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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泽二话不说低头就吻上来,硬是压着她的下巴撬开她的嘴,舌头伸进来在她的牙齿上前前后后的舔了半天,乔辛开始还挣扎,后来索性躺在那里任他吻,死猪不怕开水烫!黑暗中,他的嘴里是淡淡的烟草气味,逐渐覆盖了她的呼吸,唇舌缠绕的感觉让乔辛竟有种被迷幻的感觉。越泽见她不再挣扎,力道也放小了,在她嘴里温柔的舔舐。 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人终于吻够了,松开她躺在枕头上,自顾自的啧啧唇:“你不用刷牙了,看来今年的苹果挺甜啊!” 乔辛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已经完全没有了苹果味,都是他的烟草味。她默默地闭上眼,嘴唇是麻麻的,舌头木木的,动也不想动,只希望这位少爷赶快进入睡眠。 无奈某人今天似乎睡意不是那么深,手有意无意的摸索着她的肩膀,“唉,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啊?中式还是西式?”他声音清冷,但似乎带某种愉悦的成分。 乔辛没有开口,越某人捏捏她的胳膊。“问你话呢。” 乔辛根本不想理他,淡淡的开口:“没有你的婚礼。” 一句话成功的把空气里越总喜悦的因子全部杀死了,瞬间乔辛就能感受到空气中他的呼吸传过来的冷意。 等了一会,乔辛听到头顶上一句恶狠狠的声音,“那你就别妄想了,你的婚礼里面只能有我,也只会有我。”说完这句,似乎又有点自得意满起来。不客气的穿过乔辛的手臂,抓着某处嫩肉缓缓揉捏。 “明天要写请柬,有什么想请的人想想,明天跟我秘书说。” 乔辛体力上不如他,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恶声恶气的说:“没有人,我真希望这婚礼没有人来参加!” 越泽冷笑,手上也不客气,“哈,我还偏就不会如你的意,我一定要把这场婚礼弄得举世瞩目,你只等着看着吧!” 乔辛被揉捏的心烦意乱,气呼呼的说:“弄大就弄大,谁怕谁!反正婚礼越大,你以后离婚被打脸的声音就越响!我等着看!” 越泽真是被这个小丫头给气到了,这还没结婚呢,天天想着跟自己离婚。“本来想今天放过你的,谁知道你一直拱我的火,嗯?”越泽一只手伸到她的睡衣里。 乔辛感受到大腿上他那只不老实的手,冷笑,“哼,情场高手越大少爷,你就这点能耐了吗?只会强迫别人?” 越泽手放在她身上,探身盯着她看,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一副大义领然要牺牲的样子,越泽倒在枕头上,叹了口气:“还他妈的睡不睡了!” 乔辛听到他的叹气声,微微出了口气,轻轻反驳:“是谁非要说话的。” “你还说?”某人语气不悦,抓了抓手里的肉。 “睡觉!” 乔辛默默地在心里骂了他一百八十遍,骂着骂着反倒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支持的小天使,么么哒 ☆、不共戴天 叶曼琴的病似乎一天不如一天,脸色也一天不如一天。顾成远查到老妈前阶段去过一次B市,说是时日无多,希望去见见老朋友。但是从顾成远桌上的照片来看,这位老朋友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辛乔。 这俩人的关系值得深究。 照片上看,乔乔双拳紧握的砸在桌子上,画了演出妆的脸更是满脸愤怒,而母亲低眉垂目,表情十分可怜。他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母亲必然是乔辛五年前莫名其妙不告而别的□□。 但是当年发生了什么,顾成远从美国回来,母亲缄口不言,只说辛乔因为母亲去世过分伤痛而一个人默默出走,大家都找不到。父亲更是远遁红尘,他见都见不到,似乎连他这个儿子都不认了。 顾成远不止一次派人去调查,却总是无功而返,自己亲自去邻居亲戚家探听情况,得到的消息却也是只有浅显的线索,辛乔妈妈忽然自杀一事,之后小辛乔就住在顾成远他们家,然后不到一个月,某一天顾成远爸爸突然受伤住院,然后辛乔因入学考试行为不端被人举报,剥夺入学资格,辛乔隔天就消失了。至于在顾家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是外人,谁也不是特别清楚。而受伤截肢而失去右臂的顾氏集团董事长出院后就立刻宣布剃度出家,叶曼琴临危不惧,接过了因为董事长出家而股价大跌的风雨飘摇中的顾氏企业。之后的叶曼琴也没有再提起丈夫出家这件事,也没有人敢问,丈夫出家似乎不是一个什么光彩的事情。而叶曼琴也似乎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五年来,顾氏企业倒也维持在原来的规模。 可以确定的是,在那一个晚上,在顾家,三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三人像是有了默契或者约定一样,谁都不跟顾成远说,顾成远特地去过山中的灵隐寺,可是被一个小和尚拦在外面,那和尚带话给他,只说圆空尘缘已了,此世与他父子缘分已尽,没有必要再见,顾成远站在寺门口满眼悲戚,不可置信。那个自己出国前还生机勃勃的父亲,就这么忽然出家了! 至于辛乔的母亲,顾成远每年清明寒食都会前往辛阿姨墓前祭扫,顾成远特地在叶曼琴面前说过这事,但她也不曾说什么。顾成远看着母亲的样子也没见什么异样,不过,这些年,叶曼琴忙于公司的事务,顾成远和母亲的关系并不十分亲近。顾成远每次去看辛阿姨的墓地,总在找一些痕迹,但是发现似乎除了自己也没有别人去过,曾经一度,顾成远觉得辛乔已经死了。否则她怎么会舍得自己唯一的亲人在S市孤零零的,而却连扫墓都不曾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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