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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虎杖;“嗷!之前的打赌是爱爱姐输了哦!” 我麻木:“谢谢你的提醒。”你可真是你五条老师的钢铁小棉袄哦。 五条悟这个妖怪把挂在我下巴上的咒骸给拿下来丢开,然后看向虎杖,“惩罚时间到小孩子不要偷看哦。” 虎杖脸红,他先是背过了身,然后嘀咕着:“老师,为什么我越来越觉得你在欺负爱爱姐。” 你才察觉吗?难道之前你以为他在舔我吗? 学生转过去了,他这个老师就能为所欲为了,瞧着我这张丧脸,五条悟笑着挑起我下巴看了看,“好不方便哦,缠着绷带。” 你不至于阴间到为了膈应我,特地把绷带拆了亲口吧。我哆嗦地想跑,愿赌服输什么的我才没有节操,奈何我跑不掉。 “有种你就亲我脚!”趁着这厮还在端详这口啃在哪里时,我抬腿就往他兄弟会踹过去,然后被他的术式挡住。 五条悟松开我的下巴,这只手顺着我的石膏手滑下,落在了腿上,把捏住我的脚踝,他微微弯腰,笑着说:“你确定?” 骚不过他,我头皮发麻,心口跳,被握住的左腿怎么也挣不开,连忙胡说八道,“我有脚气!会传染你变成猪嘴的!我给你千万!咱俩算了吧!真的算了吧!” 依然背对着我们的虎杖:“??”这两人到底在玩什么。 “好吧,既然你这样排斥,我也不是什么魔鬼。” “啊!你可真是个好人。” 五条悟真的放开我了,充分显示出了对我的尊重,就在我以为安全了的时候,他飞快低头在我缠着绷带的伤口上啾了下,好像麻雀啄你掌心时的那种。 姐傻了…… 艹!情绪激动,那边的咒骸又蹦跳着过来了,但这次被本尊把掐住。对待自己的人偶也这么阴间啊,不愧是他。 明明是隔着纱布绷带的,刀伤也结痂了,但还是心理作用地认为被五条悟亲过的地方开始火辣辣。他的润唇膏上面是不是抹辣椒油了!臭男人! 还在面壁的虎杖:“老师,我可以转过身来了吗!” 宿傩:“你可真无趣。” 五条悟:“这是情趣,老东西不懂的……” 原来这位前排看戏的老腊肉大爷直接在虎杖的后脑勺上张开了嘴,是在吐槽五条悟吗!说得好像他身经百战,夜御数女样! 我颓废地坐在沙发上,难过地呜呜道:“虎杖,我不干净了,你今天帮我洗脸的时候用消毒液吧。” 虎杖:“爱爱姐别哭啊!老师你看你!” 宿傩:“居然被这种女人嫌弃了呢,作为男人来说可真悲哀。” 五条悟:“……” 为什么咒王吃瓜吃得这么快乐啊,还能无情嘲讽波,直被纯情房东关押着怕是要心里扭曲了吧! 怀疑自己魅力的五条悟咳嗽了两声,难得没有直接杠我,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俩看出来了吗,赤司社长和爱爱的备胎都被种了诅咒。” 听到赤司被种了诅咒,我下子严肃了表情,刚刚被五条悟冒犯的微妙心情也被担忧给占据。 “所以在开始见面的时候,我察觉到的那股违和感是真的。我想着不是念能力方面的恶意念气,你也没出声,就以为也不是咒灵因素,还以为是我想多了!” 这么说完,我瞪向他,责怪道:“你为什么不开始就说,你可是咒术师哦!你有义务去救他们!” 五条悟垮着脸,学着我刚刚阴沉的表情,“我救了啊,你冤枉我。” 我爽快地认错:“对不起!你可真是普通人的福音,再造父母!我替赤司老大谢谢你八辈祖宗!” 五条悟:“在我拍赤司社长肩膀的时候就顺便祓除了他身上的种子。但是你的备胎还残留着,并且有在很好地茁壮成长。” 我立即站在道德制高点谴责他,“要救就起救了啊!怎么还搞区别对待的!你不仗义!不道德,枉为天花板!对着大老板你就跪舔,对着普通运动员你就让他自生自灭!” 不为所动的五条悟理直气壮地反问:“哎?可我为什么要帮可能抢走你的情敌呢。” 虎杖想了想,大概是理清了这关系,“虽然觉得老师说得有点道理,但这次不该这样啦!” 你看你看,连你的专业捧场人都说你不行了! 五条悟竖起根食指,先是指着虎杖,然后横向扫过来,指尖对准了我,“这是老师布置的任务啊,小傻瓜们。” 我偷偷回了他个中指,然后和虎杖说悄悄话,“他之前直这样说些伟光正的骚话,然后把任务丢给你吗?” 虎杖天真地抓头发:“老师是在锻炼我!” 我:“哦。”你是什么品种的天使?樱桃味的吗?我能尝尝吗? 脑袋里这么想完后,我还是淡定地看向把难题抛给我的坏蛋,对他来说是九牛毛的事情,但这能考验到我。 我叹气,“所以,我不是咒术圈的咒术师,我要免费打白工吗?” 五条悟:“说什么呢,这可是你的备胎啊,你不救吗?” 淦,哪天我有机会定捅你肾。 “说说情况吧,我好了解下,我和虎杖都是新手村的,你不手把手带带,说不过去哦!” 看我妥协没有意见了,五条悟秒良师风范开始讲解。事情很好理解,就是不知道赤司和及川彻遇到了什么人,得罪了什么人,身上被咒灵种下了分身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