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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组长巴不得给这个愣头青一顿教训,当下说:“不过分,你放心,老师很相信你。” 校长不大满意地看了年级组长一眼,转过脸来,又对着柳璟笑成一朵菊花:“当然,如果确实冤枉了你,学校会为你作主的。” 柳璟点了点头,为纸条的事情解释了两句:“那纸条上的字,是因为我们班里的同学有人要问题目,让我写上去的。至于它为什么会在我脚下,如果老师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谁是扔纸条的那个人。 解释完了,她又问张齐:“张老师,在你看来,打小抄,是因为什么呢?“张齐有几分不耐烦:“当然是因为记不住所以才要抄。” 柳璟含笑:“那如果说,我记得这纸条上所有的公式,还能倒背如流呢?” 张齐心里嘀咕,要是能够保证自己记得住,谁还要冒着风险打小抄啊。但他嘴上依旧不饶人:“即使你能够背下上面的内容,但也不能保证这纸条不是你带进来的。而且就算你记得,你要是不自信的话,也有可能会夹带小抄,作弊就是作弊,你做了就要敢认。” “没做过的事情,我干嘛要认。”柳璟没有选择和张齐拌嘴,而是从办公室里随便拿了本《教师博览》,哗哗地翻完了书页,把书拍到张齐面前:“这个书,随便哪一段,老师你们考我。” 校长将信将疑的地挑了一段,结果柳璟一个字甚至一个标点都不差的背了下来,那些临时借了过来高三三年的资料,她更是把那些公式还有一些要点全部背了出来,包括了那小纸条上的所有内容。 一个记忆力强得可怕的女孩子,再怎么不自信,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前途做这种蠢事。 校长和年级组长的心自然也就偏在了柳璟的身上。但张齐还是不松口:“你记忆力是不错,可那又怎么样,你只是证明自己没有动机,但不代表你就真的没作弊。” 柳璟早就料到他会有这个反应:“那如果我说,我能抓到那个陷害我的人呢?” 月饼节快乐啊,因为台风的缘故,今年的中秋居然没有月亮看,你们吃月饼了没有,我都没有什么月饼吃,好虐=A= 困死我了,我去睡觉了,晚安么么哒 ————————这里是防盗的分割线,以下内容为多余的无关紧要的防盗部分,可选择不看,这强调强调的分割线———————————————————— 王阳说起话来带了浓浓的口音,声音也很洪亮:“人不在” 江孟真声音低沉,语调也是温温柔柔:“事情不是很急,能否告知我她去什么地方,大概要多长时间才能回来?” 王阳听这声音心中一阵激荡,好好一个大嗓门,也不自觉放低声音,显得更加斯文:“主家她随隔壁的乔女君一同出去游玩了,按往日来看,少则一个时辰,慢的话怕是要等到天黑。公子若是着急,我可以试试看去找主家。” 就没见王阳这么温柔过,听到她这声音,在院中打扫的董雪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他把手里的大笤帚扔在一边的角落,搓了搓手,便走了过来:“我们主家确实是出去了,您是有什么急事寻她吗?若是不着急的话,可以留个口信,我们代为转达。” “那我便在这等她吧。”江孟真显得很有耐心。 “这外头风大,你还是进来坐吧。”王阳连忙开口,她一直站着都觉得累,更何况是面前看起来柔弱的男人呢。 董雪立马瞪了她一眼,这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呢,院子里还有些没收起来的原料,这傻蛋也敢这么轻易的把人放进来。 不过他打量着面前的男人,男人衣衫虽然说不上华贵,但看着就和他们这种做下人的不一样,要真是主家的贵客,倒也不好慢待了。 “院子里头全是杂物,您要是不介意的话,请先等候一番,容我们稍作收拾,再请您进来。” 说罢他便眼疾手快地先关上了门,王阳不满地转向他:“这院子哪里乱了,咱们府上干干净净的,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你把人家关在外头干什么?” 董雪压低声音,劈头盖脸便是一顿骂:“你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看见个漂亮男人就鬼迷心窍,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来个骗子说是主家亲戚,得了重病,你是不是还得把钱全掏出去给他。先把院子里那些酱汁收起来,动作快店,这人也能在外头少站一会。” 王阳被说得一愣一愣,手中收拾东西,还是不服地低声嘟嚷:“可我觉得那位公子不像骗子,而且十月的天那么凉,那位公子衣衫又那般单薄。” 董雪翻了个白眼,心里啐了她一口,又黑又壮的大老粗一个,都快四十了,不过是个下人,还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 江孟真在外头等了大概半刻钟,门又重新朝他敞开,两个人十分热情地邀请他进去,他摇摇头,拒绝了两个人的好意。 郝澄的性子他还是了解,若他真是相熟的友人,进去等候倒也无事,不过两个人相见的时候,对方面色一定很“好看”。他若是在这外头一直等着,就冲着他这分毅力,只要郝澄还有几分怜悯心,定然有所触动。更何况,郝澄的怜悯心,并不是只有一点点而已。 这边江孟真在秋风瑟瑟中安然等待,那边郝澄则被乔木拉着一路去了明江阁,这处是明州城文人志士清谈之处。