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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纤细的腰肢被一只大掌稳稳握住,往回一捞,便被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熟悉的皂香气扑进鼻尖,谢容姝根本无需抬头,便知道拦下自己的人是谁。 对不住,我没想到她会寻死。谢容姝愧疚地道。 蛛娘是刺客,留作活口,势必要比一具尸体更有用。 无妨。楚渊轻拍她的后背:就算她不自杀,本王也不会留她性命,反而是你莫被吓到才好。 谢容姝摇了摇头。 她从小跟着妙玄女冠给死者超度,前世她虽说没亲手杀过人,为了安平侯府和威远侯府,间接死在她手上的人命也有几条,要不然也不会与蛛娘有交集。 只是,谢容姝与蛛娘不同的是,她从不对无辜之人下手。 像蛛娘这种手上沾满无辜之人血的人,今日死在她手上,也不算破例。 肃王和桓王身上的毒 吃下解药,已经解了。 楚渊温声道:他们的伤势本就无碍,今夜不过是引蛇出洞的幌子罢了,此间事已了,我先送你回府歇息。 到这份上,谢容姝就算再迟钝,也看得明白 昨夜刺杀肃、桓二王的局,是楚渊所设。 避开要害部位,让肃、桓二王身受重伤,却独独放过晋王,便是要将此事嫁祸给晋王。 皇帝生性多疑,必会怀疑晋王有野心。 而晋王不甘被诬陷,想必得知皇帝让宁王救治二王,便狗急跳墙,索性派出刺客当真要治二王于死地。 只要二王在宁王看护之下死了,宁王也难逃皇帝的猜忌。 这是楚渊和晋王之间的较量。 而早早投靠晋王的徐怀远,不过是个马前卒、替死鬼罢了。 谢容姝想到在蛛娘临死前,窥到的画面,如坠迷雾,心里很乱,亦想找个清静地方好生理一理头绪,一听楚渊说回府,便顺从地点了点头。 楚渊将她扶上马车,并未跟着上去,反而让马夫先走一步。 等到马车走得足够远 楚渊侧头,压低声音对暗卫淡淡命令道:院子里听见王妃和刺客交谈之人,除暗卫外,悉数作为刺客同党杀之,一个活口都不留。 第55章 马车在宁王府门前停下,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谢容姝从马车里出来,正要下车,就看见楚渊翻身下马, 走到马车旁,伸出他修长如玉的手, 似要像先前那样握住她的手, 扶她下马车 谢容姝手腕轻转,小心避开了他的碰触, 撩起玄色长袍的袍脚, 不待门房小厮将马凳抬来, 便直接跳下了马车。 楚渊的手落了空,凤眸闪过一抹疑惑。 殿下可愿随我一起去湖边走走?谢容姝看着他道。 如今回到王府,当务之急便是要与宁王摊牌, 捋清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可不想再继续暧昧不清下去,平白坏了别人的姻缘。 楚渊看出她有话要说,便挥退出门迎接的三喜与众仆婢, 与谢容姝并肩朝湖畔走去。 谢容姝在心里组织好语言, 走到一株杏花树下,停住了脚步。 有心事?楚渊疑惑地问。 谢容姝默默给自己打气,却不敢抬头去看楚渊的面容。 她垂着眼帘,慢声问道:殿下方才在驿馆,可曾听见我与那刺客之间的谈话? 楚渊凤眸微挑: 听见如何?没听见又如何? 那便是听见了。 谢容姝清了清嗓,让自己显得没那么紧张。 那刺客没开口, 我便知道了她的秘密, 她还说我是妖孽殿下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觉得, 我该问你什么?嗯? 楚渊修长清秀的手, 轻抬起谢容姝的下巴, 凝视着她的面容,嗓音低哑地问。 感受到他迫人的视线,谢容姝心下莫名有些紧张,垂在身侧的手,不觉间攥起衣袖,更加不敢抬眸。 殿下应该问我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谢容姝语无伦次地回答道:或者问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妖法 妖法?楚渊剑眉微蹙:你觉得自己是妖物么? 谢容姝直觉想要摇头。 可一想到前世那些记忆,她的喉头泛起几丝苦涩。 她至今没忘记,前世临死前谢思柔曾经告诉她的话 侯爷说,你是个妖物他怕你会害了他,早在你们大婚时的交杯酒里下了毒 也没忘记,她窥探谢思柔记忆时,听见徐怀远对谢思柔说:连你爹都说,她是个妖物,她每次拿眼看我,我都瘆得慌 前世,她的父亲、她的夫君,知道她有窥人记忆的能力,一边利用她,一边却将她视为妖物,惧怕她。 谢容姝选择以这样的话题开头,也是想让楚渊更快认清她是什么人,好让他清醒些,不对她抱有幻想,好生等待他命定的心上人出现。 总归,此番是为了让宁王清醒,就算让她亲口说出自己是妖物,又能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