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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只说不做,工资卡什么时候上缴,就什么时候能上床睡觉吧!】 俞添怕烫,在吹起的同时看到了这条弹幕,若有所思点头:“什么时候交了,什么时候就不锁门。” 祁北有颗悔恨的心,屁颠屁颠跑出了训练室去取工资卡,紧接着郑重的交到俞添手上,含泪说:“一个月三千零花钱不过分吧?” 俞添实属不想到祁北还真的会上缴,一下整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起来,微微一怔道:“祁北,你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没有,我只是口嗨说错话罢了。” 晚上,俞添坐立不安的坐在沙发椅上,时不时的看着祁北,紧张得一直扣拇指,直到拇指被扣破了皮。他之前就见过一次祁北的妈妈,但是那一次可没有留给他们太多时间接触,所以并不觉得多可怕。现在祁北的妈妈就坐在他面前,慈祥的盛着药膳给他喝,他怕苦纠结了很久,为了不让祁北妈妈失望一口闷了下去。 祁北一惊,紧攥在手心里的糖果立马剥开了糖衣,喂了俞添,不善的和陈美美说:“妈,汤就不能甜点吗?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爱吃苦啊?难怪你活得那么苦,还因为儿子磕CP。” 陈美美女士不客气的往祁北头上一个爆头,“我也是为了你幸福着想,这汤你最好喝多点,以防未来不举。良药苦口利于病知道不?虽然我知道肯定抱不了孙子,但是我也为了儿媳妇好,万一持久度越来越早,你还有脸做祁家的人吗?儿媳妇对吧?” 听着对话的俞添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一句话有其母必有其子,祁北长成这样绝对和陈美美女士脱不了关系,说话也不遮遮掩掩,不会有羞耻心吗?他不敢张口,默默听着母子的对话,谁知陈美美女士cue到了他,吓得他不知所措。 玉析 在祁北眼里俞添很少有不知所措的情况,一般都在床上比较多,可俞添在妈妈面前不知所措令他很不开心,一来觉得妈妈太过凶了,一定是吓到俞添了。他嫌弃的喝下药膳,口腔到胃的苦涩难以形容,后劲很足,苦得让他怀疑人生。他道:“喝也喝了,你差不多该走了。你就不准备回上海吗?让爸一人苦守家,不怕爸去物色别人吗?” 陈美美女士一笑:“他要是敢,我保证他的第三只腿会不翼而飞。” 道完,祁北和俞添下意识竖了寒毛,都能感觉到下身传来得疼痛感,俞添抿了抿嘴不语,祁北呵呵一笑:“所以你还要打扰多久我们二人世界?” “有了媳妇儿还忘了娘,你这个白眼狼。” “那也不看是谁教出来的儿子,我记得外婆也经常说这话。” “北北,为娘好伤心。” “伤心就回去让你老公安慰你,我现在很忙。” 第四十四章 好不容易送走了陈美美女士,俞添提着的心终于沉下来了,松了口气有些后怕,可能对方是祁北的妈妈缘故才让他过于紧张。他挺直的身背得到了释放而软榻,像是个软骨动物靠在祁北身上,指尖微凉,突然祁北的手包着他的手,这才让他的心踏实些。 鉴于明天还要照常训练,众人早早就入睡,祁北宛如猫头鹰坐在厕所里许久,手机上的信息来来回回,不断的想要确认什么。他紧绷着脸,有一丝不妙的预感,拨通了夏季杨的号码后先是问候了夏季杨全家,“俞东那十几套房不是正经手段买回来的,你看能不能联系到负责策划的人,先不要透露我们身份,就说我们也有兴趣。” 糟老头子的公司太不干净了,只要有人想去举报随时都会被抓,可他不想要那么便宜俞东,他祁北也不是什么好货,这些年来也不是白长大的,对于这一块儿还是从小耳濡目染熟悉了,得感谢他爹。 “小湛湛那边说了进去十年打底,搞不好还会终生监禁。他开发那么多房地产,里面都是黑的,恶不恶心啊。我估计十多年来一直安然无恙手才会越伸越长,都到法律面前来嚣张了。”夏季杨鄙夷‘呸’了一声,电脑上密密麻麻的代码使他很有成就感,电话放在桌子上打开扬声器,按下回车键道:“这家伙怎能是嫂子的老头呢?这不是给嫂子抹黑吗?祁北,你老实说为什么想对付你老丈人?” 祁北蹙眉道:“他讨厌我和俞哥在一起,因为我是男的。还有,他不是我老丈人,记住了吗?” 夏季杨嗤笑一番:“如果当时郜衍那小子有你这毅力早就幸福美满了。” “不可能,程湛一家都是律师,叔叔会利用法律的漏洞来送郜衍进去。所以啊,得罪谁都好,就不要得罪律师,不然怎么进去都不知道。” “你这话我不赞同,我认为绝对不能得罪学医的或者医生,前不久不是有个新闻说女友砍伤男友八十八刀,刀刀避开要害吗?” “横批,不要得罪人就好。程湛很不对劲,你抽个时间去看看,一向无欲无求的人怎么会要求送礼是那啥,很奇怪。对了,程湛生日你送什么?”祁北思来想去都想不到一个礼物,顺口一问。 夏季杨没回答,只是很神秘说了到时见就挂断了电话。 明天得独自出门去逛逛礼物了,为什么人要过生日呢,到底是谁发明了送礼这个环节? 厕所的门一打开,祁北猛地吓了一跳后退了好几步,也许是做贼心虚低下头,带着一丝窘迫想讨好俞添,怎了俞添已经不受这招控制了,伸手逼紧祁北,直到手抵在了墙上才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