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的恋人被按在床上玩奶,谁让她不肯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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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了床上。 司瑾的床。 狭小的空间,靠得过近的男性躯体,张狂又强势的味道…… “你……放开我。” “司瑾,你放开我。” 察觉到空气中微妙的气氛,阿宁用手推了推距离脸颊只有一箭之遥的手臂,娇柔的声音充满了试探。 “好不好嘛,司瑾。你刚才打我屁股好痛的,肯定肿了,我都没说什么。别这样,你让我起来,你现在我好害怕……唔……” 阿宁边说边动了动,想起身。没用,司瑾伸手一按她又跌回去了。 软软的腰躺在床榻之上,被打过的屁股像火烧般透着痛意,两条腿要掉不掉地搭在床的边缘,玉白的小脚无着落,尴尬地晃着。最要命的是,司瑾的一条腿却半跪在她股间,古怪又尴尬的氛围让女孩娇美的小脸泛上一丝脆弱,看起来倒有些惹人怜爱了。 “宁宁,第几天了?” 手掌摩擦着她的脸蛋,有些用力,不怜惜,娇美的脸颊上便覆盖上了红色的指痕。 “嗯?什么第几天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想起身的动作被司瑾制止,阿宁很烦躁,却也无法。 “不要在我面前装傻。我是问,你和许原交往了几天。” “就……就这几天呀。” “几天你就允许他对你又亲又摸?”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又不喜欢我,别问好不好。”如果不是现在就在司瑾的身下,阿宁肯定会说,关你什么事把他狠狠嘲讽一顿,但形势比人强,他这样强势,阿宁自觉克制了些。 对她而言的克制。 “好。我不问。”司瑾抿紧嘴唇,蓝色的瞳孔有种宝石似的美丽、浩大,近乎无情。 “你们现在分手。” 他说,与命令无异,“分手了我就不问。” 这…… 烦躁感又涌上心头,阿宁用手卷上一缕发,“别逼我,你不觉得你很奇怪吗,我想和谁交往就和谁交往,想和谁分手就和谁分手,轮不到别人来管我……啊!” “你干什么,放开我。” “别碰我裙子!求你了,别掀。” 感受到大腿上的凉意,阿宁的脸红了起来,她连忙去扯裙子,想解救下自己,可惜力小如蝉,实在没什么大用,司瑾用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腕抓得严实,而另一只手……造就了既成事实。 感觉实在很不妙。 更不妙的是,司瑾正在肆无忌惮地打量她,唇瓣微微扬起,蓝色的瞳孔内却是半点喜意也无,目光冰冷地欣赏曾被裙子所遮挡的秘密。 赤裸的白皙身体,美人颤抖着,从美丽的脸蛋,优美的脖颈,到又大又饱满的奶子、被扇红的屁股,以及双腿间的神秘之处都被人光明正大地欣赏了彻底。 女孩的贝齿咬紧唇瓣。因为司瑾,也因为还在室内的其他人。她的声音放得这么低,司瑾却一如平常。感觉太羞耻,也太……根本无法忍受这种视奸。 “宁宁没有穿小内衣呀。” “内裤也没有穿。” “好骚。为了给男朋友玩所以这么骚?” 说话时,手掌贴上了雪白奶子,狠狠地掐了一把乳尖,把娇嫩的乳珠掐得发硬发胀。 “不要掐……” 阿宁有点痛,为了缓解只能顺着他的方向挺胸,柔腻雪白的奶子跳了跳,嫣红的乳珠荡漾非常,像是淫荡地迎合。“别掐。掐了好痛的。” “都出来和人玩了还怕痛吗?” “你应该庆幸是我,不然别人把你玩废了都不会听一句。” 司瑾完全在有意无意和阿宁玩的人是男朋友的事实,说是会听一听的意思,却扔在顺着自己的想法在玩弄着奶子,把乳珠都掐硬掐肿,唇覆上,不听她拒绝的舔舐、撕咬。 阿宁胸口一阵阵的异样感,舒服又有点疼,和许原的温柔服侍很不一样。而她是被惯坏了的孩子,连一点疼痛都吃不了。 有泪水浸出来,染湿了长密的睫毛。 阿宁手指插进男性的银色发丝中,用力推他,“……好难受……呜呜……” “求你停下……别咬了…我、我不是故意不穿小内衣的,这条裙子设计出来就是不用穿内衣的,内裤也穿了,就是……啊……脏了……” 乳尖肿得发痛发热,又被男大的手发狠似的捏了两把,红色的掌印指痕实在明显得太过分,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变成被凌虐后的青色或紫色吧。 司瑾用手臂撑起身子,阿宁已然赤裸,他却一件衣服都没脱,对比感相当鲜明。 骨节分明的手指扫过她潮红的脸颊,或许是顾虑着还在场的男朋友,她连哭都小心翼翼地,声音放得很低。 很可怜。 让人更想狠狠地凌虐了。 谁让她不肯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