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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校长一副无奈的样子,他摊了摊手,没再说什么,只是往旁边闪开,露出大门。 一开始,土土以为他在躲避徐冲,接着,她发现,他是让开了一条道,给门外要进来的人。 没错,门外站着一个人。 从土土这个角度,并不能看到那个人,但是,她看到了徐冲的变化,徐冲脸朝着门外,定定地看着那个人,久久没有移动。 宋明理和商乐羊也注意到院门前的情况,担忧地向那边看去。 这时,院门外的那个人走了进来。 他长得又黑又矮,像一个不起眼的老倭瓜,就是土土在植物大战僵尸里玩过的那个可以把僵尸压扁的家伙一样。 宋明理和商乐羊却倒吸了一口凉气,齐声道:“五师弟(兄)?!” 这个人正是姜春来的十七个亲传弟子之一,排行第五。 土土要晕了,为什么五师兄会和郑校长一起进来? 难道…… “大师兄,三师兄,十七。”五师兄向在场的三名曾经同吃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师兄弟点头致意。 他走进操场中间,环顾四周:“灵犀山武术学校,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了。” 接着,他转过身,看向徐冲:“徐冲,郑校长说得没错,你不适合当校长,还是退位让贤吧。” 徐冲眯起眼睛。 “五年前,你选择逃跑的时候,就不配再做这个学校的校长。”五师兄摇了摇头,继续说下去,“一个没有责任感的校长,是最可怕的,徐冲,这所学校给了你五年时间,可是,你辜负了它,它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你心里难道不惭愧吗?” 宋明理和商乐羊愕然地看着五师兄。 “老五,你在说什么啊?”宋明理忍不住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当年的情况吗?我们可是一起参与了打赌。” 说着,宋明理带着敌意看了郑校长一眼:“就是和五虎山的打赌。” “老三,我看不知道情况的是你吧,你被这个人骗了,”五师兄指着徐冲说道,“和谁打赌不重要,我们愿赌服输,但是这个徐冲,他说要自己还债,说要一力承担师父留下的债务,可是,他有没有告诉你们,他还继承了师父的全部遗产,包括一笔足以偿还债务的巨款。” “什么??” “遗产?巨款??” 宋明理和商乐羊都惊疑地看向徐冲。 土土心里咯噔一声,来了,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对的预感,好像要成真了。 她曾经怀疑过,以老师傅那样敦厚的人品,怎么可能把一屁股烂债甩给徒弟,还要求徒弟顶住压力、好好经营学校,去世之前,还畅想了一番学校的美好未来,他是那样的人吗?他不是。 所以,只有一种解释,老师傅给徐冲找到了解决债务的方法。 如果情况真是那样,徐冲就是在说谎! 一股毛骨悚然的凉意蹿上土土后脑勺——一个她假象中存在的部位——她顿时不知所措起来。 这些天和徐冲的相处,让土土已经对他完全改观,她已经愿意全心信赖他,把他当做自己最好的合作伙伴,她的校长。 虽然嘴巴上说着只是实习,要这样,要那样的牢骚话,可是,私心里,她还是很喜欢他的,尤其是在那一天晚上,徐冲对新生发布校长讲话之后,她发现,也许他们两个可以成为心灵相通的合作伙伴。 可是现在。 不,不,不能只听信五师兄的一面之词。 应该等等徐冲怎么说。 “……” 徐冲一言不发,举起镰刀,泄愤一般刮着墙上的草,把红砖粉刮下来一层,铁与石摩擦时发出难听的擦擦声,好像猴子用指甲刮黑板。 “老大……”宋明理轻轻叫了一声。 徐冲终于停下动作,调转身,面向操场中央:“你怎么会知道?” 这话是问五师兄,却也同时承认了五师兄的质疑。 五师兄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别忘了,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不是只有你伺候在师父病床前。不过,有趣的是,你竟然没有告诉三师兄,亏得他还帮你打官司,三师兄,你现在知道徐冲其实有钱偿还债务,但是从来没有拿出来过,一直在欺骗你的同情心,你是什么感觉?你还要帮他吗?” 宋明理沉默了,他的目光垂下来,眼里充满矛盾的情绪。 “我相信大师兄,大师兄一定有他的理由!”商乐羊忽然大声说,“以前,我在学校学武的时候,我是最小的一个,身体又最弱,大师兄从来没有忽视过我,像教徒弟一样细心地教我,现在,大师兄又用同样的态度去教铁蛋……眼见为实,我愿意相信大师兄,一定有他的苦衷。” 徐冲抬眼看了一眼商乐羊,似乎没想到,这个时候会坚定站在他这边的,是这个单纯没心机的大男孩。 “哈哈哈,小十七,你太年轻了,你不知道一个人会变得,尤其是,为了钱,”五师兄轻蔑地笑着,“你不如问问他,那些钱都到哪里去了,他愿意给你看存折,那才是真的对你坦诚,值得你信任。” 徐冲沉默。 商乐羊有些不知所措。 宋明理这会儿回过神来:“我看不是我们要看存折,是你想看吧,老五。遗产是师父留给老大的,老大喜欢怎么用就怎么用,难道还要过问你吗?再退一步说,债务也是老大还完的,你出了哪怕一分钱吗?没出钱,你凭什么过问遗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