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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懒得弄明白那是什么,反正只要最后钱到手就好,多余的也不是那么重要对吧。 “那就事先恭喜你?” “你在说什么呢?”禅院朔歪了歪头,“是恭喜我们,不要随意把自己丢在外面啊。” “…你现在也就能说些漂亮话了。”禅院甚尔注视着禅院朔已经泛上红晕的脸,“真的是说病就病啊,也不知道你刚刚说出的话有几分是真正经过思考的。” 禅院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恍然大悟,“啊,我说怎么觉得自己的反应慢了,还冒出很多奇怪的念头,不过没关系,除非昏迷,否则生病也不会影响我思考。” 禅院甚尔抽了下嘴角,“你还是歇着吧,真是难为你在这里解释这么多。”说着,快速伸手把他塞进了被子里,“我可不会照顾人,等我去叫那个女人回来。” 禅院朔打了个哈气,“不用,叫梅回来也没什么用,只不过会多一个慌乱的人罢了。我生病一向是第二天就好了,现在我只需要睡一觉就行了。” “你确定?”禅院甚尔持怀疑态度。 “…要不咱俩打个赌吧,你赌我明天会病得更重。”禅院朔想到禅院甚尔平时的战绩,觉得以禅院甚尔那比诅咒还像诅咒的赌运,如果他明天还不能好他就发誓以后再也不偷懒的。 “…都说了那几次是意外。”禅院甚尔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运气有那么差。 禅院朔翻了个身,背对着禅院甚尔表示强烈的不信任,禅院甚尔捅了捅把自己卷成蚕蛹的禅院朔,深感果然生病会把人变得幼稚。见禅院朔不理会他,他挑了挑眉,想到自己好像好久没去赌马场了,决定一会儿去赌一把让禅院朔见识一下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 禅院朔听见禅院甚尔离开的声音,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去干什么了,果然这家伙是绝对存不住钱的,潜意识里就确认了禅院甚尔会输个精光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了那个五条家的“六眼”,如果用“六眼”去赌场的话…禅院朔刚一想就不禁感到好笑,自己这都是在想些什么,果然生病的时候思维会很混乱跳跃吗? 还有“两面宿傩的手指”,想到这里,禅院朔无声地叹了口气,真想知道千年前在我死后都发生了些什么,可是“两面宿傩的手指”作为特级咒物,肯定被看管的很严实,想要拿到手仅凭现在的我是做不到的…等等,我怎么又在给自己找事做? 禅院朔决定不想了,生病的人就应该好好休息,想了那么多也没有哪个是可以现在就完成的,更何况“六眼”已经出现了,估计“十影法”和“赤血操术”也不会远了,而且不知道源家现在还存在不存在,如果还在的话,他已经完全可以预见到未来的腥风血雨,不趁着现在休息,说不定以后想休息都不成了。 不过,禅院朔在进入梦乡前模糊地想到,真是有些期待未来会是一种怎样的局面,究竟世界是会被弄得天翻地覆,还是安安稳稳地度过,不知道能不能重现平安京那种二级三级遍地走,一级咒灵多如狗,特级咒灵随处有的局面。 还有禅院甚尔…想到这儿,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在未来没有夭折,安稳长成的迄今为止我见过的最强的“天与咒缚”,又会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呢? 还真是让人不由地期待起来了。 第20章 发现问题 “您想怎么解决掉禅院康太?”水谷凌在“教学”结束后忽然这样问道。 山田梅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思考了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我其实在想诅咒师论坛的事情。” “是说直接在论坛上挂上悬赏吗?我之前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方法,但是最后思考了一下,还是觉得风险太大了。” “风险?这里面还有什么门道吗?”山田梅露出了不解的神色,她原先作为禅院裕也的一个普通侍女,也只是对于咒术师有着大致的了解,而对于诅咒师,她最多也只是听过一些传闻,类似于用来吓小孩子的床头故事那样的。现在正好她眼前就有一个货真价实的诅咒师,能从水谷凌这里多了解一些,也能让她好好地更正一下自己的错误观念。 “您应该已经看过我给您的资料了,这里面其实一直存在几个问题,第一,虽然这个论坛的初始设定就是没有特殊邀请是无法进入的,毕竟诅咒师大多都是被通缉的状态,但是事无绝对,总会有一些“漏网之鱼”或通过金钱或通过威胁进入论坛。之前还发生过有咒术师混迹在论坛中进行钓鱼,所以就造成现在对待悬赏,尤其是加入时间不长的账户的悬赏都会比较谨慎。“ 山田梅打断了水谷凌的讲解,有些疑惑地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已经在论坛里混了很长时间吧,‘加入时间不长’这一点应该不适用于你的身上吧?” 房间内安静了一瞬,水谷凌伸手抹了一把脸,面上露出苦笑,无奈地说:“梅小姐,我几乎可以算是诅咒师…不,就算再加上咒术师,我可能都是里面最弱的那一批,相比之下,我的悬赏却要比大多数人高。您要知道,能成为诅咒师,除了像我这种被逼无奈的,会有几个好人呢?难保不会有人眼红挂在我身上的悬赏。我又哪里敢在诅咒师论坛里多露面,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呢?用小号搅搅浑水已经是极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