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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145

    老道士啧了一声,语重心长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还是接触的少,不信这世界上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儿,以为我是骗子吧?我可是有证的,持证办事懂吗?”

    说着在怀里扒拉了几下,掏出一个灰色的小本本,小本本封面写着“特殊事件研究协会”六个烫金大字。

    岳雨泽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指着那证书道:“你这东西,地摊上五十块就能定做,还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了。”

    老道士脸色一沉,把证书放进怀里,指着岳雨泽道:“你这小孩实在是没礼貌,该吃点教训。”

    岳雨泽撇撇嘴,上下打量着老道士,道:“那你这个老道士一言不合就打人,还欺负一个傻子,就是给道士抹黑啊。”

    老道士阴着脸,手势奇异的伸到岳雨泽面前晃了一圈,岳雨泽特突然袭来的拳头吓得差点仰头跌进河里。

    “哼,小子口出妄言,什么时候知错了,再来找我吧!”

    岳雨泽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的东西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布一样看不真切,耳边也嗡嗡作响,响得他直犯恶心。

    程雨和盛玉柯眼看着岳雨泽脸色煞白,一直作呕,冷脸看向老道士:“你干了什么?”

    “给他一点小小的惩戒而已,死不了人的。”老道士眯着眼抚须,略带得意道。

    祁禹秋手里的柳枝垂到河中,沾了几滴水,他手一扬,柳枝便甩向岳雨泽,在他脸上甩出一条红印子。

    岳雨泽啊了一声,眨眨眼,周围的世界又恢复了正常,他摸摸自己的脸,嘶,真疼。

    祁禹秋拿出手机,点开一个新闻给程雨看:“乡下有一种骗子,手里抹着药,轻轻拍一拍别人的肩膀,那人就迷迷糊糊什么都听他的,连家里银行卡的号码都能说出来。”

    岳雨泽难以置信的看着老道士,气愤道:“你竟然随身带着这种东西,我看你来清溪镇不是救人的,而是来骗人的吧?是不是想趁着纸扎节偷鸡摸狗?”

    程雨和盛玉柯本来被吓了一跳,听祁禹秋和岳雨泽一唱一和,心里暗笑,表面却只是默默的看着老道士,眼神带着谴责。

    老道士被气得一把撸掉了几根胡须,脸色涨红,嘴巴抽了几下,大吼一声,从包里拿出了一把铜钱剑。

    “你们这几个小子,我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玄学,什么叫做正统道术!”说着铜钱剑挑起一张黄符,在空中挥动了几下,那黄符无火自燃,迸出紫色的光芒。

    程雨和盛玉柯啪啪啪鼓起了掌,岳雨泽则冷笑:“我们都是上过学,正经本科毕业的,你这都上世纪的骗术了,也好意思拿出来?大人,时代变了,你也该把道具更新换代了!”

    “啊啊啊啊!!”老道士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大声吼叫,后面躺在槐树下的老头则鼓着掌笑的欢乐。

    “不好意思,请问是善水道长吗?”一个小伙子隔着老远便朝这边喊道。

    老道士停下叫喊,深吸几口气,整整衣服和胡子,把道具收好,阴狠狠的瞪了祁禹秋等人一眼,仰着头朝那个小伙子走去了。

    “你们等着,藐视道法,要遭报应的!”

    祁禹秋轻笑:“我们等着你,道长,不过,您既然是正统道学传人,怎么不知,人在做天在看的道理?助纣为虐,可是要折寿的啊。”

    老道士诧异的看了祁禹秋一眼,嘴唇动了动,嗤笑着走开了。

    祁禹秋站直身体,微眯着眼看着老道士坐上车子驶入镇子深处,对程雨道:“我的东西没带过来,你们帮我备齐,我去山上看看。”

    程雨担忧的看着他:“你自己小心,不行就撤,这件事和咱们关系不大,你可不能出事儿啊。”

    ——

    山神祭所在的山,叫小青峰,山脚下,金海带着善水道人沿着一条小路转了几圈,程德被自己的小徒弟扶着,颤颤悠悠的跟在两人身后。

    “大师,这里到底怎么样了?前些年不都好好的吗,我都按照您的吩咐,每年按时将镇上的人带上去了。”金海忧心忡忡的问道。

    善水抚着胡须道:“这阵法已经不行了,压制不住它们,今年过后,便废了吧,我把它们彻底灭了,也算是了结这段孽债。”

    金海皱眉,失声道:“这怎么行,没了这阵法,我……我们清溪镇岂不是要走下坡路了?”

    “那你想怎么办,别太贪得无厌啊。”善水皱眉,瞪了金海一眼。

    金海赶紧微微弯腰,献媚的笑着:“这不是又五年过去了,我儿子刚打算给您投资重新修建您的道观吗,各路神仙塑金身可不是一笔小钱,他那公司最近又不太景气,我想着好歹能撑过这两年,我们便收手不干了,把公司买了换几套房子,养老也行啊。”

    善水脸色缓和许多,看着金海道:“你家那小子倒是懂事,行了,这里修修补补可以再用五年,但是这五年就需要清溪镇上的孩子们多牺牲一点了。”

    程德原本在后面走的气喘吁吁,听到这话大惊失色道:“这不行啊,我们说好的这件事互惠互利,你们金家发财,我们清溪镇也跟着发财,怎么能这样!”

    金海不耐烦的回头看着他:“这些年清溪镇沾了我金家多少光?为我们家牺牲一点算什么?”

    程德颤抖着手指着金海:“你、你、无耻!我当年就该看清你的狠毒。”

    “哼,无耻说谁呢?当年的事儿你可是一清二楚,怎么,现在全赖我身上了?”金海一改在外人面前慈和的面目,对程德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