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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鸾道:“不疼。”小手却轻轻握住了他早已发硬的肉身。 重渊浑身一紧,连音声也喑哑起来:“松手。” 纤细的指尖儿偏往铃口的缝隙里钻:“我不。” 重渊让她弄得难以自持,男根随着手指牵出一线黏腻的阳液,饱涨得快要炸了:“听话,别……” 明鸾手腕儿软软一转,撩过男根上涨起的青筋:“就不。”她狡黠道,“有旁的女子这般碰过你吗?” “没有……”重渊努力匀住呼吸,身上烫得要烧起来。 明鸾一寸寸抚过他硬长拔群的男根,蛊惑般轻道:“师父只许抱我、只许疼我、只许亲我,也只许被我碰。星河在 上,若违此誓……” “粉身碎骨,不得好死。”重渊低哑着嗓子接道,坚挺的男根重重压在明鸾的小腹之上。 捉奸【五】(船上,高H) < 渴臣(云欺欺)|脸红心跳 /7662184 捉奸【五】(船上,高H) 明鸾的指尖掠过重渊肩胛上一道道厚重的疤痕。那些疤痕层叠交错,好似烙印一般镌刻在他的身体上。 拂过一条长长的疤痕,她的声音又柔又软:“这是什么时候留的?” “押降的队伍中有刺客,使一把淬毒的短刃。毒液入肉,溃烂了一片,后以硝石、火药烧过,便也痊愈了。” “这一片呢?” “前线受了两箭,因战事紧急不能卸甲,箭木碎片嵌在骨中与臂膀长合,故而留痕。” “这一块儿呢?”明鸾轻轻抚他脖颈上的两道浅痕。 重渊忽而低下声来,满是宠溺:“这是你小时候豢的狸猫。因我不许你玩那琉璃子儿弹弓,你使气让那狸猫扑抓 的。” 明鸾的心都酸楚起来:“师父……”香软的舌尖轻轻舔舐他脖颈上的疤痕,带来暧昧的战栗。 她抱着重渊没一处好肉的腰背,好似抱着风光无限的大曜国盛世鼎沸表象下满目疮痍的断壁残桓。 重渊吻她的耳畔:“放心,师父不疼。” 白皙的双腿缠缚上重渊的腰,那儿坚硬的男根大得惊心。薄薄的湿润长衣厮磨之间令紧紧相贴的肌肤烧起温度来。 身下的小穴被那饱涨的男根一烫就动心得湿润,重渊不敢擅入,支棱的阳首压在柔软的肉核上低沉喘息。 “师父……” “嗯。” “让我也为你疼一回吧。” 她说的话让重渊情欲攻心得要失去理智。 硕大的根首顺着温软的肉缝往下一滑,缓缓撑开柔嫩的穴儿缝,令人窒息的湿润温度让他深吸一口气。 “啊……师父……”明鸾猫儿似地轻吟一声。他是那么大,光是进来那么一些些,就涨得为难。 重渊衔住她的脖颈,大手按住穴缝上的肉核轻轻打转。 “嗯……”明鸾受不住酥痒,轻抬腰肢迎合,便又吃进一截,“啊……”她伸手往身下摸了摸,还剩半截在外头, 却觉得好似胀满了一般。小手捉着粗长的男根,蹙着眉头往里再送,根首刮过软软的淫肉,“啊啊啊……” 重渊只觉碾过一处豆大的软肉,身下的人儿浑身一绷,穴儿内缠绵百褶的软肉顿时齐齐吸附上来,一股热液从穴芯 中涌出,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意。他耐不得如此紧致的媚穴绞咬,身下偏是他最爱的人。便挺动精腰猛然一送,粗热 的男根悉数贯入明鸾体内。 “啊啊!”明鸾抱着重渊,一声轻啼,“顶坏了啊师父……” 重渊尽力遏制身体的燥热,轻吻她的嘴角:“师父慢慢的。” 缓缓的轻抽让小穴儿带起水声,他那么慢那么温柔,轻得生怕弄坏了身下的人。男根反复摩擦着湿润的肉腔,撑开 每一处的软褶,所到之处燃起片片酥痒。 明鸾侧着脸颊,看向湖面的薄冰映着火炉的暖光,两个人的身影倒映在冰面上影影绰绰。和重渊比起来她是那么娇 小,他是那么高大。 他的每一块肌肉都因努力控制力道而结得坚硬,肌理清晰的腰背蕴藏着摄人的力量。鼠蹊紧绷得好似话本上人鱼般 绝美的腰腹,下面进出抽送的巨大男根被淫液沾湿带着惑人的光泽。 明鸾一时说不清到底是自己在蛊惑他,还是他魅惑了自己。 冰面上照应的男人健美得好似神祗般的身躯,遍体鳞伤的痕迹却带着野兽般的狂。明鸾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他压在 身下轻抽慢送,便是忍不住的动情。 “师父……” “在。” “快、快些……啊啊、啊……” 他忽然如同点燃了般猛地送入,把明鸾插得酸到了心口。旋即便是不给喘息地抽出,又是一计狠送直直顶上花芯。 “啊师父……”被厮磨过的小穴满是汁水,随着抽插挤出淅淅沥沥的淫液流下腿侧,伴随啧啧作响的狂顶而肆渐开 来。明鸾的眼神落在冰面上,自己被重渊如雄兽般压着狠狠操弄的身影好似要碎了。她耳畔只能听得他沉默时粗重 的喘息,口中忍不住吐露军营中才有的粗野话语,“师父……干我,师父干坏我吧。” roushuwu. ———————— 作者马甲下以前skr耽美频写手,女性向分类不太了解。 今天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赶脚有点刺激…… np时男配互攻,A>B>C,女性向有这个说法吗…… 我就问问而已哈……1551 捉奸【六】(船上,后入、自亵、高H) < 渴臣(云欺欺)|脸红心跳 /7664048 捉奸【六】(船上,后入、自亵、高H) 军营之中素有营妓,重渊没有碰过。 为了讨得宽容些的生活,戍北军中的营妓们总是使尽手段讨乖卖好,以求苟活性命。夜里营房中粗秽的言语总能传 到将军帐房之中,那时只觉得聒噪得生厌。 重渊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得明鸾显露这般情态。即便知道她是蓄意蛊惑,但那每一声求欢都让人想把她揉碎 了、吞尽了。 她雪白的肌肤被春情烧得红到了脖颈,肉体小手拂过每一片为她征疆时留下的伤痕。穴儿唇湿濡了一片随着抽插发 出咕啾的水声,浇得腿心一片泥泞。 “你向他们也如此吗?”重渊顶着她的花芯,低低道。 明鸾几是哭腔:“我没有……” “你也要他们干坏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