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关于我在鬼灭开动物园那件事在线阅读 - 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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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漱为了赶时间不得不在这种危险的地方使用飞天扫帚,去追寻炭治郎等人的踪迹。

    当她一路横冲直撞找到伊之助时,伊之助正被绑在树上大喊大叫。

    “伊之助!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月漱将伊之助放下来,按住他乱动的手,将刚刚多炼的生骨灵灌给他,然后用昏迷咒让伊之助陷入了沉睡。

    月漱把伊之助扶到树边躺下,再度跨上扫帚前进。

    再不知道躲过多少个飞出来的木头以后,月漱感慨着幸好当初在炭治郎训练的时候也练过飞天扫帚,不然早撞出脑震荡了。

    终于找到炭治郎的时候,他正扑在祢豆子身上,旁边站在一个少年型的鬼,手里提着他的头,正在说着什么家的羁绊。

    “家是什么,你真的知道吗?一味的追寻着所谓家的羁绊,找了一堆根本不是你亲人的人来和你过家家?你可真是可悲啊。”月漱讨厌那个男孩嘴里那种偏执的家,她出声呛到。

    “你懂什么!这就是我的家!你们这些打扰我的人,就该死!”那少年鬼狰狞的大喊到。

    “那你的鬼生可真是可悲啊,全都是虚假的谎言。”月漱挡在了炭治郎面前,“家人的羁绊,从来不是靠着威胁和恐吓得来的,是因为爱才相聚在一起,可以为了所爱之人而勇敢,为了家人付出生命的!而你,拥有爱的能力吗?”

    “我杀了你!血鬼术刻丝轮转!”无数红色的丝线出现了,开始缠绕成一个圆的模样。

    月漱的魔杖指向了那鬼的方向,轻轻一挥。

    “Finite”

    血鬼术被强行终止了。

    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神锋无影割开了身体。

    “没用的,不是日轮刀怎么可能……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没有复原!”

    神锋无影开始破坏累的身体,巨大的切口让他无法动弹,他的细胞试图自救,想要如同以前那样恢复,但是神锋无影不断的切割着他的细胞。

    我会死!累清楚的知道,而且是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将会被神锋不断的切割细胞,直到最后的活细胞被切开。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他的头被斩下了,看着自己被日轮刀斩下的头颅,他反而觉得还有些解脱。

    “义勇先生。”

    炭治郎喊出了来人的名字。

    富冈义勇想了一会,记起了眼前的少年就是两年前他遇见过的灶门炭治郎。

    而月漱只看了他一样,就忙着给炭治郎炼新魔药了。祢豆子在她身边昏睡着,炭治郎也用没骨折的手喝着药剂,而富冈义勇好奇的拿着一瓶补血剂在看。

    “嗯?!”

    月漱看着被富冈义勇拦住的穿着蝴蝶羽织的人。

    “蝴蝶香奈惠?”

    “啊啦?你认识姐姐?那为什么还会和鬼呆在一起?”蝴蝶忍看了看月漱,确定她不认识,微笑着对月漱说,“鬼可是很危险的哦,请让开哦。”

    月漱一挥魔杖,将一同前来的栗花落香奈乎扔到了蝴蝶忍身上,“如果你们再不收起对着祢豆子的日轮刀,那危险的就是我了。”

    蝴蝶忍接住飞过来的香奈乎,盯着展开魔力的月漱,好可怕,只是被她看着,就已经有这样的压迫力,身体在不自觉的颤抖,已经握不住日轮刀了。

    “你认识姐姐,如果我没认错,你是人类,为什么要庇佑鬼呢?”蝴蝶忍收回了日轮刀,她很清楚现在是没法杀死那个名叫祢豆子的鬼了,恐怕只要有动手的想法,那个女孩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因为她是我的家人,保护家人,不是天经地义吗。”

    “呱!本部发来传令!抓住炭治郎与祢豆子两人,带回本部!呱......”

    随即而来的隐正准备抓住俩人,被蝴蝶忍眼神示意改为背,虽然十分不解,但还是遵守了柱的指令。

    而蝴蝶忍看着已经已经冒出青筋的月漱,她很清楚,要是真用抓的,今天大概率血溅当场,溅的还是他们鬼杀队的血。

    ☆、诅咒

    炭治郎被月漱黑着脸灌了一大堆魔药之后,坐在系统友情提供的轮椅上被隐推着和月漱一起参加了这一次的柱合会议。

    院子里已经有几个人了,其中有三个人的体型非常人,甚至有一个在月漱看来和海格可能没多大区别了。

    还有几个很眼熟的人,除了昨天才见到的蝴蝶忍和富冈义勇,还有一个有着救命之恩的人。

    “你,你是那个女孩!”

    “很高兴你还活着,蝴蝶香奈惠。”

    蝴蝶忍突然知道这个女孩是谁了,那个从死神手里抢回了姐姐的神秘人。

    其他柱只知道有人曾经救了蝴蝶香奈惠,但是现在他们并没有联系上,然后猜到月漱的身份。

    蝴蝶忍开口,“在开始审判之前,先说明你犯下的罪.....嗯?”

    “没什么审判的必要吧!包庇鬼很明显是违反队律!只凭我们就足以处置!”一个长得像小红鸮的男人一脸正气的接话。

    “那么就让我华丽的砍掉他的脖子吧!我会让他血溅四方的比谁都华丽,已经华丽的不行了。”站在他旁边那个头上带着三个巨大宝石的男人接嘴。

    “啊啊,多么寒碜的一个孩子啊,真是可怜,诞生下来就已经足够可怜了。”那个被月漱比作海格的大块头流着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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