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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隆帝冷笑一声,不认?你犯下的可不止这些,你居然敢唆使四皇子接近太子,利用他们兄弟感情去残害太子,给他下毒,还妄想嫁祸给晋王,妄想夺嫡,毒妇!而且,你个贱妇,跟个内侍勾搭成奸,一桩桩,当真以为朕查不出来。 苏贤妃平静的面色再也维持不住,她原以为景隆帝只查到了张贺立他们,只要自己不认,便是他们攀扯,可他居然连这些都查出来了?那还有什么是没查出来的? 还有,四皇子 她咬着牙,忍着没说此事与四皇子无关。 可一旁的孟皇后却惊呆了。 什么?!孟皇后手指颤抖地扑过去,一把抓住站在下首的太子,晟儿,你中毒了?哪里 太子忙扶着孟皇后安慰,母后,孩儿没事,别担心,没事,那毒药失效了,没有作用,儿臣没事。 失效?!!! 苏贤妃没忍住,震惊地猛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太子。 荒谬!太荒谬了! 药物怎么可能还失效?!滑天下之大稽吗? 应该是他没吃或者吃少了,却不可能是失效啊! 便听见景隆帝阴沉地声音,是的,失效了!苏萱你是不是十分失望?这便是天意了!你费尽心机,给小四制作了含毒药的姜糖,想要借他的手送到太子口中,让他无法有子嗣,身体弱下去,可你不知道那毒药放置的年数久了,没用了。太子只肚腹不好。你机关算尽怕也想不到吧? 苏贤妃望着太子又望景隆帝,怎么也没想到,竟然失效了? 她谋划多年,这可是最关键的环节,可居然就出了这种岔子? 孟皇后闻听太子无事,才松了口气,而后看向苏贤妃的目光就十分复杂,震怒不解迷茫。 这可是自己从闺阁就交好的手帕至交,两人昨日还言笑晏晏说话,可她居然在背地里残害自己的儿子?! 孟皇后抓着太子的手微微颤抖,被太子扶着坐回椅子上,太子也神色复杂地看向苏贤妃,在来的路上,得知这件事时,他就没法接受。 不说四皇子是他视作亲弟爱护,苏贤妃因与母后关系甚好,他对她一直很敬重,可看起来不争不抢的她居然背地里如此作为! 只听景隆帝怒问:说,毒药你是从何处而来?是不是高氏? 才问完,张忠带着人就从苏贤妃的寝殿走出来,一个内侍手里抱着一个小箱子,低头放在地上。 圣上,从苏贤妃的床格中搜出来的物件,全都是,是张忠一个内侍都没想到,时隔多年,居然又在后宫中见到了这种东西,这物件形状像极了他这内侍缺失的一部分,饶是他这老内侍都说不出口,便想打开箱子盖。 苏贤妃一直留意寝殿的动静,看到这个熟悉的箱子,看见张忠还想打开,尖叫一声扑了过去,不许开! 她声音喊得都劈叉了,可却被一旁的嬷嬷用力按在地上,根本就没法靠近那箱子一步。 在苏贤妃的尖叫声中,箱子盖被打开,露出里面的物件。 登时,屋子里静默了一息。 老嬷嬷们都羞红了脸,内侍更是心中不知什么滋味。 太子快速移开眼,晋王则淡淡扫了一眼,也移开。 孟皇后震惊地看那箱子里,又不可思议地看苏贤妃,才忽然想到方才因担心太子身体,而忽略的圣上那最后一句话。 苏贤妃她私通内侍! 她可是一向都婉柔淑雅的人物,不想背地里竟如此放荡不堪! 想到苏贤妃她居然要夺嫡谋害太子,孟皇后只觉着自己前半辈子瞎了眼,交了这么一位闺友,还引以为知交,由她欺蒙着算计残害自己的孩子。 看着底下的苏贤妃,心中抽痛,觉着自己其实一点儿都不了解这个手帕交,看着她陌生至极。 张忠只是让主子们看清楚,很快便盖上了。 景隆帝也是只看一眼,就厌恶地瞪视苏贤妃,你可真是让朕大开眼界!原以为你进到后宫,不争不抢,是顾及与皇后手帕交的情分,不想你居然如此恶毒算计妄想夺嫡,还行如此龌龊不堪之事,贱妇! 苏贤妃只觉着自己身上衣裳都被扒光了一般,羞辱至极。 但这还不算完,很快从外面匆匆进来一个侍卫长,报,圣上,方才检查了林怀的身体,他,尚未净身完毕,还残留,一半! 侍卫长强板着脸才禀告完。 虽然他话里没提那种物件半点,可意思十分明显,便是这林怀是个没彻底净身,是个还留了半个根子的半太监,这种人虽然丧失了一部分能力,可又不能说全部丧失,还能有冲动,能与女子□□。 景隆帝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若是个内侍,也就只是苏贤妃私通,也是用了物件纾解,可这下,他这绿帽子是彻底砸头上了! 晋王都忍不住往他皇兄头顶上瞟了一眼,绿荧光色儿! 景隆帝黑着脸抓起桌上本来摆放的一个花瓶朝苏贤妃头上砸了下去,贱妇! 苏贤妃被人摁着,自然是避无可避,这花瓶没当场给她开瓢,但也砸到额角,然后碎片绷到脸上,鲜血淋漓而下。 查,这林怀到底是怎么入宫的?每年的年检怎么通过?景隆帝黑着脸吩咐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