送走,周烟跟司闻说:“你放水了。” “嗯。” “她肯定看出来了。” “就是让她看出来。” 周烟懂了,他是告诉她,他是她爸爸,他心里有她,她不用害怕,他会保护她。她笑了,拇指轻摩他虎口位置,“我们还会回去吗?” “你想回吗?” 周烟就喜欢这样的司闻,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只要想,就能。“不,我没乡愁,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你不怕我把你卖了?” “那我就,给你数钱。” 司闻攥紧周烟的手,过去他攥住一个世界的时候,都没这么小心。不过也正常,世界算个屁。 【2】 沈听温要出国,温火没反对:“是我找人给你全包,还是你自己弄?” 找个业务熟练的人全权负责最好,除了经验丰富,还知道一些捷径和不被公开的规则,但沈诚当年从想出国到学成归来都没人帮忙,身为他儿子自然也不想走捷径:“我自己来。” 温火点头:“那你自己弄吧。” 就这样,沈听温只是通知了一下温火,然后就去准备出国的事儿了。 沈诚几天没见到沈听温的人,问温火他在忙什么,温火说:“办出国的手续。” 沈诚反应一般:“嗯。” 温火看完学生的论文,伸了个懒腰:“听说又有女生为你儿子打架,他出国是不是因为这个?” 沈诚看他的文献,很敷衍:“是吗?” 温火走过去,把他文献拿走,跨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