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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你快看清楚这家伙的真面目!禅院*一心想要从禅院甚尔手中保护朔*惠痛心疾首地想道,吃着朔的,用着朔的,每天还大笔大笔地往外撒钱,再加上那个人嫌狗憎的脾气…他深切怀疑禅院甚尔这个没有节操的家伙其实最开始就是想给自己找个长期饭票,结果正好找到了朔的头上… 禅院*被除了禅院甚尔之外的所有人养大*非常靠谱*惠:今天也是与禅院甚尔相互嫌弃的一天。 “我就知道。”禅院朔轻笑了一声,左手臂撑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只手的手指朝着禅院甚尔点了点,“征十郎又怎么招惹你了?杀气太明显了。” “征十郎…”禅院甚尔将这个名字在嘴里磨了两遍,然后不爽地砸了下舌,走过来一手按在了椅子另一边的扶手上,弯下腰凑近禅院朔,强势地将禅院朔圈在了自己和椅子之间,他能够清楚地听到禅院朔轻微的呼吸声,看到他微微颤动的睫毛,“换一个称呼。” “哈?”禅院朔露出了茫然的表情,“可是两个‘赤司君’的话,太容易叫混了,更何况[Q]和赤司财阀即将达成合作,征十郎又和惠一样大…有什么问题吗?” “…你是故意的吧?”禅院甚尔看着禅院朔黑色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忍不住用手遮挡住了他的眼睛,撇过脸去喉咙滚动了两下,轻啧了一声忍耐地说道,“别这样看我。” 禅院朔的头上冒出了一个巨大的问号。 “朔大人。”水谷凌走过来微笑着说道,只不过这个笑容中充满了不可言说的对于某个家伙的杀气,“车辆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甚尔,松手。”禅院朔用手抓住禅院甚尔的手腕,微微用了点力将其撕了下来,然后推开他站了起来,“辛苦了,凌君。” “职责所在。”水谷凌低着头恭敬地说道,他的手在身后朝着禅院惠做了一个手势,禅院惠会意地上前走到禅院朔的身边询问道,“朔,我还有一点不理解…” …这个小子之前也是这么烦人的吗?禅院甚尔陷入了沉思,他想到禅院惠以前各种各样的吸引禅院朔注意力的借口,以及每当他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朔就会被各种电话、文件、报告打断的情况… 禅院甚尔:拳头有点蠢蠢欲动。 臭小子,有你这么坑爹的吗?禅院甚尔上翘的唇被抹平成了一条直线,向着禅院惠的背影投射出了危险的目光,天天说着要超过我…呵,格斗已经练了这么久,也该检测一下究竟是什么水准了。 “甚尔,你还站在那里想什么呢?”禅院朔忽然回头说道,阳光从打开的房门中洋洋洒洒地流淌了进来,从禅院甚尔的视线来看,门框正好将禅院朔框在了里面,像一副身后是光芒万丈的静美的画,“我们该回家了。” 回家…吗?禅院甚尔静默地想着,整个人忽然松懈了下来,他大踏步走到禅院惠的身边,有力的臂膀牢牢地锁住了禅院惠的脖颈,让他瞬间有了一种自己的脖子要被勒断了的错觉:“在想惠接下来的格斗课程该换人了。” 呵呵。禅院惠挣扎了一下,然而就像蝼蚁撼树那样,他的力气对这个人型大猩猩来说毫无作用,只能面无表情地忍受着禅院甚尔的胡言乱语。 这个爹不能要了,谁要的话我可以倒贴钱。禅院惠这样想着,脑门上的井字欢快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明显怒气条即将堆满了。 “…甚尔。”禅院朔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他看了看禅院惠的表情,语气委婉地说道,“公报私仇可不好。” “公报什么私仇?”禅院甚尔诧异地说道,他恶劣地扯了扯禅院惠的脸,将全身的大部分重量压在他的身上,然后用手将禅院惠的头发弄得一团乱,这才有些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可是为了惠的‘健康成长’,你说是不是?”还特意在“健康成长”四个字上加上了重音。 禅院惠被他压得一个踉跄,幸亏水谷凌及时扶了一把才避免摔倒在地,他深吸了一口气,层叠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咬牙切齿地喊道:“[玉犬]!” 又开始了吗?禅院朔无言地看着禅院甚尔像是在遛狗一样,将小黑小白耍得团团转,时不时的还朝禅院惠甩出两句嘲讽的话,一瞬间场面就变得“群魔乱舞”了起来…这个“健康成长”还真是特别啊。 “恕我直言,朔大人。”水谷凌看出了禅院朔的想法,沉稳地开口说道,“无论是什么人放在禅院甚尔的身边,都不能被称之为‘健康成长’吧?” 禅院朔陷入了沉思。 禅院朔试图想要说些什么。 禅院朔放弃了思考。 …甚尔,我其实是想帮你辩驳两句的,但是…禅院朔的眼神飘到了一旁,感觉被自己丢掉了好久的良心久违地回到了身体里,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我想不出任何理由的啊! 算了,禅院朔抹了把脸,他决定不在这里纠结了,毕竟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真要说的话,诅咒师里…甚至某一部分咒术师,更糟糕的也不是没有,不过说到诅咒师… “凌君。”禅院朔想起来了一件事,开口对水谷凌吩咐道,“回去之后通知拜尔,告诉他对盘星教的暗中支援可以慢慢取消了。” “您的意思是…?” “学院的落成已经让咒术界绷紧了神经,你觉得他们现在还有多少人的注意力在盘星教的身上?”禅院朔平静地说道,“等到我们和赤司财阀的合作正式定下来,就更不会有人去关注盘星教的动向了,这时候盘星教作为‘挡箭牌’的作用就已经没有了,除非他们还会弄出什么大事,否则继续给他们‘输血’的话基本就相当于白白浪费资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