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国师金安[穿书]在线阅读 - 第16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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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佑安无奈, 即使知道她不会说,还是和她一起扒窗户。

    两人并排跪在椅子上,正好可以透过窗棱瞧见院中的场景,只见陈柏卓正在劈柴,许是劈累了,刚一停下, 袁依婉就过来给他递碗水,两人相视一笑,哎呦, 那恋爱的酸臭味,隔着窗户辛离离都能闻到。

    “啧啧啧,我从来没想到从母竟然真的对叔的举动有回应。”

    她从母是谁啊,曾经的世家大族之女, 一身学识本领, 还能看得上一瞧就是泥腿子出身的叔?

    若是司马佑安听见她的话, 肯定会反驳道, 陈柏卓毕竟是反叛军首领,没有人格魅力的话, 怎么会有人跟着他造反。

    尚且处于失忆状态的陈柏卓, 看着袁依婉的目光透着真切的欢喜, 就是不知道等他恢复了记忆会如何。

    正好看见他, 司马佑安不可避免想到前世的反叛军首领, 那时的陈柏卓宛若一匹孤狼, 带着他一样没有家人的兄弟们,哪怕拼着条命,也要狠狠撕下大立朝一块肉。

    当年刑场上他那副怜悯他什么都不懂,痛恨他不配为国师的表情,他依旧记着,甚至突然有些明悟,他为何会那般恨自己。

    他当年是通过白鹤观进的太史令,相当于身上被打上了白鹤观的烙印,而陈柏卓失去记忆流落到小渔村,辛离离已经回了辛家,袁依婉带着他万念俱灰,根本就没碰上他。

    无法在小渔村住的他,肯定会往京口县走,加之在他身边看见过何七郎,他定是来过此处。

    以空空子和无虚道长的为人,定不会见死不救,说不定,失去记忆的陈柏卓和被何家赶出家门的何七郎,最后的落脚点就是破败的抱朴真道观。

    而当时自己被舅舅找到入了太史令,空纯子自己没能进入会不会疯狂到不敢报复他,而是选择对抱朴真道观出气,也未可知,但他觉得,此事还是很有可能的。

    毕竟他前世并没有听说过抱朴真道观,但是在太史令却知晓京口县出过一场山火,当年县令不作为,直接被免了官的事。

    若是这样,就一切都串了起来,受到过抱朴真道观恩惠的陈柏卓和何七郎仇视根本没将事情调查清楚的大立朝,更痛恨出身白鹤观的自己,自然要拿他当靶子,反叛军成立。

    有小木块敲到窗户上,陈柏卓背着袁依婉给他们俩打手势,让他们俩别看了,司马佑安回神,默默被辛离离拉了下去。

    辛离离坐在椅子上,沉思,倏而问道:“你说,叔能给从母幸福吗?”

    她突然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心情,虽然这头猪又肥又壮,算是十里八乡少有的青年才俊猪,她还是有点不开心。

    司马佑安摇头,他也不知道。

    两人齐齐叹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管不了啊!

    作者有话说:

    我麻了,我人没了,我家又出现疫情了,啊啊啊,年前刚发现,措施防护不能搞搞好么,一出现疫情就值守就封城,啊!猛虎咆哮!

    看看我这章的标题,求婚啊求婚啊!

    先让我看看今天什么情况,要是能回家,我晚上更,要是不能等我通知,我现在要去值守了。

    希望这次核酸能少做点,上一轮做了25次,麻了麻了

    第七十九章 我有一亲子

    深秋之际正是万物结果的好时机, 田野里尽是金灿灿饱满的农作物,沉甸甸的穗子弯下了头,等待着人们的收割。

    新的一年, 做厕纸的原材料又有了, 何七郎大肆收购麦秆,将方圆百里的全包了,做完这些他将造厕纸的事情交给了父亲,他自己则收拾了钱款,借着运输纸张的方便,跑便了各个州府。

    很快, 一张张或是画着金子花样、或是画着玉镯、或是画着步摇的竹纸出现在了陈柏卓面前。

    陈柏卓蹲在地上,虽然他不太懂明明长得一样,只是纹路不同的两个首饰有什么区别, 但基本的鉴赏力还是有的。

    也不拘着什么材质,只要是他觉得好看的,他就记下人家的店铺和位置,而后在商队启程时, 自己跟上亲自去店里一观。

    如此, 等他将所有他觉得好看的首饰买回来之后, 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去年的棉袄又被他穿了起来。

    让司马佑安给他算了一个良辰吉日,他就带着礼物去寻袁依婉了。

    袁依婉如今除了点豆腐那一步, 其余步骤全教给了三郎母亲, 有三郎母亲帮忙, 做豆腐愈发得心应手, 看见许久未见的陈柏卓, 她眼睛里全是笑意。

    铺子里面人来人往的, 陈柏卓熟门熟路的进了后院,辛离离已经完成今日作业跑道观去磨司马佑安了。

    都说辛离离这个岁数是猫嫌狗憎的年纪,但是袁依婉依然只感受到了小小人儿的贴心懂事,对于她时不时的鬼主意,十分放任,也乐见其成她去黏大郎。

    后院里是有一间专门招待客人的客房的,但看着一副明显有重大事项要同她说的陈柏卓,她沉思半晌,终是带人进了她和离离的卧房,顺便将窗户打开了避嫌。

    头一次进两人的房间,陈柏卓束手束脚,袁依婉让他坐哪他就坐哪,快要将屏风给盯出个洞来。

    袁依婉给他倒了杯水,一连询问了他三遍外出做生意可劳累,他恍恍惚惚才接了水强自镇定下来。

    宽厚的手掌在裤腿上摩擦片刻,动作小心地从怀中掏出了他这几月的成果,放在桌子上,往袁依婉的方向推了推,他道:“婉婉,这是我从各地淘换来的东西,你且瞧瞧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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