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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眨眨瞪圆的眼睛,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终于慢慢呼出憋在心口的气,就气恼的握拳锤他:“你干嘛啊,忽然出来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司明翰依旧紧紧搂着江月白,把人按进怀里呼出一口气。 刚刚那一刻也不知发什么痴,他居然会觉得怀里这个人会化成泡影消散在光晕里,一时惊慌下意识的伸手紧紧抓住他。 “小白。”司明翰把脑袋埋进江月白肩窝里,张口在细嫩的肌肤上咬了一下:“我们要一直在一起不分开。” 江月白察觉到他心脏砰砰砰的,似乎有点不安,所以就算被他的牙齿磨蹭的身体发颤,江月白还是忍耐着回应:“好。” 他们都结婚了,还分什么开,这辈子都要绑定在一起。 司明翰很满意他的回答,温柔的在他的大动脉上舔了舔,江月白被撩拨的想要缩脖子,只是司明翰大脑袋在那搁着,缩不住,他就伸手推了推他:“别闹了,我还在忙……哎,你干嘛?” 司明翰不说话闷头继续咬他,且每一下都咬在他敏感的大动脉上。 江月白就觉得自己像是被饿狼叼住脖子的猎物一般,怕自己多动一下就要被咬破血管。 呜呜……混蛋司明翰发什么疯! 江月白伸手继续锤他。 司明翰无动于衷,继续叼住他脖子上细嫩的皮肉在唇齿间研磨,在最明显的位置留下一个个淡粉的痕迹,口中含糊道:“不仅是生前,死后我们也要在一个骨灰盒里。” 江月白觉得他这话是在诅咒自己,哭丧着脸声音依旧带着战栗:“这怎么可能啊……” 含住他脖子的牙齿忽然加重,江月白疼的身体颤了一下,觉得老男人是真的不做人了,这咬的也太狠了。 不说有孩子以后,就是之前谈恋爱那会,江月白也没有被司明翰这么狠心对待过。 江月白委屈的直扁嘴,他明明是实话实说啊。 司明翰却还没有放开他的意思,磨了磨牙齿,口吻间似乎还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再说一遍。” 委屈巴巴,也觉得生气的江月白就直说了:“你比我大那么多,肯定比我早死,哎……你轻一点,我这是人脖子,不是鸭脖!” 江月白觉得今天过后自己的脖子怕是不能看。 司明翰都要被他给气死了! 虽然小屁孩说的实话,可是也太直接了,也让他忍不住认真的想了想,自己比江月白大,注定会比他早死不少年。 到时候自己走了,留小可爱在这世上,自己摸不到也看不着了,他过的好不好开心不开心,有没有被人欺负自己也不得而知,光是想想就有一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所以…… “你放心,我就算是要死了,也会在死前的一秒拉着你一块陪葬。”自己的宝贝还是要时时刻刻看在眼底下才能安心。 疼的眼眶发红的江月白浑身发僵:这是什么阴间发言啊! 在江月白的脖子被啃的不能见人的时候,司明翰终于想起这是他的心肝宝贝松开了他,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画笔。 江月白摸着又疼又痒的脖子一把夺过来,转头忽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他的画上面居然留下了一道深深划痕,几乎一指长,在他之前刚刚画好的部分一笔横切。 江月白看着自己辛辛苦苦一下午的成果,全都成了白费功夫,后面还不知道能不能修补好。 最近有些情绪化倾向的江月白,憋着一泡泪看揣手靠在桌边的始作俑者。 狗男人,霍霍了他的脖子还不算,还把他画都给霍霍了。 司明翰注意到小年轻控诉的目光,泛着泪光的眼睛,一瞬间的心虚浮上来,一向山崩于前都沉稳镇定的男人开始手足无措。 他看了看被破坏的画,过去伸手擦了一下,然后本来只有不宽一道的痕迹变成了一指那么宽。 小半个月的成果一夕而飞。 本来还绷着的江月白这下彻底绷不住了,紧紧握紧拳头怒目而视,嘴唇颤抖着一个“狗”字刚出口就被大手捂住:“呜唔……呜呜呜……”狗男人不做人! 司明翰低头吮干他眼睫上的泪珠,想着反正已经把人惹恼了,干脆一错到底,抱着人离开画室。 江月白双腿扑腾了几下:“你又做什么?” “回房间讨论一下关于骨灰盒的事情。” 江月白:……这男人疯了吗? 第68章 事实证明, 男人只要把你往房间带,肯定是精/虫上脑。 江月白半眯着眼睛咸鱼一般的摊着,额头带着细汗, 嗓音嘶哑示意司明翰把凉被拉开透透风,他快热死了。 司明翰侧身撑着脑袋,大大方方展露精壮的身体,伸手把沾在他脸侧的头发抚开道:“你身上有汗,别着凉。” 然后又把他滑到腰部的凉被拉到胸口, 遮盖春光,拇指碰触到胸口的红痕后克制不住的抚摸了几下。 还敏感着的身体颤了颤,江月白看他似乎又准备下口的模样, 犹带着薄红的脸上一急,伸手狠狠揪他耳朵,语气低哑无奈:“别啃了,都要破皮了, 你是狗吗?” 司明翰这才按耐住动作,只是压住他的唇瓣细细的啄吻着,时不时的会探出舌尖舔他口腔, 江月白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