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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灼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书生开始掉书袋子,哪里来的奇葩?读书读傻了吧! 他身旁的友人忙将人拽走,一脸尴尬地回头抱歉,不好意思,我这仁弟读书太过痴迷了,对不住几位了。 哎,章兄,你扯我作甚,我还没说完,方才那位姑娘多么柔弱,似那 就连陶如珍也没想到,自己一时的柔弱做作,会引来这么一位呆书生,人也雷的不行。 陶宝琼扫了她一眼,别弄出那副备受磋磨的可怜样来,还不如往日来的顺眼。 陶灼忍笑,看着左边又走来几位香客,四姐,其实,你好好地不要找事,咱们还是可以当姐妹相处。咱都多少年姐妹了,谁不知道谁什么样子,你可别做出小白花无辜柔弱样对我们,免得生出是非,难看的还是你。 她又不是男子,做这样子出来,除了让路过的香客们当乐子看,有什么用? 陶如珍跺了下脚,觉得自己被她们挤兑,我不逛了,回去! 既然陶灼要出来逛,她就回去,也不让她逛。 陶灼没想到她这么赖皮,哎,四姐,你不能这样,是你非要跟出来的,现在又要回去,不行,我还没逛完。这寺里可不止后山和放生池,还有园林小景,不远处还有处小桥竹林,下了雨的竹林景色一定极好,她还打算去那边看看。 她可不管陶如珍是否愿意,上手就把人抱住了,还仰着头说:四姐,你得有做姐姐的样子,看着周围人来人往,咱们在外面可不好姐妹争吵哦。 虽然她不是白花不是绿茶,可谁还没过个绿茶攻略白花合集来着,信手拈来。 陶如珍看她还朝自己眨眼,一副得意模样,气的差点扭曲了脸,甚至第一次被陶灼这样亲近的抱住,还颇为不适,你,你给我撒手。 你别回去,咱逛一会儿再回,我就松手,反正陶灼觉得在府里面怎么闹腾都行,在外面不能让人笑话姐妹不和,在外面,就是装,咱们也得装着不能关系很差。 陶宝琼怀疑这话的真实性,她不是为了在外面多玩会儿,才如此讲? 不过,看着被小妹弄得也无奈气急的陶如珍,想到上回她也是被小妹打了还挨罚,嘴角忍不住扬起落不下,然后,胳膊猛地被妹妹拽住往旁边拉了一把,耳边响起她愤怒的声音。 你做什么? 陶灼没想到,自己不经意地一瞥,居然看到一个姑娘在旁边朝三姐姐伸手,那样子分明是要推她的动作,忙手疾眼快地把陶宝琼拉到了一旁,还顺势朝那姑娘推了一把。 啊~~~ 谁料,那姑娘人没摔着,却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吓得陶灼都哆嗦了一下,怀疑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我,她我没使很大的力气啊,又不是铁砂掌,你叫什么? 反应过来后,陶灼不乐意了,你怕不是想要碰瓷?是你在后面要推我三姐姐,我才防护的,而且,我就轻轻推了一下,你人都没摔倒,叫那么吓人做什么? 她这竹筒倒豆子一样的话,得吧得吧地,让捂着胸口疼痛不已的昭容县主,十分愤怒,莫名就想起了方才的晋王殿下,也是如此不给人余地地说了一通。 难道是晋王殿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这陶六这个胖丫头给带坏了? 犹记得,以前,晋王殿下多么高冷的人物,他越是冷漠反而让她觉得异常的有气势。高贵,吸引她的心越发深陷。 昭容县主!? 陶灼还未认出眼前的姑娘是哪个,陶如珍一眼看过去,惊呼一声,赶紧过去扶住她的胳膊,您没事吧? 你敢推我!昭容县主却一下甩开陶如珍的手,怒目瞪向陶灼。 是你先在旁边推我三姐姐的,我都看到了,不然我作甚朝你动手?陶灼就算知道了眼前这人是曾经嘲讽过她,有过过节的昭容县主,也丝毫不退让,挺直了身体,道出是她有错在先,更何况,我也没使劲,你装出一副很疼的样子,想讹人吗? 昭容县主,我相信我妹妹,陶宝琼未曾想到昭容县主会推自己,但也随即开口,只是,我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县主,让你背后推我? 昭容县主自然没法说,是方才自己就摔倒了,摔伤了胸部,还未回去清理,就碰到了陶家姐妹,起初她只看到了陶如珍,还奇怪她跟谁搂着走路。 等仔细一看,看到陶宝琼后,顿时妒火从心起,疾步走来,就朝陶宝琼伸出手。 她想的很简单,她就想让陶宝琼出丑摔倒,最好摔花了那张脸蛋,到时候只说自己不是故意,没看到两人撞到一起便是。可万没想到,还没碰到陶宝琼的衣裳,就被陶灼发现,扯开了陶宝琼不说,那胖丫头居然还朝自己胸口又推了一把,恰恰摁在了伤口处,她能不疼的叫唤吗? 这陶家姐妹果然都是来克她的,大的狐媚小的也不是好东西,把晋王给哄得把她当妹妹疼,两个贱人! 昭容县主,你陶如珍还想说这是不是误会,因她与陶锦珊最近这段时间与昭容县主交情不错。 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昭容县主看不上陶灼与陶宝琼,她跟陶锦珊偏与昭容县主交好,是打着让昭容县主去刁难,她们在一旁看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