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太深了轻点
卫浔自然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戏谑,气极,偏她现如今被他紧锁在桌案上,前面是他的胸膛,后面偌大的桌案,逃脱不得。 “嗯~” 愣神之际,男人的灼热坚硬已经填满了她的紧致小穴,粗重的喘息声萦绕在耳边,看他的表情,挺爽! 卫浔抬手摸上他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的唇,然后是侧脸,喉结,最后绕到他的耳边,叫的轻婉娇媚。 “越来越勾人了,阿浔。” 他将她的一条腿抬的更高了些,以便更深的进入,很紧,水也多,他要不够! “呜…有点深…周寂…轻点…” 她也被他插的爽,他早就摸清了她的敏感点,每次撞击都往刺激点上撞,再猛地退出,让她冲上云端,再极速下坠。 “阿浔可认识外面那人?” 他拨开她脸上被细汗浸湿的碎发,对上她迷蒙的眼神,动作不停。 “见过。”她喘息着说道。 “先前我来找你,他刚好从金銮殿出来,我见那日下着暴雨,便差人递给他一把伞。” 原是如此,怪不得那日宫宴,祝珏看她的眼神不对,原来是那时候起的心思。 他重重地咬了一口她的唇,听见她“嘶”了一声,撞击力度也比先前更甚,直捣那娇嫩花心。 “前日宫宴,他看你了。” 卫浔没有印象,她当日只顾着哄周烬寒,根本没注意周围的情况。 “许是无意。” 周寂闻言,直叹他这小妻子心思单纯。祝珏为人清正廉洁,克己复礼,虽出身贫寒,可亦自尊高旷,朝中多少诱惑向他抛去,他不看一眼,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一旦有了心思,便格外明显。 他看卫浔的眼神,可不清白无辜。 周寂轻嗤一声,将她从桌案上抱起,双手托着她的臀,让她的腿缠上他的腰,边走边肏着,顶弄的极深。 “要作何?”卫浔搂着他的脖子,娇躯紧紧贴着他,身下的蜜洞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的阳根。 “他看你的眼神,可不像是无意。” 将她抵在靠近殿门的一根柱子上,巨根用力顶撞,直接撞开花心,闯进了紧致温暖的胞宫。 “呜呜…周寂…太深了…不要…呜呜…不要…” 女孩面色潮红,眼尾洇着娇媚的红,贝齿咬着下唇,神情舒爽又难耐,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破碎的声音。 祝珏自卫浔进去后心思就一直在殿内,依着卫浔的话站的离殿近了些,不料却无意间听到了她的低吟,破碎,又可怜。 他呼吸一滞,脑海中不由得淫想出她被那尊贵帝王抱在怀里,褪去了所有的衣裳,乳儿被男人抓着,身下那神秘的幽谷进着一根粗壮阳物的模糊画面。 女孩娇小,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攻势,那张诱人红唇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婉转娇媚,撩人入骨。 画面里女孩只有一张脸是清晰的,剩下赤裸的部分朦胧不已,他看不清,那一声低吟惹的他心神晃动不已。 待到反应过来后,他藏在袖中的手骤然捏紧,后背直接出了一身汗,眼里闪过悔意,自己竟对着一声低吟淫想了这么多,实在是罪过! 内心纠结困顿之时,帝王的声音自殿内传来,祝珏努力平定了心神后,端正走了进去。 前殿不见她的身影,只有帝王一人坐在上面,他向他恭敬行礼:“臣祝珏,拜见大王。” 抬首之际,他眼尖地捕捉到了帝王脖子上明显的叁道抓痕,再联想到那一声低吟,结果昭然若揭。 “祝卿可有婚配?”周寂勾着唇问他。 祝珏皱了皱眉,直觉此事不简单,但还是如实回答:“回大王,臣未曾婚配。” “既如此,孤给你定一桩亲事,你看如何?”周寂冷笑着,眼神已经不似刚才那般平和了,隐隐有凌厉之势。 “臣多谢大王的美意,但臣认为,感情之事,应讲求两情相悦,臣现如今…没有心仪的女子。”祝珏顶着压力回道。 “是没有,还是不敢?”他意有所指道。 祝珏心惊,对上帝王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后,才明白他这番敲打,慌张跪下叩首:“是臣逾矩了!” “祝珏,你是第一个,敢惦记孤的王后的人!”帝王阴鸷的声音响起,跪在地上的祝珏只觉自己这次难逃一劫了。 “是臣逾矩!请大王责罚!” 周寂冷声道:“外放叁年,把心思断干净!” 听到这个惩罚,祝珏松了一口气,跪谢道:“谢大王!” “滚吧!”周寂不耐烦地催促。 “臣告退。” 出了金銮殿,祝珏走在宫道上,感觉自己两腿都还在发软。他对王后,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那日大雨倾盆,她站在一端,吩咐人递给了他一把伞,那是他近二十年来第一次收到的温暖。他自小家境贫寒,受人冷眼,早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冷漠对待,那日,她若是不送他伞,他也不会在意。可她却细心地差人递给了他一把伞,心里一直枯萎的那块地方,在那一瞬间,发了芽。 他知晓他不该对王后生这种心思,可再见她时,她温柔慈和地哄着身边的小太子,他看着她的笑容,一时失了神,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被敏锐的帝王捕捉了去。 而现如今,帝王敲打的话语还回荡在耳边,他也明白他与她也无甚可能,是他逾矩僭越了。 而此时金銮殿里,卫浔还在软声哄着吃醋的男人:“我真不知道他会有这种心思,我不过就是给他递了把伞,就顺手的一件事啊,不生气了好不好周寂?” 他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肉,咬牙切齿地说:“就该把你锁在兰芷宫里,谁都不见,只能挨肏!” “哪有你这么霸道的!”她娇声控诉。 他冷哼一声,把人扯到怀里,摸着她胸前的柔软,傲娇地提着要求:“这个月得一直陪我睡觉,不准让那小鬼一起!” 卫浔有些失笑,拉长了声音无奈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